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在得到地图后,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离去。他的步伐轻快而矫健,仿佛脚下生风。他深知这支起义军虽然成功攻下了这座城池,但以他们的品性和能力,绝对无法守住这座城市。
用不了多久,这座城池必将重新落入朝廷军队的手中。刘柯可不想与这些人有任何瓜葛,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尽快回到御国。
“晋燕两国一直在打仗,我实在不愿意再待在这里了。”刘柯心中暗自感叹道。
他一路疾驰,没过多久,一座寺庙便映入了他的眼帘。寺庙门前,一群和尚正忙碌地施粥,周围聚集了一大群遭受兵灾之苦的普通人。
刘柯停下脚步,仔细观察着这一幕。他发现,无论是起义军还是官军,似乎都没有进入这座寺庙的打算。相反,当他们看到这些和尚时,偶尔还会行个佛礼。
“这些和尚的地位可真是够高的啊。”刘柯不禁感叹道。
他的目光落在那些和尚施的粥上,只见这些粥并非清汤寡水,而是十分浓稠的粥。不仅如此,粥里还加入了红枣、桂圆和花生等食材,米也都是精白米。
即使前来领粥的百姓排起了长队,这些和尚也没有丝毫减少粥量的意思。看起来,这座寺庙不仅财力雄厚,而且确实怀有慈悲之心。
刘柯走了过去,他看向寺庙上面写着“华莲寺”三个大字。
见刘柯走过来,一小和尚盛了一碗粥给他。
刘柯没有接,他开口说道:“小师父,还是给更需要的人吧。”
那小和尚给他鞠了一躬然后将手中的粥给了一个老人,老人接过粥之后连连道谢然后靠到墙边喝粥。
此时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走向了他。
他向刘柯行了一个佛礼,刘柯立即还礼。
“还请施主进寺中讲话。”
刘柯和他走了进去。
此时刘柯问道:“不是大师尊号为向?”
“老纳法号净玄。”
“不知净玄大师信的是哪位神。”
“自然信的是佛祖。”
刘柯见对方不肯明说,自己也不多问毕竟自己可不是来找麻烦的。
“施主,恐怕不是本国人吧?”
“大师慧眼我确实不是晋燕人。”
“阿弥陀佛,看来施主不简单啊。”
刘柯踏入华莲寺的大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这座寺庙规模宏大,建筑气势恢宏,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奢华与尊贵。
他好奇地伸出手,轻轻触摸着墙壁和地面,感受着那光滑而坚硬的质地。经过一番仔细摸索,他惊讶地发现,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竟然都是由纯金打造而成!
再看那些矗立在寺庙各处的巨大佛像,它们庄严肃穆,金光闪闪,同样也是用黄金铸造而成。
刘柯不禁感叹,一个寺庙竟然拥有如此多的黄金,这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
就在刘柯惊叹不已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施主,您恐怕是捕刀人吧?”
刘柯猛地回过神来,只见刚才带他进来的和尚喊了一声,微笑地看着他。
刘柯并没有否认,他点了点头,表示默认。老和尚见状,微微一笑,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串玛瑙制成的佛珠。
这串佛珠色泽鲜艳,质地温润,显然是价值不菲的宝物。
刘柯心中暗自诧异,一个闹兵灾的国家,这个寺庙不仅拥有如此多的黄金,还敢公然展示这样珍贵的佛珠,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施粥救济灾民。这一切都让他觉得这个寺庙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老和尚似乎看穿了刘柯的心思,他再次开口问道:“施主,您对我华莲寺似乎很感兴趣啊。”
刘柯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只是觉得这里有些奇怪。”
老和尚笑了笑,解释道:“这很正常,我华莲寺有佛祖保佑,那些恶人自然不敢乱来。”
刘柯心中一动,暗自思忖:“难道这寺庙背后真的有某个神在守护着吗?”
就在这时,那位老和尚缓缓开口说道:“施主,您一路奔波,想必已然疲惫不堪,还是先去歇息片刻吧。”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和尚快步走上前来,引领着刘柯前往禅房休息。
这禅房虽然小了点儿,但却丝毫不见简陋之意。相反,其内部的装饰和摆设都显得异常奢华。
刘柯走进禅房,一眼便瞧见了那张摆在桌上的茶具。
那套茶具看上去古朴典雅,显然有着相当久远的历史。据他估计,至少也有五百年之久。
再抬头看向禅房的墙壁,上面悬挂着一幅画作。这幅画的风格独特,笔触细腻,刘柯一眼便认出这是大画家裴兴的遗作。
而这样一幅具有八百年历史的画作,在市面上的价值恐怕至少也得三万两银子。
“这真的只是一座寺庙吗?”刘柯不禁心生疑惑,如此奢华的布置,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仅如此,这华莲寺的奢华程度更是令人咋舌。寺庙的各种大殿外面是上等红木还有金丝楠木而里面是用黄金打造而成,而且还塑造了数尊佛像,其规模之宏大、工艺之精湛,即便是皇帝的宫殿恐怕也难以与之相比。
然而,刘柯对此并没有感到有何不妥。他注意到这些和尚并非守财奴,他们不仅为遭受兵灾的百姓施粥,而且所施之粥还是用上好的白米熬制而成,里面甚至还加入了红枣、桂圆、花生等滋补之物。
此外,这座寺庙还为百姓提供了庇护之所,让他们免受官兵和起义军的侵扰。
这一切都让刘柯觉得,这寺庙里的和尚们还是颇具慈悲之心的。
刘柯缓缓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了那颗没有皮肤的脑袋。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叹道:“好久没有如此安心地休息了。”
刘柯躺在床上,床上很软,被子是上等丝绸。
不过刘柯没有盖被子,他脱下衣服然后将衣服当成枕头,他不想让自己的血染了人家的地方,而且这床很贵,万一要自己赔,自己或许赔得起可他又不是傻子,不会干这种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