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韦博带人潜入到了劳斯顿家族中的附属豪宅内。
这里是鲍尔曾经调查过的地方,是该家族用来藏匿秘密人物的隐藏点。
韦博带来的人手并不多,只有寥寥八人。
他已经选择与剃刀党切割,在之前为了不暴露陆泽,杀掉了所有的心腹。
如今看来,暴露已经成为了事实,那样做反而是一招臭棋。
可他人的忠心终究没法用兄弟情来维系。
“老大,里面好像只有几个女人。”
小弟从院内的栅栏翻出,眼中还带着些许的暧昧,好似在里面看到了极为惹眼的场面。
韦博见怪不怪,虽然心中有所不喜,还是保持沉默。
继而在周围的外宅内查看,没有发现隐蔽的守卫后,这才下令全方位入侵这里。
刺啦——
小弟们踹开窗户,有的破门而入。
这里属于富人区,周围的住宅早就没有了灯火,人影姗姗。
所有的执法官好似被召集到了其它地方。
“啊啊啊!”
紧接着室内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韦博站立在门外,默默等待一分钟后,这才踱步走了进去。
入目的画面一片狼藉,几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抱在一块互相取暖,周围是虎视眈眈的小弟,露出饥渴的表情。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先前多数都游走好闲,由于韦博过于缺乏人手这才收编。
“别动她们,保证安全性,不要让我们的人质有一点损害。”
“不是大哥,反正都要那样做了,难道您就不想爽爽?”
有个小弟建议道。
话音刚落,他的脖颈处被韦博的大手掐住,整个人飞速倒退在墙壁上,直到喘不过气后这才作罢。
小弟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两眼泛白。
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我说了不要动人质,缺乏纪律性的管教,我会让你们尝尝什么才叫魔鬼。”
韦博冷哼一声,从卧室抓来一条毯子丢给女人们。
这些人都是卡莱尔拉丁秘密圈养的情妇,只不过性取向为双向,正在屋内互相取悦对方,恰好被外来人员打断。
只能说卡莱尔拉丁虽已年迈,依旧想着重振雄风。
不过看情妇们欲求不满的样子,怕是只得让她们互相解决了。
韦博带着人没有犹豫。
又花费了几分钟,将人质带到了劳斯顿家族的海口别墅。
卡莱尔拉丁属于克兰韦尔的商人性质家族,主要从事海外走私,明面上的养渔业不过是幌子。
在乱世下能活得足够滋润,要么足够强大,要么足够邪恶。
别墅外只有四个昏昏欲睡的黑衣打手,防守异常薄弱。
想必是德威特家族的覆灭之风还没有传到此处。
这一次,韦博并没有贸然行动。
这里是海边的村庄,整个村子都属于劳斯顿的私产。
只要闹出一点动静惊扰了村民…
面对几百双拳头,他们恐怕会沦为众矢之的,被活活打死。
“找到周围村民的聚集点,把她们丢出去。”
韦博不是没有善心,至少在当时他不忍见到女人受辱。
但面对陆泽交代的任务时,将会不择手段。
小弟们点点头,扛着女人就往外面走。
看到某处燃着些许的炊烟,一群村民围正聚在一块把酒言欢,脸上都带着红晕。
小弟不舍看了眼女人,随后猛力推出…
顷刻间,现场乱作一团。
女人的慌乱,男人的奸笑,还有通报消息到庄园的密探。
前后不过五分钟,当卡莱尔拉丁来到现场后,脸色早已黑的发紫。
几个双目无神的女人躺在地上…
还有被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脸色潮红的村民。
“操你妈的!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卡莱尔拉丁一眼就认出了女人们的身份。
圈养的情妇都属于见不得人的存在。
村民在酒精的刺激下根本不会多想,这里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几个窈窕的女人,先提枪上阵爽了再说。
如今酒醒后,这才明白都属于爵士大人平日里呵护在手里的娇嫩莲花,满脸悔意。
有人害怕的开始求饶。
“老爷,求求您放过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他妈有意的?!”
卡莱尔拉丁胡子都快气歪了。
舍不得骑的自行车被一群糙汉站起来蹬,此时他的怒火爆棚,朝着一个村民的脑袋“砰砰砰”连开数枪。
直到被射成了筛子都还不解恨,压枪上膛继续朝着另一个犯人疯狂射击。
不一会。
属于劳斯顿家族的打手们,看着满地尸体面面相觑。
询问说:“我们需要怎么处理?”
卡莱尔拉丁满脸仇恨,摆摆手说道:“全部丢旁边的海里喂鱼…哦对了,还有那几个女人。”
对于被贱民碰过的东西,将不再具有收藏价值。
发泄完后,他的神情尚且有些好转,带着两个打手回到住处。
可此刻的劳斯顿庄园,早就被韦博派人掌控。
推开大门的瞬间,两个打手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匕首抹了脖子。
捂着喉咙不甘心地躺在地上抽搐,很快没了声息。
卡莱尔拉丁的反应很快,老去的身躯爆发出冲天的求生意志,向着庄园外猛然奔去。
“有人要害我!”
来不及思考,这是他仅存的想法。
可相比于双腿,韦博的枪法更快,也更加精准狠辣。
滚烫的子弹笔直地穿过卡莱尔拉丁的胸膛,弹孔处流出潺潺血液,内脏火热的刺痛让他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韦博一步一步走到对方的跟前,确认了一遍信息后,举枪对准他的脑袋。
“告诉我…是谁…要害我…”
卡莱尔拉丁临死之际,发出了最后的弥留一问。
回应他的只有三声枪响。
脑袋一枪,胸口两枪。
随后就是经典的震慑割头礼,在场小弟们吓得现场干呕。
韦博不经意间割破颈动脉,大量如柱的血泉喷涌而来,洒了一身。
他好像毫不在意,一下又一下切割着头颅连接的碎肉,浑身透露的冰冷,让人如坠冰窟。
没有人知道他的想法。
也没有人敢去猜他的下一步究竟该去往何处。
就仿佛为了心中的信仰,他甘愿抛弃一切,化身地狱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