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柔拍了拍姜凛泓的手,笑着道∶“你这也到了婚嫁的年龄,你爸给你看了门亲事,来问问你的意见……”
说着安歆柔碰了碰身边的姜凛泓,示意他。
姜凛泓清了清嗓子,说道∶“是,你柔姨说的对,我给你看了门亲事,是Y国程家的小少爷,你嫁过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爸不会害你……”
“喝水。”苏奕从厨房出来,直接打断了姜凛泓的屁话,将温热的蜂蜜水递到了姜妩嘴边。
“谢谢。”姜妩接过,润了润嗓子,舒服了多了。
“这么客气?”苏奕顺势坐在她旁边,长臂一伸扯过一个抱枕放在了姜妩腰后,这才慢悠悠地瞥了姜凛泓一眼。
“哦,抱歉姜总,你继续。”
嘴上说着抱歉,正眼也不给一个。
姜凛泓能怎么办,脸一阵青一阵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阿妩,嫁给程家你不会吃亏,程家的小少爷和你年纪相仿,想来你们也有共同话题。”
姜妩扯唇∶“这么好的婚事,柔姨你可得抓紧,女儿不行了,老娘上也是应该的。”
安歆柔脸色一僵,听她羞辱的话指甲嵌进了肉里。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她怎么说也是你后妈!”
姜凛泓手拍在了茶几上。
“你也说了是后妈,这种业务她不是应该最熟悉吗?”姜妩讥诮道,“行了,我累了,你们回去吧,姜语研毁了,就让你的枕边人再给生一个,别来嚯嚯我!”
姜凛泓怒气值不断飙升,他纵容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羞辱他,更何况是他的女儿。
安歆柔察觉不妙,看了一眼姜妩身边一直坐着闭眸养神的男人,适时拉住他∶“好了,老公,孩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我们先回去。”
姜凛泓怒目圆睁看着姜妩,只留下一句∶“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由不得你!”
顾不得苏奕在场,两人就匆匆离去。
姜凛泓是真的被气的不轻。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姜妩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又倦又烦。
苏奕看她心情不好,大手落在她的细腰上开始轻轻地揉。
姜妩身子一僵,“你……”
“别动,我是医生,给你按按舒服。”苏奕这次倒是老老实实地在她腰间按着,没使坏。
姜妩也不抗拒,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侍奉”,毕竟她这副样子罪魁祸首就是他。
到底是医生,确实舒服。
“你要结婚?”身后的男人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姜妩满脸问号,“我结什么婚?”
苏奕凑近她,头搭上了她的肩,阴恻恻地说∶“你不能结婚,你昨天晚上答应我要和我谈恋爱的,就算结婚,也只能和我结。”
姜妩被他的动作弄得一阵发痒,缩了缩脖子∶“苏奕,chuang.上的话做不得数。而且我不结婚,也不相信男人。”
姜凛泓和她的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
苏奕扣住她的腰微微用力。
“嘶,疼...”姜妩蹙眉,呼声,赶忙拍他的手。
她的腰现在什么样子他不知道吗!下次干脆直接掐她的脖子。
苏奕从后将人按趴在沙发上,早就料到女人会做什么,双手也被紧紧地擒在身后。
姜妩∶“……”
好熟悉的zi.势……
苏奕垂眸盯着姜妩耳根的红意,桃花眸闪过细碎的暗光。
他俯身,咬着姜妩的耳朵说道∶“姜妩,你不相信男人,你得相信我。我的能力你应该清、楚、既然昨晚不做数,我也不介意再让你答应一次。”
姜妩感受到身后的炙热,瞬间脑海里闪过某些热烫的画面,羞愤难当地闭了闭发红的眼眸,咬牙道∶“流、氓、”
苏奕亲亲她的耳朵,心情极好∶“说对了阿妩,我是流氓,所以不要试图和我讲道理,嗯?答应我阿妩,跟我谈。”
姜妩感受着身后极重的“威胁”,眉心跳了跳,她能怎么办,身体虚弱,动弹不得,除了屈服只剩屈服。
“答应,我答、应、”姜妩别过头,
苏奕看着身下这根“犟骨头”,听她语气很不服,那又怎么样,他依旧要把她圈住。
男人龙心大悦,松开她的手,将人翻了个面,抱在怀里,桃花眸里柔浪千层,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灼热且强烈,亦如他在姜妩耳边倾诉的话,“乖阿妩,我最疼你……”
…………
晚上的时候,苏奕正沉浸在温柔乡里,就被慕时深一个电话喊了过来。
苏眷发烧了。
刚醒的时候,苏眷除了身体熟悉的酸痛感外,头也昏昏沉沉的。
大战了一个晚上,早饭没吃,直接睡到了下午,苏眷当时饿极了,也没太在意,只当睡久了。
慕时深伺候她吃完饭,眼皮愈发沉重,回窝躺了下来。
睡到一半,只觉浑身像放在架子上被火烤一般,嗓子也疼,连呼吸也是灼痛的。
“39度”苏奕拧眉,将体温计放下,对一旁的慕时深说道∶“着凉发了高烧,用温水擦她的前额,腋下,腹股沟,一会儿我让人把药送过来给阿璃服下。”
慕时深凤眸暗红,看着床上受罪的人,哑声道∶“好,我知道了。”
都是他的错。
苏奕说完,给苏眷把了个脉,良久,明白了其中的原由,眉心不禁跳了跳,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阿深,你以后注意些,她受不住。”
苏奕抿了抿唇,点到为止,又叮嘱慕时深,退烧后多喂苏眷喝些淡盐水,夜里多测几次体温,之后就离开了。
慕时深按照苏奕的要求,给床上娇小滚烫的人擦了几遍,稍见成效。
随后将苏眷半抱在怀里喂药时,苏眷也迷迷糊糊地醒了,准确地来说是被药苦醒的。
苏眷撑开沉重的眼皮,泛红的眸子因为发烧带了蒸腾的水汽,多了丝迷蒙,染着病气的蔫儿意。
看到慕时深那一刻,苏眷心底莫名的委屈升腾而起,蒸烤着她本就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像金豆豆一样,不要钱地往下掉。
开口嗓音嘶哑,却难掩娇意∶“老公,我难受……”
慕时深心疼极了,抬起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汇聚到他的掌心,似化作了熔浆灼得他心口疼,疼得他心慌意乱。
他连忙放下手中盛着汤药的碗,将人抱在怀里哄,一开口声音哑得不像样子∶“对不起阿璃,都是我的错,让阿璃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