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狐狸实在看不下去了,决定给他孙子推波助澜一把。
秦季商看着旁边蠢蠢欲动的沈京墨,赶忙开口,“阿恕啊,带着浅浅去地下库房挑几件喜欢的礼物,”随后又对沈昔浅笑眯眯地说,“浅丫头,别跟你秦爷爷客气,里面好东西多着呢!”
你若做我孙媳妇,别说库房,啥啥都是你的!
当然,秦季商这话也只能在自己心里念叨念叨,过过瘾了。
沈昔浅确实想去,但不是为了礼物,她想让他带着她去。
但是——
沈昔浅眸间潋滟着笑意还是要“好好”推辞一番。
谁知,身旁的男人出声了,“走吧。”
沈昔浅桃腮带笑,十分得体和两位老人短暂“告别”。
随后,乖巧地跟在男人身侧后方,一双秋水剪瞳宛似含烟的芍药,明澈得含情。
一直被秦季商压着话的沈京墨看着远去的孙女,气的牙根痒痒,“你个老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就不要想了!我家浅浅才不喜欢你家宝贝孙子那种类型!”
秦季商爽朗一笑,“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就让秦恕领着浅丫头挑个礼物,能怎么样呢!”
秦季商拍拍吹胡子瞪眼的沈京墨,转移他的注意力,“走走,别多想了,咱们把上次那盘棋下完……”
最后,沈京墨不情不愿地坐在了棋局前,和秦老狐狸破那盘残剩的棋局……
地下库房很大,也很黑,但也能看个大概模样。库房的走廊一直是有感应灯的,但是今天,地下库房的感应灯好像格外“懂事儿”的——不亮了……
一路上两人无言,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地下库房显得格外清晰。
快到下楼梯时,旁边的男人停顿了一下,才开口,说了这一路上的第一句话,“小心楼梯。”
沈昔浅一双秀眸一直盯着他那只手腕上覆着佛珠的手,鬼使神差地轻轻握上。
沈昔浅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不行,她好像——太不矜持了……
她语调柔柔的,缓缓解释道,“太黑了,看不到,我有点怕……”
感受到手里滑腻的温热,秦恕那双冷峻的丹凤眸微微暗了暗,不回应不反抗,任由身侧的姑娘拉着。
但秦恕清晰地记得记忆里那个温温和和的小姑娘闯鬼屋时,是多么的淡定从容……
大理石的台阶一节一节地下,秦恕腕骨上佛珠的流苏在沈昔浅手背上拂来拂去,痒痒的,弄得沈昔浅心不在焉。
古人云,一心不能二用,这句话真是不假。
“呜……”沈昔浅脚下一空,慌乱间,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侧男人的手。
秦恕反应极快,强健有力的手臂勾住女孩儿的软腰就往怀里带。
“咔呲!”布帛的撕裂声在这个静谧的空间被无限放大。
沈昔浅稳稳地着地,两只白皙手抓着秦恕胸前的衬衫不松反紧。
“秦恕,我旗袍撕了……”语气间满是小女儿家难以开口的娇羞。
秦恕滚了滚喉结,掌着她的掐腰,声线暗流涌动,“嗯,先站好。”
沈昔浅笔直的双腿并拢得紧,后腰处,秦恕腕骨上的佛珠硌得她有些疼,但并不妨碍黑暗空间里得暧昧,横生……
秦恕打开手机,通话给秦晋,让他差女佣把他的西装外套送到地下库房来。
秦晋满腹疑问,差女佣送?有点不像自家爷的风格。
但秦晋作为秦恕的左膀右臂,不敢反抗,只管照做就行。
衣服很快就送了过来。
秦恕接过,围在了沈昔浅的腰间。
又让女佣去告诉两位老爷子一声,先回沈家,
西装很大,直接到沈昔浅的小腿稍下方,将她罩得牢牢的,春光真的乍泄不了一点。
秦恕打横将她抱起,稳稳地出了库房。
两人都是沉默不语,只有沈昔浅袖口间的旗袍流苏随着步伐不停地浮动着,撩乱了男人本就不稳的心。
秦晋远远就看见自家爷抱着一个温婉的美娇娘朝这边走来,很有眼色地拉开了后坐的车门。
“秦爷。”
秦晋哪儿哪儿都稳定发挥,拉车门的手却是抖得一批。
秦恕将沈昔浅放下,嗓音稍带暗哑,“回沈家。”
随后闭眸,不停地将手里的佛珠一颗一颗地往前送。
不敢再看身边的人儿一眼……
秦恕觉得,记忆里的那个小姑娘长大了,暗戳戳地很会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