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这儿,地乳一直都透着股神秘劲儿,可今儿个,地乳突然就跟炸开了锅似的,“轰”地一下炸裂开来。那动静,就跟天要塌了似的,可把周围的人都吓坏了。
赢挚当时就在旁边,他一看这情况,啥都没犹豫,“唰”地抽出剑,直接朝着三千墨家机关核就砍了过去。这机关核,之前大家都以为是新政的好东西,可谁能想到呢……
黔首们围在周围,都瞪大了眼睛瞧着。等机关核被砍碎了,他们凑近一瞅,这才惊恐地发现,核芯里浸泡着的根本不是什么“尚同”术,而是徐福用赵高残魂炼的噬星符。这玩意儿看着就透着股阴森邪气,让人心里直发毛。
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忍不住就喊了起来:“这咋回事啊?这不是坑咱们吗!”
旁边一位老者也跟着叹气:“唉,说好的新政,咋是这么个东西!”
赢挚站在那儿,表情严肃,大声说道:“新政之基,当从信民始!咱不能被这些邪门歪道给骗了!”
这时候,更神奇的事儿发生了。裂开的机关核突然开始量子重组,光芒一闪一闪的,看得人眼睛都花了。没一会儿,就凝成了一把刻有“自实田”的青铜耒耜。这青铜耒耜在阳光下泛着光,透着股古朴的气息。
陈县的那位老农哆哆嗦嗦地走上前,双手捧起这农具。他刚把耒耜举起来,就听见田垄那边传来一阵“沙沙”声。众人扭头一看,好家伙,田垄竟自行翻涌出一层又一层的穗浪,那场面可壮观了。
老农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这……这是咋个情况哟!”
赢挚解释道:“原来地脉精气遇赤帝纹则生,遇噬星符则亡。之前都是那噬星符在搞鬼,现在破除了,地脉精气就恢复啦!”
大家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心里对未来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晓梦拿着秋骊剑,一脸决然地朝着军功水银尺走过去。这水银尺,之前看着新奇,现在却知道它背后藏着不少猫腻。
晓梦站定,大喝一声:“看剑!”手里的秋骊剑猛地一挥,“咔嚓”一声,就把军功水银尺给劈碎了。那鎏金水银溅得到处都是,不过神奇的是,遇风之后,这些水银竟然慢慢地凝成了蒙恬北击匈奴时的箭阵星图。
戍卒王二狗一直盯着这星图,突然像是发了疯似的,举起手里的箭就朝着虚空刺了过去,嘴里还大喊着:“斩首记功是恶法!”这一嗓子喊出来,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可谁也没想到,这一箭刺出去,竟然有了大发现。箭簇一下子就穿透了徐福藏在星轨中的噬星仪,紧接着,眼前就显化出一幅惊人的画面。
只见那些阵亡将士的魂魄正与农家地泽产生共鸣,光芒闪烁之间,在长城砖缝里凝成了“耕战同源”四个金文。这四个字,仿佛带着一种强大的力量,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震撼。
这时候,十二金人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突然集体转身。它们手中的兵器“噼里啪啦”地开始熔化,慢慢地,竟熔成了一把量天犁。这量天犁可气派了,犁尖上还清楚地刻着扶苏的“仁”字刺青。
有个小兵挠挠头,疑惑地问:“这……这量天犁是啥意思啊?”
旁边的老兵想了想,说道:“我觉着啊,这是要告诉咱,以后的耕和战,都得跟这‘仁’字挂钩,不能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咯!”
大家听了,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临淄稷下学宫这片废墟上,气氛压抑得很。张良握着太阿剑,眉头紧皱,他心里清楚,这里面肯定还有事儿。
张良举起太阿剑,朝着量子化的《论语》挑了过去。“嘶啦”一声,《论语》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一样,伏念凑过去一瞧,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原来,那藤蔓缠裹的“仁”字内核,竟然是徐福用阴阳家咒术伪造的假核。伏念气得直跺脚:“这徐福太过分了,竟敢用这等手段伪造圣人之道!”
