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2月27日,下午一点整。
古德里安与鲍尔齐聚一堂,将所有的士兵汇集到罗森海姆的南边广场。
士兵攒动着,密密麻麻看不清人脸。
如若恰好有敌人发起偷袭,一发榴弹甚至能带走数十人的生命。
可是这绝不可能。
陆泽为了发起最迅猛的突袭,将军中的乔治·居内梅派遣到了南下大部队,充当侦察机和火力交叉点。
就是为了让这支装甲部队更具威胁。
古德里安是这次军事行动的右翼司令,鲍尔是左翼。
并没有特殊的区分,单纯是平级的两支军事集团军。
包括8个步兵师,4个炮兵旅,6个坦克营,3个工兵旅…总计约合18万人。
除了陆泽以外,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谋划。
东西线只不过是佯攻的部队,仅仅活跃在百英里以内,目的是营造出多线作战的假象。
真实目的其实是快速拿下罗森海姆,挺进奥地利,一路打穿沿路的数十个城市,攻占维也纳。
要知道,维也纳在奥地利的东北部,靠近匈牙利与捷克斯洛伐克的边境。
如果陆泽真的一路横推至维也纳,那完全可以证明他有拿下其他区域的能力。
而这一次,就是陆泽集团开始向世界证明他们的工业成果了。
罗森海姆市。
今日的风并没有暖意,反而阴沉沉的,似在积蓄一场暴风雨。
古德里安露出喜色,张开双臂大喊道:“天助我也!”
鲍尔嘴角扯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没有说话。
眼中的热切表明着他的赞同。
机械化部队并不畏惧天气带来的影响,即使恶劣天气会带来视线受阻、地面湿滑的劣势。
但这都是不值一提的。
主要是暴雨天气会造成通讯受阻,并且士气低下。
尤其是叛军,本来就没有正统,如若是天气晴朗还尚有一丝反抗之力。
可是极端天气下,战斗意志早就没了保障,只怕是一触即溃。
此消彼长,陆泽军战意高昂,根本不惧怕这点行军速度的损耗。
古德里安与鲍尔对视一眼,没有说过多的话语。
只有时刻保持最巅峰的状态,才能让接下来的战斗来得更加迅猛极速!
“全军出发!”
……
……
1915年2月27日,下午1:48分,天气阴。
罗森海姆南部十英里处的布兰嫩堡,作为突入奥地利北部的唯二交通枢纽城,由鲍尔率领的左翼军团打响了第一枪。
当象征世界上最强陆地单位的重坦从平原驶来,布兰嫩堡的叛军全都不战而退,弃城而逃。
不过二十分钟,鲍尔成功拿下这座城市,并且快马加鞭极速行军,继续南下,正式入侵奥地利区!
布兰嫩堡的叛军还没跑出去多远,立刻看到敌人的追兵已经快赶到了屁股,当即丢下武器跪地投降。
可是鲍尔的军团没有丝毫的停留,继续顺着铁轨的方向,直击沃格尔城镇。
下午3:32分,沃格尔告破,该城叛军被全歼。
此时,鲍尔调转枪头,开始向着东部进军,放弃西部的因斯布鲁克市,转而开始与右翼作战的古德里安集团军汇合。
另一边。
古德里安与鲍尔几乎同时出发。
依据铁轨路线运输兵力和坦克,不过40分钟终于赶到了萨尔茨堡——一座奥地利区的重点要塞城市。
这里傍山而建,山势险峻,城堡伫立在最顶尖的山头,俯瞰整座城市。
可是由于恶劣的天气,导致该地的叛军无法有效侦察到疾行而来的古德里安右翼军。
由暴风突击队打头,提前在火车接壤处下站,钻入一旁的密林。
等到该地的火车站守军进行查看的时候,有序合作突然袭击将火车站占领。
顿时,属于古德里安的军队鱼贯而入,开始在城市的内部展开作战防线。
要知道,这里可是奥地利区的第四大城市,还是萨尔茨堡州的首府,人口众多,守卫森严。
占据这里的叛军正是由萨尔茨堡大公领导的正规军反叛。
在陆泽掀起慕尼黑动荡的时候,毅然进行势力割据,切断与帝国的联系,一举成立了这个新王国!
可惜这种时日还没有享受几周,就被突如其来的士兵敲醒。
当大公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萨尔茨堡已经易主…
这是何等的夸张!
明明只是睡了一觉,一座庞大而坚固的城市居然已经被攻破!
难道不是在做梦吗?!
萨尔茨堡大公揉了揉双眼,随后被押入监狱运送回慕尼黑。
对于这种拥有高爵位和身份的俘虏,陆泽可谓是物尽其用,要么给予政治报偿,要么就拿高额的赎金买命。
下午5:48分。
古德里安彻底让这座城市改头换面,插上了陆泽军的白底黑鹰旗(普鲁士王朝国旗)。
象征普鲁士人的荣耀。
【入乡随俗非自制国旗,非精神普鲁士人,心中向党勿喷勿扰】
而鲍尔左翼军也没闲着。
趁着与古德里安的节奏保持一致,根据天空乔治率领的飞行编队判断友军的方位,同步推进战线。
一路击穿基茨比厄尔、米尔等铺设铁轨的交通城市,来到了萨尔察赫河与铁轨处的交界,在战略视图上与古德里安保持统一经度。
仅仅四个小时,陆泽军就以闪电般的速度,攻克了一座庞大的要塞城,四座小型的堡垒或城镇。
而自身的损失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还不如陷入泥潭无法投入使用的坦克来得损失大。
此行总计击破敌军约5万人,其中俘虏接近4万,那1万多人的伤亡主要还是因为叛军过于恐惧自乱阵脚,踩踏而死的多。
还有些则是惊慌失措向着友军开火,导致的自相残杀。
至此,真正的闪电战席卷全球。
以陆泽为首的集团军开始向着世界宣告何为强大,何为真正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