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是我的唯一!”
温木辞自认为自己爱的惊天动地,什么事都以他为主,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她的感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楚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根本就不懂的什么叫爱,你对我只有掠夺,却从来没有尊重和理解,你甚至连百分之一的坦诚都做不到,你这样的爱,没人稀罕,我更……唔……”
温木辞不想再从楚风的嘴里听到绝情的话,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将他剩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楚风被动承受着温木辞凶猛的爱意,心里生气却无可奈何。
最关键的是,身体的记忆冲击大脑,长久得不到安抚的身体已经慢慢有了感觉。
良久,温木辞才冷静了一点。
“你不就是怪我两年没见你吗?可我要摒弃以前的身份就要做到和以前的关系彻底脱离,只有做的够绝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说着,温木辞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上的伤,“这个就是证据,不然你以为现在的安静日子是怎么来的?是我在所有人面前自裁,让以前的温木辞彻底消失换来的。”
楚风垂眼看了看,伤口紧挨着心脏,看起来甚至比温木辞打他那一枪还要严重好几倍。
楚风莫名有点后怕,如果当初她没有抢救过来,那她现在的坟头草是不是都一人高了。
“你不是做温家主做的挺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又要放弃?”
为了解开楚风心里的结,温木辞并没有刻意隐瞒,“因为我的身份会给你带来危险,如果那天我不开枪打你,你是不是就打算和西蒙同归于尽了?”
楚风眼睫颤了颤,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也没必要再否认。
“我只是不想做你的累赘!”
“你私自做决定,难道不是一意孤行吗?”温木辞指尖抚摸着楚风胸口上早已结疤的枪口,看着上面那只栩栩如生的雄鹰纹身,心里后怕连连。
如果当初不是她果断开枪,或许他早就死了。
“你看,我们的做事方式如出一辙,可你却只会单方面控诉,你说我对你不公平,那你对我公平吗?”
经过两年的学习和历练,楚风早已和往日不同而语,他怎么会听不出来温木辞的精神控制。
“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我可以很严肃的告诉你,如果段修铭长时间联系不到我,他一定会报警,而你就是第一嫌疑人,你关不了我多长时间的,别逼我恨你!”
他可以感动她为他做的一切,但他也承受了她整整一年的镇压和控制,所以他不欠她什么?
温木辞低头看着楚风,并没有被他的话吓退。
因为他的眼神中没有恨,只有委屈!
以为自己被抛弃而委屈!
“我只问你一句话,当初你找不到我之后,有没有想过我会死?”
楚风愣了一瞬,说实话,他想过很多可能,却唯独没想过她会死。
毕竟她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不会死的!”
温木辞笑了一声,随后低头将额头抵在楚风的脑门上,闭着眼睛忍了忍眼眶中的酸涩。
曾经她一度以为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见他了。
“所以老天爷罚我回人间赎罪了,它罚我用下半生的时间好好爱你,这是天意,违抗天意会遭天谴的!”
楚风的心仿佛出现了一丝裂痕,如果不是身子软绵绵的,他一定会再次掉入她的温柔陷阱里的。
“我知道了,现在你可以放了我了吧?”
温木辞抬起头,“只要你答应以后不离开我。”
楚风不想改变心里的决定,更不会给自己再次被抛弃的机会,“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只能保证先和你做朋友!”
如果他不松口,温木辞一定不会主动放了他的。
“朋友?我不喜欢做朋友,”温木辞眼睛往下扫了一眼,意味深长道,“还是从炮友做起吧,做到你彻底接受我的那一天。”
楚风嘴唇动了动,还没拒绝,温木辞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
熟悉的感觉让楚风的身体很快破了防,直到筋疲力尽,累到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又睡了一觉,等他再一次醒来,外面的天都黑了。
一天没吃饭,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叫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突兀。
楚风转头在房间里扫了一眼,温木辞并不在,身体还是有点软,但已经不妨碍他四处走动了。
穿好睡衣在洗手间里收拾了一下,楚风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入眼的,是一个三层别墅,内饰装修的很雅致,但每个细节又透着金钱的味道。
现在他处的地方是二楼,长长的走廊连接着好几个房间,顺着走廊栏杆向下看去,底下是一个大大的客厅。
楚风扶着栏杆走到楼下,听到不远处的房间里有声音,好奇的走过去看了一眼。
拉开玻璃门,温木辞正站在灶台前炒菜,身上系着围裙,将她身上凌厉的气质掩下去很多。
“醒了?菜马上好!”
几分钟以后,四菜一汤被端到了餐桌上,或许是饿极了,看着眼前的菜,楚风莫名感觉非常有食欲。
温木辞拿着碗盛了一碗汤放到楚风面前,“先凑合吃吧,这个别墅刚刚达到入住条件,厨师和佣人还没有配备,不过我已经通知安叔在安排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些事情就有人打理了。”
楚风没说话,只是端着汤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拿着筷子吃了两口菜,菜的味道也很好,一看就是认真学过的。
“我都是按照你平常的口味做的,怎么样,还合口吗?”温木辞问的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楚风会嫌弃一样,
楚风淡然的点了点头,“还可以!”
温木辞心里甜滋滋的,“喜欢我还给你做!”
楚风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五味杂陈,“你放弃以前的身份,只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做这些不值得的事吗?你这是在浪费生命。”
温木辞意味深长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