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山见那群跟班如饿狼般扑来,眼神瞬间锐利如鹰,毫无惧色。
只见他身形一闪,率先冲向混混群中。一个体型壮硕的混混挥舞着拳头,气势汹汹地朝林大山砸来,林大山不慌不忙,侧身躲过,顺势抓住混混的手臂,猛地一扭,同时抬腿一脚踢在混混的膝盖后侧。
“咔嚓”一声,混混的手臂脱臼,整个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疼得他杀猪般惨叫。
其他混混见状,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围上来。
林大山犹如猛虎入羊群,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迅猛而精准,直击混混们的要害部位,一记凌厉的勾拳,击中一个混混的下巴,那混混脑袋一歪,“砰”地倒在地上,晕死过去紧接着又是一个回旋踢,将另一个扑上来的混混踢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纨绔子弟站在一旁,原本得意洋洋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被震惊和愤怒填满,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跟班们在林大山面前不堪一击,心急如焚地跳脚,冲着还没倒下的跟班声嘶力竭地大喊:“都给我上,一起上,今天不把这小子收拾了,谁也别想走!
然而,这些混混在林大山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林大山对付他们简直跟玩一样,三下五除二,地上便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哼哼唧唧的混混。
纨绔子弟眼见形势不妙,心中又惊又怕,但他仗着自己的身份,仍不死心,他咬了咬牙,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趁林大山不备,猫着腰悄悄绕到林大山身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恶狠狠地朝着林大山的后背刺去。
陈静在一旁看得真切,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惊恐地尖叫起来:大山,小心背后!
林大山听到陈静的尖叫,心中警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向前一个翻滚,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匕首擦着他的后背划过,划破了衣服,在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林大山心中燃起怒火,他转身如猎豹般扑向纨绔子弟,纨绔子弟还没来得及反应,林大山已经到了他跟前,林大山一把抓住纨绔子弟拿匕首的手,用力一拧,“咔嚓”一声,纨绔子弟的手腕骨折,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纨绔子弟疼得脸色惨白,“啊”地惨叫一声,但林大山并未就此罢休,他怒目圆睁,对着纨绔子弟一顿痛打,一拳又一拳,重重地落在纨绔子弟身上,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纨绔子弟一开始还试图挣扎、求饶,但很快便被打得口鼻流血,瘫倒在地。
林大山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依旧不停地挥拳,直到纨绔子弟彻底昏迷过去,一动不动,他才停下,此时的纨绔子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胀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周围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冲突惊呆了,看着躺在地上的混混们和昏迷的纨绔子弟,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人群中几个热心的路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摇着头说道:“唉,这年轻人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这纨绔子弟叫朱明,他爸朱刚可是咱们田河的一把手啊。
旁边一个中年人附和道:是啊,这朱明平时在这儿就为非作歹,欺男霸女,仗着他爸的权势,没人敢惹,今天算是碰到硬茬子了。
另一个年轻人担忧地说:这小伙子虽然厉害,可朱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有他苦头吃了。”
林大山微微喘着粗气,听到路人的议论,心中明白,这次算是彻底得罪了这个纨绔子弟,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日后恐怕会有更多难以预料的麻烦,但此刻,他顾不上多想,转身走向陈静。
陈静眼眶泛红,担忧地看着林大山背上的伤口,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大山,你受伤了,咱们赶紧去医院看看!
林大山轻轻握住陈静的手,安慰道:没事,静静,只是皮外伤,多亏了你及时提醒,不然俺这次真的得受伤。
两人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离开现场,匆匆回到酒店,一进房间,陈静就赶忙让林大山把衣服脱了,准备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林大山顺从地脱下上衣,背对着陈静。陈静小心翼翼地凑近,看到那道伤口,心疼得,她轻轻吹了吹伤口周围,像是这样能减轻林大山的疼痛,嘴里念叨着: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
好在伤口只是轻微破皮没有伤到要害,陈静赶忙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里面有碘伏、棉签和创可贴等简单的医疗用品。她先用棉签蘸了蘸碘伏,轻轻擦拭着林大山的伤口,一边擦一边轻声问:大山,疼吗?
林大山微微皱眉,但还是强忍着说:没事,不疼,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洒洒水的啦。
陈静白了他一眼,都受伤了还嘴硬,擦拭完伤口,确认没有异物残留后,她小心地贴上创可贴,又仔细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后,才松了口气。
处理完伤口,陈静坐在床边,忧心忡忡地说:“大山,今天这事闹得不小,那个朱明他爸是田河一把手我们接下来出门还是戴口罩吧省得再遇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