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山得知五侯山归属权没问题后他立刻吩咐秦瑶:“秦瑶,赶紧找个靠谱律师,确保咱这五侯山所有权在法律上无懈可击,别让陈家钻了空子。”
秦瑶迅速联系到之前查验股权证明的张律师,简明扼要说明情况:林大山收回五侯药业土地,要求陈家半月内搬走。张律师表示会尽快赶来。
不多时,张律师抵达五侯山。林大山急忙将相关资料递上,张律师快速翻阅后,肯定道:“林先生,五侯山所有权证件真实有效,这是您的有力武器。但陈家估计会在通知期限、搬迁难度上做文章,咱们得有所准备。”
林大山心中大石落地,忙说:“张律师,全听您的,您说怎么办,我们全力配合。
张律师推推眼镜:“先发布声明,阐明五侯山所有权变更及要求五侯药业搬迁缘由,占据舆论高地,同时准备应对陈家法律诉讼,林大山点头,招呼秦瑶、赵雨柔、白若云配合张律师。
此时,陈家大宅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
陈远山看着林大山的通知函,气得脸色铁青,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这林大山哪来的五侯山所有权?肯定是秦沧海那老狐狸捣鬼!”陈远山咆哮着,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陈静在一旁,满脸焦虑与无助,嗫嚅道:“爷爷,半个月根本搬不走五侯药业,现在怎么办?”
陈远山怒目圆睁,来回急促踱步,眼神中透着狠厉:“联系律师团,不惜一切代价找通知函漏洞,公关部立刻行动,引导舆论,就说林大山恶意抢夺产业,想搞垮五侯药业。”陈家上下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忙得不可开交。
而陈远山始终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当初秦沧海骗他说五侯山所有权办不下来,实则暗中将所有权归到了林大山名下。他还以为五侯山的所有权手续确实无法办理,压根没往秦沧海使诈这方面想。
就在陈静准备去安排陈远山交代的事情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郑海波,陈静眉头微蹙,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静儿,你先回家一趟,我有事找你。
郑海波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但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陈静看了看正在气头上的爷爷,轻声应道:“好,我这就回去。”
陈静匆匆赶到与郑海波的家中,一进门就看到郑海波面色潮红地在客厅里踱步,看到陈静回来,郑海波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的欲望,径直朝她走去,一把将她抱住。
陈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挣扎着问:“海波,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
郑海波喘着粗气,含糊地说:“静儿,我……我吃了火龙补阳丹,这药劲儿太猛,我上火得难受,只有你能帮我泄火。”
陈静又气又恼,用力推开郑海波:“郑海波,你疯了吗?现在陈家正面临这么大的危机,你还有心思干这种事?”
郑海波却再次扑上来,双手紧紧抓住陈静的肩膀:“静儿,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就帮帮我吧。”
陈静奋力挣脱,一巴掌甩在郑海波脸上,怒声道:“你太让我失望了!在这个关键时刻,你不想着怎么帮陈家度过难关,却只想着满足你自己的私欲。”
然而,郑海波被体内的药力冲昏了头脑,哪肯就此罢休。他见陈静要走,猛地伸手一揽,直接将陈静横抱起来。陈静惊呼一声,双腿不停踢打,双手用力捶打着郑海波的胸膛,但郑海波此刻力气大得惊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径直将陈静抱进了房间。
“郑海波,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陈静在郑海波怀里拼命挣扎,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又气又急又怕。
郑海波将陈静扔到床上,整个人立刻压了上去,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欲望,陈静绝望地闭上双眼,她知道在这名义夫妻的关系下,自己似乎只能任由他摆布。
片刻后,陈静疼得眼泪夺眶而出,她紧咬着嘴唇,身体因痛苦和屈辱而微微颤抖。陈静带着哭腔喊道:“海波,别……我还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但此刻的郑海波已完全被药力操控,对陈静的哀求与态度完全无视,依旧疯狂地发泄着。房间里充斥着陈静压抑的哭声和郑海波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郑海波终于在药力的消退和疲惫中停下了动作,陈静躺在那里,眼神空洞,脸上满是泪痕,头发凌乱。她缓缓坐起身,开始默默整理自己的衣服,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无尽的麻木与绝望。
郑海波此时也恢复了些许理智,看着陈静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丝愧疚,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穿好衣服。
陈静整理好衣服后,缓缓抬起头,冷冷地看了郑海波一眼,转身迈着虚弱的步伐走出了房间。回到陈家,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屈辱。
实际上,陈静她对林大山没有恶意毕竟之前也是林大山的女人,与林大山相处的日子里,她对林大山有着深厚的感情,只是在家族利益的裹挟下,她身不由己地站到了林大山的对立面。在内心深处,她并不希望与林大山为敌,更不想看到林大山受到伤害。但面对爷爷陈远山的安排和陈家的困境,她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无奈地参与其中。
与此同时,五侯山这边,林大山虽因所有权确认稍感安心,但想到陈静的背叛,仍满心伤痛。他独自坐在静谧处,望着远方沉思。
白若云、秦瑶和赵雨柔心疼不已,来到他身边。白若云轻握他的手:“大山,别难过,你还有我们。
秦瑶靠在他肩头:“对,我们一直都在,一起面对。”赵雨柔目光坚定:“绝不能让陈家得逞。
林大山看着她们,心中涌起暖流,坚定道:“有你们,真好,好了我去做点东西给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