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人间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托梦潮”。无数人在睡梦中见到了早已过世的亲人,内容出奇地一致:地府改革了,以前烧的纸钱不好使了,急需一种“官方认证”的新版冥币,否则在那边日子难过。
“妈,您别迷信了,哪有什么地府……”张强揉着眼睛,听着母亲絮叨昨晚又梦到了他爹要钱,有些不耐烦。
“你懂什么!你爹都来我梦里三次了!指名道姓要那个什么……正桦集团印的钱!说别的都是废纸!”老太太急得拍大腿,“隔壁老李家、楼上小王家,都梦到了!还能有假?”
当晚,张强自己也梦到了他爹,穿着破烂,愁眉苦脸地指着一堆灰烬:“儿子啊,烧点阳间的真钱……哦不,是地府的真钱!就那个带阎王爷头像的!不然爹连碗孟婆汤都排不上队啊!”
一时间,社会上议论纷纷,从将信将疑到宁可信其有。地府、鬼魂、轮回这些原本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词汇,竟成了街头巷尾、网络论坛的热议焦点。“地府官方认证冥币”更是直接冲上了热搜。
就在这时,正桦集团适时推出了新版冥币。精美的印刷,独特的防伪暗纹,还有那据说是“地府特邀大师”设计的阎罗头像水印,无不彰显着其“正统”地位。广告词简单粗暴:“唯一指定,地府通用,烧错白烧,先人受苦!”
效果立竿见影。正桦集团的销售点门前排起了长龙,线上商城几度被挤爆瘫痪。人们像是抢购限量版奢侈品一样疯狂购买冥币,生怕自家长辈在地府“吃亏”。林正桦的办公室电话被打爆,他看着雪片般飞来的订单和不断飙升的销售额,激动得手都在抖,看向秦泽宇的眼神充满了敬畏。这位年轻人,简直是商业鬼才!
其他印刷厂眼红不已,立刻跟风仿制。市面上很快出现了各种山寨冥币,图案相似,价格低廉。然而,没过几天,新一轮的托梦潮又来了。
“烧的什么玩意儿!假币!用不了!”
“气死我了!你们是不是想饿死我?!”
“说了要正桦集团的!带认证的!听不懂人话吗?!”
仿制冥币的销路瞬间冰封。那些印刷厂老板傻眼了,亏得血本无归。有人病急乱投医,花大价钱请来所谓的“高人”,试图联系地府“搞认证”,结果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刚摆开法坛就被一道莫名的阴风吹得人仰马翻,甚至有几个“大师”出门就被广告牌砸断了腿。地府银行不认,谁来都没用!
正桦集团办公室内,林正桦看着财务报表,嘴巴都合不拢:“小宇……这,这才一个月……纯利润……四个亿!按照我们说好的,你这边……两个亿!”他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赚钱速度比他搞房地产还快!
秦泽宇端着茶杯,脸上没什么波澜“林叔,这才刚开始。稳住,别声张。”
秦泽宇开车带着黄静回到别墅,安拧和林可欣都在客厅。看见秦泽宇带着黄静回来,安拧眼睛一亮,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几步凑上前,上上下下打量着黄静。
林可欣走过来,温柔地拉起黄静的手:“快进来坐,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她声音轻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秦泽宇松了口气,他就怕安拧这丫头闹腾起来吓到黄静。“这是黄静,以后就住这儿了,你们多照应着点。”他简单介绍,然后看着安拧,“你房间旁边那间空的,带她去收拾一下。”
“遵命,老板!”安拧做了个鬼脸,拉着黄静就往楼上走,“走走走,静妹妹,姐姐带你去看看你的新闺房!顺便跟你好好聊聊咱们这位‘大忙人’老板的风流韵事……”
黄静被她半拖半拽地拉走,回头看了秦泽宇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一丝求助。秦泽宇只能无奈地摊摊手。
林可欣倒了杯水递给他:“拧姐就是这样,其实没恶意的。”
“我知道。”秦泽宇喝了口水,“黄静性子软,我还担心她不适应。”
“放心吧。”林可欣笑了笑,“有拧姐在,想不热闹都难。”
果然,没过多久,楼上传来黄静夸张的惊呼:“什么?!你是说老板……就是那个……地府的……帝君?!我的天!我找了个什么神仙老板啊!清洁公司?我看是清洁地府吧!”
