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身后的林澈眼皮跳个不停。
索性苏奕也没再犯浑,侧身换了个方向功夫,指尖已经夹了一支烟。
“李导,世锦娱乐注资也想分一杯羹如何?”
苏奕的话对李胤来说犹如惊雷在耳,慕氏集团已经全权入资,这让他可如何是好?
李胤擦了擦额头虚无的汗,勉强开口:“苏总,您这——”
“李导别紧张,慕氏集团那边儿世锦娱乐会协商好,所以这件事只等你点头。”苏奕将指尖的烟转了转,含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李胤。
李胤汗颜:“苏总说笑了,有两位坐镇,我相信这部剧一定不孚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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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的调养,沈昔浅身体好了不少,只是时不时的咳两声,还需要回家好生养着。
听说女儿病了,沈父沈母早早地结束了云游,马不停蹄回了京城。
今天沈昔浅出院,沈父沈母不想让沈老爷子再奔波,所有沈京墨留在了沈宅,沈父沈母来接沈昔浅回家,一同的还有江祈砚。
“我来吧,伯父。”江祈砚顺带接过沈斯盛手里的拎包。
“麻烦了,祈砚。”沈斯盛金色的金丝眼镜下目光柔和,声音温和沉稳。
“伯父,应该的。”
沈斯盛温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刚好,沈母和沈昔浅走了进来。
“青黛,浅浅,咱们该走了,不然爸该着急了。”沈斯盛抬眸对着进来的母女说道。
“好,知道了。”青黛进来,将床上的湖蓝色云烟绸棉斗篷给沈昔浅披上,在胸前绑了一个活结。
“别着凉了,浅浅。”沈母摸摸沈昔浅的脸颊,眼里都是心疼。
沈母对沈昔浅这个女儿一直都是心疼愧疚的,作为母亲没能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还小的时候就随他们去了Y国,一直用苦得拗口的中药温养着,受了不少的罪,可刚好些,这才多久身体又变成这样。
“妈妈,别担心,我没事儿的,祈砚哥的药我一直在喝着,您看,我好好的。”沈昔浅张了张手,笑得轻柔,只眉目就和沈母八分的相似。
青黛看沈昔浅莞尔的模样,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
“祈砚,浅浅的身体还多麻烦你费心。”青黛亲和的目光看向江祈砚,眼里满是诚恳。
“伯母您放心。”江祈砚开口就给了沈母保证,声音温和有力量。
回沈宅的路上,沈昔浅一直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女莫若母,青黛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祈砚,来到京城可还习惯?”青黛透过后视镜对前面开车的江祈砚问道。
“一切都好,伯母,京城繁华,有趣得很。”江祈砚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
青黛笑笑:“那就好,有时间让浅浅带你逛一逛这京城,你会喜欢的,怎么说也该让这丫头照顾照顾你了,是吧浅浅?”
沈母看向身旁的女儿,发现沈昔浅正盯着手机出神。
“浅浅?”青黛握住她的手,又轻喊了她一声。
“嗯?妈妈,怎么了?”沈昔浅回神,看不出一丝的怔愣,笑得得体。
青黛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秀眉微蹙,拉了拉她身上的斗篷。
“手怎么这么凉,还是冷吗?”
沈昔浅弯唇,反握住沈母的手,轻声“妈妈,没事儿,别担心,对了,您刚刚和祈砚哥说什么了?”
“祈砚第一次来京城,你们两个挑个合适的时候,你带你祈砚哥逛一逛。”
话题又被沈昔浅带了回去。
“好,妈妈,我知道的。”沈昔浅莞尔,抬眸对江祈砚说,“祈砚哥,等你有时间了,随时和我联系,不用客气。”
江祈砚闻言,温声淡笑:“不急,等你养好身子再说。”
“祈砚,这段时间工作忙吗?”一直沉默的沈父开口,拉了话题。
“还好,伯父,比在Y国的担子轻一些。”
“那就好,有时间多来家里坐坐。”
“嗯,一定……”
……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很快就到了沈宅。
一行人才进外苑,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和平常幽静的沈宅不太一样。
内苑,佣人们忙忙碌碌,抱着手里的东西往后园的库房走。
“这是来人了吗?”走近,青黛才看清这堆积如山的礼盒珍宝,怪不得动静这么大。
听到声音,周呈蓦地转身,恭敬颔首,语气难掩开心:“夫人,你们回来了,老先生等得都急坏了!夫人,先生,大小姐,江先生,里面说。”
人到齐了,自然是开宴。
沈老爷子看见自家孙女出院自然高兴,饭桌上难得多喝了两杯酒。
一家人可谓是其乐融融。
可饭桌上唯一心不在焉的就是沈昔浅,心里牵着事挂着人。
车上的时候,秦恕给沈昔浅发了条微信,他告诉她,“人没到,礼自然是要到的。”
他还说,“等提亲的时候,他的都会是她的。”
只这一句沈昔浅的心全乱了,她似乎,好像是赌赢了,而奖励是她年少时的惊鸿一瞥也钟意于她。
再或许很早以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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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回》这部剧拍摄也快接近尾声。除了某些人跟苍蝇一样烦恶,拍摄过程还是比较顺利的,就在人人都以为这部剧的拍摄圆满成功进行下去的时候。
某些人还是作死了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