赢挚也气愤不已,他大声说道:“真圣人之道,在民心不在简帛!咱们不能被这些虚假的东西蒙蔽了双眼!”
说着,赢挚引动赤帝纹。赤帝纹化作熊熊火焰,朝着那些典籍烧了过去。火焰呼呼地响着,不一会儿,典籍就被烧成了灰烬。
可就在大家都觉得失望的时候,灰烬中竟然慢慢地浮出了一些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未遭焚毁的《诗》《书》真本。这些真本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智慧。
这时候,老子骑牛像那边也有了动静。老子骑牛像的断角突然“嗖”地一下插入地脉,紧接着,牛背的卦象开始闪烁变化,显化出黔首们口耳相传的民谣。
其中“关关雎鸠”四字刚一出现,就像是一把钥匙,竟破开了噬星仪的六魂恐咒。那六魂恐咒被破的瞬间,周围的空气都好像轻松了不少,大家心里的阴霾也一下子消散了许多。
有个书生兴奋地说:“看呐,真正的圣人之道是藏不住的,民心才是根本啊!”
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称是。
骊山这儿,老子的虚影一直静静地站着。可突然,他像是发了怒一样,伸手“咔嚓”一声,就折断了徐福用来篡史的舵轮笔。
老子虚影拿起牛角,蘸了蘸地乳,然后在量子化的《秦记》上开始重写历史。他每写一笔,周围都闪耀着神秘的光芒。
当“焚书坑儒”被改写为“百家淬火”时,扶苏心口的“仁”字刺青突然渗出血珠。
河水奔腾汹涌,一下子就把赵高篡改的遗诏冲成了泥沙。在泥沙被冲走之后,嬴政刻在十二金人足底的真诏露了出来,上面清楚地写着:“民为重,国次之。”
有个小吏念着这几个字,感慨地说:“原来陛下一直都知道,百姓才是最重要的啊!”
周围的人听了,都对未来的帝国充满了新的期待。
就在九鼎的碎片“扑通扑通”沉入东海的时候,大泽乡那边可热闹了。突然之间,大泽乡升起了三百六十座青铜民鼎。这些民鼎造型古朴,在阳光下散发着庄严的气息。
赢挚站在高处,引动赤帝纹。赤帝纹化作熊熊烈火,一下子就点燃了鼎芯。火光冲天而起,把整个大泽乡都照得亮堂堂的。
在火光中,大家看到了一幅奇景。楚人把自己的剑熔化了,用来做成犁的形状,安放在鼎身上;齐人把煮好的盐精心地制作成各种纹路,镶嵌在鼎上;秦人则把法律条文刻成麦穗的样子,装饰在鼎的周围。大家都齐心协力,用自己的方式为这民鼎贡献力量。
晓梦拿着秋骊剑,劈开了最后一片噬星仪残骸。这一劈开,才发现里面装着的徐福用三百童男女炼的“太一药液”,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早已被地乳稀释成了灌溉渠水。这渠水清澈透明,缓缓流淌,仿佛带着新生的希望。
晓梦惊喜地说:“看呐,这害人的东西终于没了,都变成对咱有用的渠水啦!”
这时候,骊山老子骑牛像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只见它慢慢地坍塌下来,牛角“轰”地一声,化作了一枚刻有“民为天”的传国玉玺,正好落入扶苏的掌心。
扶苏捧着玉玺,眼中满是激动的泪水。他看着玉玺底部,上面不再是“受命于天”,而是用七国方言共铸的“天下为公”。
赢挚大声说道:“这才是真正的新政!咱们的帝国,以后就是以民为天,天下为公!”
周围的百姓们听了,都欢呼起来:“天下为公!天下为公!”这声音在大泽乡上空久久回荡,仿佛预示着一个全新的、充满希望的时代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