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很少拒绝我的要求。
这次也一样。
大蛇丸老师挑了下左边的眉毛,没有对我孝顺的发言发表意见。
转头掏出纸笔写下卡卡西独自回村后需要完成的功课内容。
大蛇丸老师,总是冷静的不像三忍之一。
唉,没有听过大蛇丸老师大吵大叫哭哭闹闹,好可惜啊。
走之前还想给他送一只忍鸦方便送信,大蛇丸老师皱着眉头看着我要送他的忍鸦,忍鸦歪着脑袋看着桌子上趴着的小白蛇,小白蛇伸着脑袋看大蛇丸老师。
三只互相看了半天。
最后大蛇丸老师担忧忍鸦会趁他不注意叼他的蛇,忍痛拒绝了我的小黑鸦。
现在这只小黑鸦落到了卡卡西的肩膀上。
他也没有好用的送信很快的忍兽。
忍鸦刚被拒绝了一次,此时为了自己的面子在给卡卡西展示它五彩斑斓黑的翅膀。
它可不能再被这个退了。
回到忍鸦群会被笑死的。
卡卡西很能欣赏五彩斑斓的黑,于是卡卡西忍兽再加一。
他路上一直有些闷闷不乐,现在看起来才高兴些。
我之前忙着赶路没问,现在休息便又送乌鸦又开口安慰。
“卡卡西,你在担心大蛇丸老师吗?”
“你放心,他虽然赢不了,但一定不会死的。”
他神情有些郁闷。
“不,我只是在想,你带我走是不是因为我实力太弱了。”
“是啊。”
我理所当然道:“难不成你还想六岁对战资深影级岩隐村三代土影大野木吗?”
“大蛇丸老师都打不过他呢!”
卡卡西鼓起脸颊。
道理他都懂,但至于说的这么直白吗?!
他哼了一声,扭身拾柴火去了。
他生气了,我想跟在他身后再哄两句。但回头看看两个弱到不如下忍的漩涡遗民,又看看被木遁捆着还精神奕奕的黄土,放弃了让他们三个共处的想法。
唉,这两个漩涡接不了黄土一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漩涡一族不是很厉害的吗?
难不成······被草忍村和泷忍村的忍者吸虚了?
也有可能他们本来就是这么废,谁说大忍族就必须全是天才呢?
本来就废,还被吸血虐待这么多年,能活着就不错了。
我叹了口气,不再对这两个漩涡遗民抱太大幻想。
可能唯一剩下的期待就是让他俩赶紧各找十七八个对象,然后生四五十个漩涡崽子吧。
这点期望在一夫一妻的忍村里也好难实现。
两个漩涡被我莫名的一声叹气吓到,连忙从地上起来,争着去抓食材和捡树枝。
四叶还好,她弱归弱,身体已经恢复到正常人水平。
另一个漩涡遗民漩涡流病还没好,硬撑着跟我们赶路,现在没发高烧就不错了。
他们两个现在都是木叶的资产,我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他们离开我的视线。
要不然再看到他们两个时,指不定是在哪只野兽的嘴里。
忍界野兽里可不全是普通动物。
“四叶、流,你们身体还没好全,别往远的地方去了。”
我手画了个圈。
“就把这片空地打扫一下吧。捡柴火和打猎都有卡卡西。”
四叶和流应了一声,开始干活。
他们两个和卡卡西都忙起来了,我看黄土就不太顺眼了。
虽然他被捆着,可捆着就不能干活了吗?
我想了想,试探道:“黄土,你会唱歌跳舞吗?给我们表演个节目看看吧。”
黄土气急败坏。
“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我是俘虏,我爹之后也会送钱来的!你怎么能拿我取乐?太欺负人了!”
“那你除了唱歌跳舞还能干什么?”
他沉默片刻,小声嘟囔。
“哪有俘虏还要干活的···”
他说的对,忍界没有抓俘虏修路修城墙的传统。俘虏不是卖掉就是杀掉,最多也就是打散重组归化成为自己人。
既然他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我尊重他。
“你抬头。”
他抬头看我,对视瞬间便中了幻术。
“唱个歌吧。”
他起身,对空高歌,惊起一林子鸟雀。
四叶都让他吓了个激灵。
我:“下一首。”
“下一首。”
“下一首。”
“下一首。”
“算了,你还是跳个舞吧。”
黄土歌唱的不行,舞倒是不错。很有土之国的风味。
流捡了一会儿枯树枝就没了力气,坐到木凳子上拍手给黄土打拍子。还在打扫的四叶合着节拍唱起歌来。她唱歌很好听。
我又用木遁做了一个圆桌,拿出空间存放的果子清洗。
空地上的枯枝烂叶都被四叶和流收集起来扔进篝火中,此时篝火烁烁燃烧火光正盛。
已经到了火之国地界,明天就能回家了。
卡卡西很靠谱,回来的时候一手提着扎好的柴火,一手拎着两只兔子。
火之国的兔子很肥。
他扫了眼跳舞的黄土,没说什么,坐在篝火旁开始处理兔子准备做饭。
两名漩涡我不放心,我自己做饭不行。想吃点好的只能靠卡卡西。
万能的卡卡西大人。
我合掌许愿。
“卡卡西,我想吃兔肉烤串和番茄粉丝汤。”
他应下。
四叶唱的歌是收音机里常常放的,她唱着,没一会儿卡卡西也小声哼起来。
我坐在他身边,寻找一切机会往烤肉串上撒酸梅粉。
辣乎乎的兔肉烤串上撒酸梅粉才是正确吃法。
可惜卡卡西坚持我是被宇智波传染入了厨艺邪教。
他怎么能不信我呢?慎一叔当时就是这么教的。
酸梅粉可配万物。
黄土直到吃饭的时候才被我从幻术中放出来。
一口将串上的兔肉全部抿进嘴里,抗议。
“云忍说得果然不错!(嚼嚼嚼)你们木叶忍者(嚼嚼)尤其是木叶冰灾,实在是太坏了!”
“凶狠可恶!杀人诛心!”
他又在挑拨离间了。
可惜在座的其她人都不听不听。
两名漩涡在商量回木叶后做些什么。
他们忍者天赋一般,目前漩涡族人太少,他俩也没有上战场卖命的打算。
我试图劝四叶和流多妻多夫。
他俩没说什么,只是有些疑惑木叶的婚姻制度和社会风气。
卡卡西炸了,指责我见异思迁,想一妻多夫。
天可怜见,我连男朋友都没一个,哪来的见异思迁?哪来的一妻多夫?
我只是想让四叶一妻多夫。
她还没骂我把她当母猪配种下崽呢!
卡卡西……果然是叛逆期到了吧!
啊,现在回到木叶上忍会议当天听慎一叔和朔茂叔分享和自家叛逆期儿童交流的经验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