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你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文人士子,并不是某一个大儒说了算,也不是某几个人说了算,而是要我觉得你是合格的,绝大多数百姓对你的所作所为表示认可,那你才是合格的,文人士子不钻研文学造诣,整天就只知道到处刷存在感,那还留着干嘛,等过年啊。
“主公,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会很快对我们动手,是不是要早做准备?”对于武将们来说,他们巴不得大虞能率先动手,这样他们才有机会打过去,不然还找不到对他们动手的理由。
“是要做好准备,你们的训练成果怎么样,上了战场能不能出奇制胜?”对于世家的威胁,刘麒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们要是敢动手,那将会是自己希望看到了,正愁自己的地盘不够大。
“主公放心,兄弟们最近都在刻苦训练,争取能够在接下来的对战中大放异彩,不是咱们吹嘘,就现在咱们的弟兄们拉出去,不说以一当百,至少是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只要敌人胆敢靠近咱们得地界,定叫他有来无回。”武将们集体表示,他们本就想发动,现在敌人都已经送上门来了,他们要是再不抓住这个机会,那可就真要错失获得功勋的机会了。
“训练成果怎么样,咱们先实战一下,大虞即使要对我们出兵,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做准备,你们先带兵去匈奴,检验一下你们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之前独孤雄只是对匈奴人进行一定的袭扰,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现在你们要深入草原,把我大明的地界扩张到草原深处,让草原成为我们的马场,至于扩张多远,那看你们的能力,你们要是扩张三百里,我就把城池建到三百里处,你们要是只扩张三里,那就算了,我可不想浪费钱粮。”刘麒手中已经掌握了水泥的制造方法,只要能把匈奴人的地界占领,便可以在草原上修建城池,把匈奴人的地盘纳入大明的版图中。
“是,主公,我们一定不负所望,争取把匈奴的地界都纳入我们的版图之中。”众武将齐声应和,在他们的眼中,刘麒看到了兴奋的光芒,似乎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对匈奴人动手了,这就是武将,他们天生就是和战争打交道的,要是强行留下来学习知识,他们总会感觉到无聊和苦闷。
“你们有信心是好的,但是要记住,万万不可大意,匈奴人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要是他们逃走,就任由他们逃走,都不要太过于孤军深入,小心着了敌人的道,咱们的主要目的是抢占草原,建立咱们自己的马场,还不是彻底和匈奴开战的时候。”刘麒出言提醒道,要是匈奴人那么好灭,他也不会存在这么久而不被灭亡了。
“是!” 武将们领命而去,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出兵事宜。
与此同时,京都,皇宫中。
传旨太监颤颤巍巍朝宫中走去,见到司马庆的一瞬间,他便紧紧抱着司马庆的大腿。
“皇上,皇上啊,那刘麒太不是人了,他欺负我啊,他让人打我,我屁股现在都还在痛着呢,他竟然敢无视我,我是代表着你去宣读圣旨的,他还让人打我,这不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嘛,打了我不就是打了你的脸嘛,皇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传旨太监紧紧地拉着司马庆,哭哭啼啼的说道。
“什么情况,你把事情给朕说清楚。”司马庆一脚踹开传旨太监,要不是这么多年来使唤着还比较顺手的份上,就凭他刚才的举动,就能要了他的命。
于是,传旨太监将刘麒如何的嚣张跋扈,如何的瞧不起他们,添油加醋向司马庆说了一遍。
“什么,一个贱民而已,竟然如此不识抬举,本来朕还想给他一条活路,看样子他自己不珍惜啊,那朕就没必要留他了。”司马庆越听越觉得愤怒,在他看来,能给刘麒一个从六品的官职,那也是给了他天大的恩赐了,这人非但不领情,还要想着造反,他是拿匈奴人没办法,但是刘麒可不是那些凶神恶煞的匈奴人,收拾他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是啊,皇上,那刘麒就是不识抬举,我都说了,皇上很是欣赏他,顶着巨大的压力也给他封了官,以后肯定能平步青云,但是他不领情,还说了皇上你的坏话,我这才气不过,想要找他理论一番,没想到竟然被他让人给打了。”看司马庆在气头上,传旨太监不仅没有劝解,反而是在火上浇油,他要让司马庆对刘麒恨之入骨,最好是派遣大军,将那一群贱民通通杀光,这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对了,朕记得孔衲大儒也和你们一起去了凉州,他怎么说。”愤怒之后,司马庆这才想起,被派去凉州的,不只是眼前这个太监,还有孔家的孔衲,他还想从孔衲那儿了解一些关于刘麒的事情,现在只有这传旨太监回来了,却不见孔衲的身影。
“皇上,孔大儒他,他生病了。”传旨太监欲言又止说道,他看出来了,司马庆对他的话有怀疑,只有这样说,才能让司马庆原本已经逐渐熄灭的火再重新燃起来,到那时,谁也救不了刘麒他们了。
“什么,你说孔师生病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朕不是交代过你们,要好生照料孔师嘛,你们就是这样照料的,来人,把这些人给朕拉出去砍了,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留着他们干什么。”孔衲可不是一般的大儒,他还是司马庆的老师,就是因为这个关系,他才请求孔衲去凉州,只要将凉州的学子拿下,那凉州自然而然就归到大虞了,临行前他可是再三叮嘱,一定要守护好孔衲,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阳奉阴违,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皇上,不是我们没有照顾好孔大儒,都是刘麒的错啊,是他把孔大儒扔了出来,孔大儒这才受伤的,真不是我们的错啊。”直到被侍卫夹起来,传旨太监这才大声说道,他就是想吊一下司马庆的胃口,哪知道司马庆直接要让侍卫们直接杀了他,吓得他赶紧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孔师是被刘麒扔出来的,他焉敢如此,真当朕的屠刀不利。”原本还有些形不露于色的司马庆,这下是彻底的暴怒了,没想到这刘麒竟然如此大胆,他的老师也敢这样对待,要是不拿这刘麒问罪,以后什么人都敢和他这个皇帝打擂台了。
司马庆挥手,侍卫们赶紧将传旨太监放开,劫后余生的传旨太监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刚才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