秦泽宇扶额,他就知道安拧藏不住话。不过也好,省得他再费口舌解释。
晚饭时,气氛倒是融洽。安拧大概是把秦泽宇的“光辉事迹”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黄静看他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老板变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敬畏、好奇和羞涩的存在。她大概是想到了自己老板开的“清洁公司”,业务范围居然能从人间直通地府,这份工作的“特殊性”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但看着安拧和林可欣都习以为常的样子,她也只好努力让自己适应下来。
夜深人静,秦泽宇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先是溜进了林可欣的房间。佳人早已准备好温热的香茶,伴着窗外的月光,喁喁私语,温情脉脉,直到茶凉夜深。
接着,他像个尽职尽责的巡夜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安拧的门外。这丫头精力旺盛,房间里还亮着灯,似乎在打游戏。推门进去,迎接他的是一个飞扑过来的抱枕和安拧嗔怪的声音:“大忙人,现在才想起我?”免不了一番打闹嬉戏,直到安拧累得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最后,他站在了黄静的房门前。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他轻轻推开,看见黄静穿着睡衣,抱着膝盖坐在床边,似乎还没睡着,脸上带着红晕和一丝不安。看到他进来,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
“老板……”
秦泽宇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微颤。
这一夜,秦泽宇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甜蜜的负担”。好不容易安抚好别墅里的三位,眼看天快蒙蒙亮,他又鬼使神差地翻窗溜到了隔壁苏云家。苏云似乎有感应,睡眼惺忪地给他开了门,带着慵懒的鼻音抱怨:“又这么晚……”
秦泽宇觉得自己比在地府跟周乞对练还累。果然,温柔乡才是最磨练人的地方。
处理完地府的初步改革,又享受了几日齐人之福,秦泽宇骨头缝里的懒散劲儿还没彻底散去,心里却已开始琢磨正事。那玉髓山的小世界,始终是个挂念。
他直接去了孟婆庄,梦瑶正监督着新一批鬼魂排队喝汤,见到秦泽宇凭空出现,她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汤勺。
“哟,稀客啊。怎么,帝君大人不在温柔乡里待着,想起我这了?”梦瑶擦了擦手,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秦泽宇摸了摸鼻子:“说正事。玉髓山那个小世界,该去看看了。走,陪我走一趟。”
梦瑶眼睛亮了亮,嘴角勾起:“嚯,帝君总算想起还有正经事要干了?我还以为你打算把地府当后宫经营呢。”她动作麻利地交代了下手头的工作,转身道:“走吧。”
两人出了地府,直接御剑腾空,化作两道流光朝着玉髓山方向飞去。高空罡风凛冽,吹得衣袂猎猎作响。
飞出一段距离,秦泽宇体内愈发精纯霸道的无极功法力,在高速飞行中不自觉地运转加速,一股无形的能量场悄然扩散开来。
旁边的梦瑶身形微微一滞,只觉得一股奇异的热流从秦泽宇那边传来,瞬间渗透她的整个身体。这股力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霸道和吸引力,让她体内沉寂的法力都开始躁动,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发软,脸上也飞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暗自咬牙,试图稳住心神,却感觉像是浸在温水里,连握着剑诀的手指都有些使不上力。
“帝君……你……”梦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偏过头,想离他远点,却发现那股能量如影随形。
秦泽宇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低头看向梦瑶,只见她平日里英气妩媚的脸庞此刻染上了动人的酡红,眼神迷离,呼吸也有些急促。他心里一动,这才意识到自己功力大进后,无极功的被动影响似乎也变强了,尤其对修为相近或有特殊感应的异性,效果更是显着。
看着她这副模样,秦泽宇心中那刚被安抚下去的躁动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放缓了飞剑的速度,靠近了一些。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声音低沉了几分。
梦瑶瞪了他一眼,想说“别闹”,出口却带了点娇嗔的味道:“你……离我远点。”
这欲拒还迎的模样,配上高空中独特的背景,让秦泽宇喉咙有些发干。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和微微颤动的睫毛,目光深邃。
“怕什么。”他伸出手,轻轻揽住她有些发软的腰肢,将她带近自己。梦瑶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身体却诚实地靠了过来,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人体温和强烈的气息。
“梦瑶,”秦泽宇低头,在她耳边轻语,“你真美。”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梦瑶浑身一颤,彻底放弃了抵抗。
秦泽宇不再犹豫,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高空之上,云层之间,两道飞剑微微放缓,紧紧依偎在一起。罡风似乎也变得温柔,缠绕着两人。衣衫在法力的巧妙控制下悄然滑落,又被无形的屏障遮挡,不虞外泄。
“帝君……你……疯了……”梦瑶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惊喘和沉溺。
“陪我一起疯。”秦泽宇的回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动作却温柔而有力。
独特的“空中运动”在这片只有云和风的领域展开,激烈而缠绵。梦瑶从未想过会有如此荒唐又刺激的经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臣服,神魂深处却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契合与悸动。
许久之后,云收风歇。
两人重新穿好衣物,只是鬓发微乱,气息不稳。梦瑶靠在秦泽宇怀里,脸上红晕未退,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带着嗔怪,也带着一丝回味和认命。
秦泽宇搂着她,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心里那点躁动彻底平复,只剩下满足和一丝得意。果然,实力提升后的“副作用”,偶尔也能带来点意想不到的“惊喜”。
“咳,正事要紧。”秦泽宇清了清嗓子,重新加速,朝着远方的玉髓山飞去,只是搂着梦瑶的手,却没再松开。
梦瑶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挣扎,只是默默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心里暗骂:混蛋帝君,就会欺负人!不过……这感觉,好像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