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言莘也觉得做这件事,必须开灯。
她都把人给带上来了,当然要先去洗澡。
“你等着。”
言莘找到开关,打开灯,屋里瞬间一亮。
两个人都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随即睁开,对上彼此的眼眸。
言莘脸腾的一下红了。
绝对跟之前,在黑暗当中的胆大包天不一样,此刻,脸一红,立刻就没有了之前的胆大。
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娇羞的小女人,脸上红扑扑的。
“我去洗澡,你等着!”言莘只想快点逃离池砚的身边。
池砚看她娇羞了,忽然来了恶趣味:“一起洗?”
言莘一下子愣住,看看他,反问:“你确定?”
池砚看她来真的,也有一些踌躇了。“我觉得可以,你觉得呢......”
“来吧。”言莘说完,揪住了他的领带,把人带去了洗浴室门口,直接推开门,把他推进去。
而她去关上了窗帘,也回来进了洗浴室。
池砚环顾整个洗浴室,面积不大,做了干湿分离,整个洗浴室都很干净整洁,瓷砖都可以映照出人的样子。
言莘进门的时候,还在想一个问题。
今晚,让他衣服全都湿了,明天没衣服出门。
打定这个主意后,言莘开了花洒。
水流冲刷下来的时候,池砚半个身体被淋到了。
“斯哈!”池砚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这么猛吗?”
言莘点点头,“今晚做的事情不就是很猛吗?迟总要是没胆子的话,我可以当女王,占据主动地位。”
池砚蹙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言莘,眼中有着怀疑。“不是我小瞧你,你的体力不行。”
言莘脸微红,却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体力好,别是中看不中用。”
池砚被打击到了,立刻反驳:“那你用过了才能知道啊,没有拆封之前,不能这么早的下结论。”
下一秒,池砚就把言莘也给拉进了花洒下。
水流冲刷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
花花的流水淋湿了彼此。
气氛有些不一样了。
言莘觉得,本来节奏是在自己的掌控里,但在这一刻,灯开了之后就有些放不开了。
她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终究是有些不一样的,没有男人那么不要脸。
不过,她也没有客气。
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两人滚在了床上。
这个夜晚,特别的旖旎。
池砚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言莘有一瞬间的退缩,抬眼看到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字:妈。
言莘直接代替池砚关了手机,欺身而上,再也没有给池砚机会。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结束的有点太快了。
以至于,言莘有点惊讶。
“迟总,你真的是个绣花枕头啊。”
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池砚咬牙切齿,想要重振雄风:“再来。”
言莘扑哧笑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又痛又快乐。
他果然是没有撒谎的,是个大男孩,笨拙而又单纯,真诚而又可爱。
两人翻滚了大半夜,言莘被池砚扣在他的怀中,听他质问自己。
“这下还质疑我的能力吗?”
言莘装傻:“你在说什么?我都快累死了,哪有时间听你说这些。”
“言莘,你别装,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绝对不能允许你质疑我的能力。”池砚觉得,这关乎自己的幸福和尊严。
言莘觉得男人较真的时候,也挺可爱的。
“池总,你的能力就算是全世界第一我也无从知晓呀,又不能挨个男人试一遍。”言莘才不会顺他心。
池砚很是无奈:“承认我的能力很好,有那么难吗?”
言莘扑哧笑了,再度咬上他的喉头,还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特别清晰的牙印,红红的草莓种在了上面。
她,就是故意的。
池砚没忍住,再度压下来:“下不了床,可是你自找的。”
言莘也不扭捏,跟他一起继续厮混.........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的时候,言莘睁开了眼睛。
她一动,全身疼的快散掉了。
池砚扣住她的腰,两人都没有衣服,就这么亲密无间。
她稍微一动,就吵醒了池砚。
两个人的眸子再度对上。
池砚深邃的眼中看起来好像没有一丝波澜。
言莘一下愣住了。
果然人家说的对,男人都是感官动物。
吃饱喝足之后,就跟黑狗熊一样,不认大铁勺了。
言莘皱着修眉看池砚,心里也凉了半截。
半晌,她才动了动唇。“早啊,池总。”
“怎么睡了我,还这么生分?”池砚也皱了皱眉头,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让他看起来就跟一个毛头小子似的,完全没有节制。
但这一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周遭一切都静止了。
阳光透过窗纱倾斜而下,洒在地板上,明灭闪烁,是那样的不真实。
言莘眸子骤然一睁,视线定格在他那张冷峻的容颜,忽而扬起一抹笑容。“池总,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这样?”
池砚的目光,直勾勾地瞧着言莘,有点质疑:“你确定我可以每天都有这样的待遇,对外也得宣称你是我的女朋友。”
“对外先不用宣称,我们就这样白天在公司是同事,晚上你来我这里,我睡你。”言莘道:“我还是希望能够公私分明一点,先处上三个月。”
池砚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被白嫖了。
“丫头,你这样做,丧不丧良心?”
言莘一愣,心有点刺,这人说话太难听了,但也莫名让她有些心虚。
“我觉得还行啊。”
“我拿不出手吗?”池砚反问:“我的能力,你昨晚自己拆封的,实验了的,也是知道我体力不错的,但你让我上不了台面,这是什么意思呢?”
言莘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意思是不被你妈打扰,等你什么时候能处理好跟你妈的关系,我们再公开。”
“你不是被我妈刺激到了吗?先公开的话岂不是更能刺激了我妈?”池砚觉得,先公开比较重要。
两个人确定了关系,统一了战线,才能安心一致对外。
言莘被他问的瞬间说不了话,她犹豫了下,道:“先不着急,你衣服湿了,你还是先考虑一下怎么出门吧。”
池砚下意识地掀了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
瞬间,立刻上头了。
但他脸皮厚,看向言莘,道:“我在你这儿不穿衣服,应该着急的人是你吧?”
说完的瞬间,他拿过手机,开机。
接着,手机里无数条信息弹了出来。
最多的竟然是母亲关少梅发的信息。
大概意思是问他在哪儿?
今晚为什么不接电话关机了。
后面是生气地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不接电话,让人着急。
看到信息,母亲这么沉不住气,池砚也没有回复,只是看向言莘。
言莘披了睡衣去洗漱了,就把池砚丢在了床上。
他没办法,只好围上了言莘淡紫色的浴巾,跟着进了洗浴室。
一进门,言莘看到他,差点笑出声音了,但她没有开口,只是伸手扯下了池砚的浴巾,道:“你还是这样吧,我家不会来人,你坦诚点,就这么待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