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穿上鞋之后马匹是不是跑得更快了,这些你们都拿去,按照我刚才示范的,把剩下的马匹都给穿上鞋,还有,这些是我准备的马鞍和马镫,把这些安装在马背上,大家就能够更好地控制马匹,在马背上也能活动自如。”看着陆小风等人惊讶的表情,心中一阵得意,他早就料到这些人会对此感到震惊,这也是他愿意接收李为民这一批从前线淘汰下来的原因,他们不知道自己还有马掌,马鞍和马镫这种大杀器,足以改变骑兵的大杀器。
“太好了,有了这些装备,我们的骑兵队伍,实力定能大涨,说不定还能在战场上大放异彩。”陆小风兴奋地说道,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麒和陆小风带着骑兵们,在后山的峡谷里,进行着紧张的训练。他们不仅训练马匹的奔跑和跳跃能力,还训练骑兵们的马上作战技巧。
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训练,他们的骑兵队伍,战斗力得到了极大地提升。
而此时,朝堂上定下的加税一事,已经下达到各州,各州行文通告,今年的赋税增加五倍,还要提前收缴,这直接引起了百姓们的不满。
一些地方,官吏暴力征收,甚至是出现了直接抢的局面,已经活不下去的百姓,开始聚众闹事,反对朝廷的加税政策,反观制定税收政策的丞相等人,却是借着这个机会,大肆搜刮民财,中饱私囊。他们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只想着如何能从这次加税中,捞取更多的好处。
各地的反抗愈演愈烈,朝廷虽然派出了军队进行镇压,但效果却并不明显,反而让局势变得更加紧张。
“公子,县衙已经派人来催了好几次,让我们缴纳今年的税款。”大厅内,刘麒坐在首座,随后便是李全,王金贵等人汇报上个周三个村发生的事情,以及他们对这些事情的处理决定。
“不是才缴了,怎么又要缴?”这段时间,刘麒一直在忙着训练骑兵,根本没时间关注这些事情,现在骑兵的训练已经逐渐步入正轨,他们只需按照正常的训练模式进行训练即可,刘麒也能抽出时间来处理其他的事情,他可是记得今年的人头税不久前才交给县衙的,现在怎么又开始收税了。
“公子,这次的税款和之前的不同,之前是人头税,这次是朝廷新增加的税收,说的是什么战争税,是大家一起应对边疆战事,还是按照人头收取,数额是往年的十倍,而且还要提前收缴。”李全详细地解释道。
刘麒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这种横征暴敛的做法,只会让百姓们的生活更加困苦,而且极易激起民变。
“县衙有没有说,这次加税的具体用途?”刘麒沉声问道。
“没有,只是说这是朝廷的命令,我们必须执行。”王金贵回答道。
“那就找个理由拖着,我就不相信他们敢上门来抢。”刘麒摆了摆手,自己这正事都办不完,哪有什么时间去应对这些烦心事。
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朝廷不顾百姓死活,一心只想着搜刮民财,那自己也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刘麒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既不得罪朝廷,又能让百姓们少受些苦。他深知,此时他要是直接举起义旗对抗朝廷,绝非明智之举,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于是,他决定先派人去县城打听消息,看看其他州县是如何应对这次加税的。
几天之后,派去县城的人回来了,带来了一个让刘麒既惊讶又愤怒的消息。
原来,县城里的那些大户人家,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提前做好了准备,他们或是与官府勾结,或是通过其他手段,将税款转嫁到了百姓头上,而百姓们则是敢怒不敢言。
刘麒决定,去一趟县城,顺便看看如今的县城变成什么样了。
自从上一任县令祁泰离任,新任县令到任,他还没有和这个新任县令打过交道,这一次正好看看而今这个县令是不是和前任一般。
城门外,刘麒等人找了一个茶水铺,要了一壶水,几人坐在那儿,看着远处的城门。
原本热热闹闹,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城门口,而今已经是大门紧闭。
城楼上,一众衙差手持长枪,眼神警惕的盯着城门外的一众难民。
“县令大人有令,我泾县没有余粮接纳诸位,还请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城楼上,一名身着官服,身材肥胖的男子,站在一众衙差之前,大声地朝着城外的难民喊道,他的脸上满是冷漠,仿佛那些难民的生死,与他毫无关系。
难民们闻言,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救济,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
“大人,我们都是从戎州逃难而来,戎州现在已经落入到了匈奴手中,我们实在是没了去路,恳请大人给条活路。”
“大人,我们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恳请大人施舍点吃的吧。”
“这位大人,求求你,我这孩子快要饿死了,你就发发善心,救救她吧,她还小啊。”
一个个逃难的难民跪在地上乞求道,泾县可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他们也没有更多的力气往下一座县城而去。
“哼,本官已经说过了,我泾县没有余粮接纳你们,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要是再赖在这儿不走,可别怪本官不客气了。”说完,那县令便挥了挥手,身后顿时一群手持弓箭的衙差站出来,手中的弓箭对准底下的难民。
难民们见状,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他们没想到,自己千里迢迢逃难而来,竟然会是这个结果。
看着那些被衙差们驱赶的难民,刘麒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他没想到,这个县令竟然会如此冷漠无情,视百姓的生死于无物。
“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一旁的李全询问道,原本他们是准备进县城的,但是现在看来,县城是进不去了。
“带上他们,我们走。”刘麒脸色十分难看,转身离开茶水铺。
李全等人,对眼前这一幕,似乎是见怪不怪,比这个场景还要凄惨的,他们都见过不少,但刘麒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是他的圣母心泛滥,实在是眼前这一幕,太令他愤恨了。
刘麒带着一行人,朝着那些被驱赶的难民走去,他的脸上满是严肃和坚定。
“想要活命,就跟我走。”刘麒说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难民们闻言,纷纷抬头看向刘麒离去的背影,他们不知道刘麒是什么人,不过刘麒说的,想要活命就跟着他是什么意思,连县衙都不敢接手的事情,他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