这还得感谢教官,他们没继续在暗中使绊子了。
没了教官提供地图支持,恐怕这群人还在到处找我们吧,他们绝度没想到我们会来异兽巢穴。
而且因为我们霸占了黑毛鼠巢的缘故,鼠群必须每天送给我们一些老弱残,所以就算鼠群有其他洞口供出入,但那些零散的黑毛鼠也会更难击杀。
恐怕所有其他小队杀掉的黑毛鼠量加起来,都没我们多。
除了黑毛鼠外,麻雀类异兽比恐鸟飞的更快更高,也更不容易击杀。
至于猴子和蜥蜴,这两种异兽基本不出自己的巢穴范围,想击杀,基本没希望。
所以那几个幕后小队,最多就是把普通异兽能换的积分给换到上限,然后拼一拼黑毛鼠的量。
所以,我们基本稳了。
如果出意外,那就是缘分没到。
将收获的黑毛鼠尸体堆成一堆,我说到:
“好了抓紧时间休息,咱们明天就要和那群白眼狼打架了。”
“了解。”
“还有,做好心理准备,不管明天是谁拦我们,就算再熟悉,交情再好,我们都该揍揍,别手软。”
难得的,张辉讲了句笑话。
“放心吧王哥,第一名的奖品可是空间戒指,就是我老婆来挡路我都要揍她。”
这当然是玩笑话,张辉的媳妇没觉醒。
看着他们打坐休息,我也闭眼躺下。
明天是的考试最后一天,也是出成绩的一天。
目前来说我们积分应该是最多的,但咱们必须回基地,才能把收货兑换成积分。
这条路不好走。
那群人找了我们这么久都没找到,所以绝对会在回基地的路上等我们,堵到了就是强抢。
而且我们猜过那群人的身份,很可能都是我们的熟人。
希望没你吧,小兄弟,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人。
傍晚时分,我将他们叫醒,打算开始下一步计划。
这样我先问问教官能不能提前交卷,如果能提前交卷那我们今天就回基地!”
“还有胆子抢我们?他们那天不是被我们揍了一顿了吗?”
“老王说的是幕后那几个小队。”
现在已经收集到40分了,而且和我判断的一样,途中没有其他学员来打扰我们。
修到傍晚时,我将他们全部叫醒,
“虽然我感觉咱们分够了,但明天难免出意外,所以我想蹭着有时间,大家都再发表下看法,看怎么能稳稳的回基地交接。”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头来又是蒲江南先开口:
“要不咱们问问教官能不能提前交卷,或者在线上交卷?如果能线上交卷的话,咱们也能避免那么多麻烦。”
这意见得到所有人的认同。
“那我打了。”
片刻后吕洪接起电话,
“喂王川,有什么事吗?”
“吕教官我想问问能不能提前交卷?”
对面听后就沉默了下来,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这让我们很是忐忑,能不能都给句痛快话啊!
但对面既不说话也不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到底在干嘛,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
“教官?”
那边终于回话了,
“嗯,稍等下。对了你们获得多少黑耗子了。”
“40只。”
对面又沉默下来,又过了大概两分钟他才重新开口,
“别急,这不还有一天吗,要不你们再休息会儿?”
他没说能不能提前交卷,而是让我们再休息,这什么意思?
我看了眼队友,重新问了一遍,
“教官我感觉我们最好提前交卷。”
“哦那等下。”
“等什么?”
“等我发个不能提前交卷的通知。”
说完吕洪就挂了电话,这让我们一脸楞。
又是片刻,果然我们手表都收到了不能提前交卷的通知。
见此张永就问现在又怎么办,
我想了想回答到:
“教官很可能是在逼我们和那群小队斗一场。”
“非要打吗。”
“应该是非打不可了。”
“他说不能提前交卷,又没说不能提前回基地,咱们提前回去吧,这郊外我是一点不想待了。”
所有人看向我,等我做决定。
我也觉得在郊外待的很累,没个热水热饭什么的,天天都是烧烤和水果。
抬头是天埋头是土,旁边全是死耗子。所以我是真的想回基地了。
能待在简易的床上,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享受。
“投票,想提前回基地的就站起来。”
我刚说完就有人腾的一声跳了起来,是龚治这妹子,也是,作为小队唯一的女性,她确实比我们更想回去。
我们要是痒的忍不住了,还能叫蒲江南和李洋联手搞些热水,再叫李耿挖个坑泡泡,但龚治就不行了,硬是强忍了6天没洗澡。
要不是她自己就是水系修士,估计现在已经蓬头垢面了吧。
龚治跳出来后蒲江南也跳了起来,接着张永赵信站了起来,李耿哥俩,然后是我和张辉。
“既然大家都想一块去了,那咱们就别磨蹭,张永你和赵信去找几根粗些的木桩,蒲江南你和龚治去搓些绳索,我们几个守着这堆黑毛鼠尸体,防止被那些老鼠偷回去。”
“收到。”
蒲江南四人一离开这里就剩我们四人,张辉先是伸了个懒腰,
“这次考完试应该就会放假了吧,七天啊,我上班那会哪有这么长的假期,还不用调休,咱们要不要组队出去浪?”
李耿他俩也想了想,
“我想回原来的单位看看,让他们看看我这个混子是怎么混的,王哥你呢?”
突然就问到了我。
说真的,我很久没想过放假该去哪耍了,也很久没放过假了。
读书时还有假期,也旅游过一两次,后来上班再加上聚集地制度建立,我脑子里全是怎么搞钱,从没想过怎么休假。
假期对那时候的我来说,一直都是奢侈品。
对比一下这几个月的变化,我突然有些感慨,还好我走了狗屎运,现在只要苟着就能享受生活。
话说我以前到底是怎么活的,居然这么惨。
“不知道啊,可能是宅家吧,我这年纪还浪个屁,或者去找老蒲,他好像找我有点事。”
我说完后就张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家伙以前和我一样,都是那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
除张辉外另外俩人都对我投来白眼,
“王哥这可是你说的,时候要是在ktv遇到了,你可别装不认识我们!”
接着又是一顿吹牛打屁,张辉说他放假也会回原来的厂子看一看,远远看一下就好,他不想再进去了。
李耿哥俩以为我不想带他们玩,也就没继续这话题,只说自己要去把以前的学校,单位,还有前任家什么的都逛一遍。
还问我有没有前任现任,说拉出来大家认识认识交流交流,对此我只是一直点头,他们说啥我都是点头。
“算了老王,你这样可就就没意思了,要不我再给你爆点我哥的段子?”
我还是点头。
其实他们说的经历我真的都没有过,没浪过,没女友连朋友都很少。
我的生活像一张白纸,只是一直在努力作画。
还真得谢谢梦里那老头给了我这机会。
等到张永他们回来后,我们就把这些老鼠拴起来,挂在木桩上,两人一组抬,着木桩往基地赶,路上张辉又问了蒲江南他们相同的问题。
蒲江南打算过年就带龚治回家见爸妈,以女朋友的身份。
然后就是修行,然后就没了。
听他说没了,我就一直盯着他,直到将他盯的发毛,他才想起说假期找我有事。
赵信则开玩笑说他要回去巡视产业,防止他家老头子,哪天突然不行了他好继承家产。
张永说他得回去给他爹汇报修行成果什么的。
就这样我们一路安安稳稳的来到基地外围。
教官说过不能提前交卷,所以直接进基地可能会被骂。
所以我们找了个背坡处重新驻扎,龚治抽空溜回基地,把自己洗刷干净,又和我们汇合,并且还带来了教官的消息。
“别躲了,看到你们了。”
对此我们不屑一顾。
今晚的月色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