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办公室里。
杨宽和池砚在等着,两人对视一眼,杨宽笑了笑,道:“池总,请坐。”
池砚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又看了一眼杨宽。
“杨宽,我觉得,最近我妈可能会伙同陆伯母一起过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杨宽一下反应过来。“难道你真的跟你妈说了,拿我当挡箭牌了?”
“是啊,我说昨天晚上我跟你在一起,确切说是咱俩一起睡的。”池砚如实地跟杨宽说了:“你自己注意点,我妈找你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别让我妈看穿帮了。”
杨宽错愕。“不是,池总,我这么说图什么啊?”
池砚心理素质很好,直接告诉他:“你图世界和平吧,如何?”
“你给我戴的帽子也实在太高了。”杨宽很是抗议:“我名声都被你跟陆总搞臭了,这么下去,我上哪儿找女朋友?”
“你应该这么想,真正爱你的姑娘绝对不是肤浅的,绝对是知道你喜欢姑娘而不是男人的。”池砚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让人都没办法反驳。
小于恰好走到门口,她瞬间就刹住了脚步。
乖乖啊!
她到底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八卦呀?
杨总怎么就喜欢姑娘,怎么又不喜欢男人呢?
小于立刻藏在墙根,打算好好听听这骇人听闻的有趣八卦。
“问题是,姑娘还没来得及了解我呢,就已经被你们这种言论给吓跑了,好家伙,你跟陆总都拿我当挡箭牌,你们有了喜欢的姑娘,别紧着我一个人祸害呀。”杨宽真的觉得,他俩这么恶搞,都没姑娘喜欢自己了。“做个人不好吗?”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有喜欢的姑娘吗?”池砚问他。
杨宽一怔,反驳道:“你管我有没有啊?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你要真想找个挡箭牌,就直接登报声明,说自己喜欢男人不就得了。”
“那怎么能行呢?”池砚理直气壮地反驳。“那样的话,真正喜欢男人的男人不就都找来了吗?闻着味儿就过来了,我怎么能招架得住?”
“你也知道呀,那你可着我祸害,让我情何以堪?”杨宽反问他:“池总,咱能不能不要这么雪上加霜。”
“事成之后,给你点报酬。”池砚道:“如何?”
杨宽蹙眉:“为什么不是事成之前就给报酬?”
“原来你想提前拿好处呀。”池砚笑着道:“哟呵,这么聪明啊!”
“这根本就不是报酬不报酬的事儿。”
“说吧,多少钱能够买你给我当挡箭牌。”池砚也不啰嗦:“我给你开支票。”
杨宽也服了,直接道:“那要看你有多爱惜自己的羽毛了。”
“说来说去还是钱的事儿啊。”池砚道。
杨宽轻哼:“我看池总也是一毛不拔吧。”
池砚笑了。“你说对了,我还真就是一毛不拔,这笔账记在时和身上吧?”
杨宽都无语了。“陆总是陆总,你是你,你记在人家身上人家愿意吗?”
“他肯定愿意啊。”池砚说得有理有据。“我俩是兄弟,好兄弟,就是要彼此帮助,两肋插刀,没事也彼此插刀。”
“抱歉,我可不是你的好兄弟。”杨宽现在只想插池砚一刀。
“不做我的兄弟,就得做我的敌人哦。”池砚也威胁起了杨宽。
杨宽很无语。“你问问言莘乐意吧。”
池砚:“.........”
杨宽瞥了他一眼:“如果池太太找我的话,我就实话实说。”
“五千万,我立刻给你。”池砚直接道:“今天就让人给你送来,这总行了吧?事成之后我再给你更多的报酬。”
杨宽看他一眼,很不情愿地道:“何必这么为难呢?找别人,比如你的特助也不用花钱多好。”
“我相信时和的眼光,他找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他能找你,我也找你。”池砚搬出陆时和,还不忘记把言莘也搬出来:“你也为了言莘,总不能为了周小姐自己吧,都是你的好朋友,不能厚此薄彼吧。”
“算你狠,池先生。”杨宽轻哼道:“钱我也不要,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你说。”池砚立刻道。
“以后扶持点我们酒店,比方有什么合作的地方,想着我们。”杨宽也不趁机狮子大开口,只是道:“主要还是看池总的态度。”
“哈,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高风亮节的人。”池砚笑着道:“你看,这样多好。”
杨宽轻哼:“是你好,我也没见得有什么好,你们谈恋爱,祸害我一个人,我能好到哪儿去?”
“我觉得挺好。”池砚哈哈大笑。
小于从外面走进来,感慨万千。“原来做男人这么好,我以为只有女色才是美色,没想到男色比美色还值钱。”
她一开口,池砚和杨宽都愣住了。
杨宽的脸色有点微变,视线转向了小于。
小于看看他们,一副看奸情的模样,还笑着打招呼:“池总好,我们杨总都已经这么牺牲自己了,池总可得照顾点我们酒店的生意,以后有合作方可以把我们酒店作为接待处。”
池砚没想到杨宽没有具体到某个项目,小于反倒是对提了具体的要求。
他好笑地看着小于,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奸诈,问道:“小于,你觉得你们杨总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不好意思,池总,刚才我都听到了,我们杨总应该是喜欢姑娘,而你跟陆总,只想要把我们杨总塑造成喜欢男人的人,所以我们杨总真让人心疼。”小于摇头叹息,很同情杨宽,跟两位大佬斗,怎么能斗得赢呢。
“你这么心疼你们杨总啊?”池砚的话意味深长,眼神更是如此。
杨宽吓了一跳,立刻看向池砚,再暗戳戳地看了一眼小于。
小于大大方方地反驳:“谁不心疼杨总啊,被你和陆总搞臭了名声,多可怜啊。”
池砚笑了笑,微微抬起下巴,朝着杨宽抛了个媚眼,好像在说:看吧,心疼你的姑娘来了。
杨宽了皱眉头,局的再说下去的话,可能会比较尴尬。
于是,他岔开话题道:“池总,你不关心言莘现在跟岁禾说什么话吗?”
“担心有什么用?”池砚也不上当:“她想说什么,我也堵不住她的嘴,她有什么隐私都得跟好姐妹分享,我充分尊重她的这一习惯。”
“所以昨天晚上.......”杨宽后面的话没说。
小于好奇了。“昨天晚上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是不能描述。”杨宽笑着道:“一描述,池总受得了,他妈可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