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凤被人拉回了宿舍。
脸上好几道红色指印,外面的衣服也被完全撕开,好在里面还有衣服。
屈厚梅也被周代德拖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群前来办业务的人员,并没有因为被耽误而不满,反而是八卦之心被点燃,到处打听是怎么回事?
有的男人则是暗恼没有看到想看到的。
屈厚梅到了周代德办公室后,开始一边抽泣一边哭诉。
“爸、妈,全娃儿当作别人打我,我也不是不让他找别的女人,但他总该和我说一声。他这样偷偷在外面找,让村里人怎么看他,怎么看我”。
全娃儿是周代德的小名。
他们的爸妈都已经去世。
她不乎周代德找女人,但她担心自己的家庭地位,找也不能找这样的。
当然她更在乎村里人的看法。
名声对她来说,如同她的生命。
她开始憎恨这个男人,也憎恨那个勾引她的女人。
“别吼了,外面还这么多人”。
“现在知道要脸了,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想过你的脸吗”。
“别听外面的人乱说,没有的事”。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我一定没有感觉出来,你多久没有碰过我了”?
“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家说”。
“我不回去了,我走了你又想和那女人在一起,门都没有,我以后就住到这里”。
“上来住也可以,总要准备一些东西”。
“你把那女人叫走,不然我绝对不走,天天跟着你”。
“疯子,别人在上班,我叫别人去哪是”。
“我不管,你不是主任吗,权力那么大,这点事还能难住你”。
周代德被缠的没办法,最后只好让金洪涛通知柳玉凤回家,让她休假几天。
屈厚梅还真在镇上住了下来,她也没有住宿舍,而是租了一个门市。
开始卖衣服。
她自己则住在门市后面的小隔间。
这个门市就在信用社对面,她没事就往信用社跑,只要见到周代德和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
她就会跑过去对那女人大骂一通。
她晚上也不和周代德住在一起,就住在门市里。
也不让周代德过来住。
这事迅速在全院传开。
而且越传越变味。
有的说那女人被屈厚梅剥了一个精光,女人屁股上还长着一条尾巴。
有的说那女人已经有了屈代德的孩子,脱了衣服大家才看出来。
反正是越传越离谱。
渐渐的,大家找屈代德调解纠纷的少了。
当然屈代德回来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一周后,假期满了的柳玉凤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周兴国的房间亮着灯,她又敲开了周兴国的房门。
周兴国打开房门,见到柳玉凤道:“凤姐你回来了”?
柳玉凤这时穿着一件厚厚的睡衣,斜靠在门框上,轻声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姐姐”。
“凤姐说的那里话,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一个农村孩子,哪有资格看不起别人”。
“你觉得我像狐狸精吗”?
说完还眨了眨眼睛,又裹紧睡衣转了一圈。
“还真有些像”。
“你也这么看姐姐”?柳玉凤略带伤感道。
“妩媚如孤,灵动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