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幻像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愈发肆意,眼神中的轻蔑仿佛能化作实质的利刃,无情地刺向李正洪,冰冷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说道:“李正洪,识相点,乖乖交出邪教主之位,或许我还能饶你不死。否则,这无尽的折磨会让你生不如死。”
李正洪闻言,身躯剧烈颤抖,犹如狂风中的一片孤叶,却仍强撑着,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愤怒的怒吼:“休想!这教主之位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它是我多年苦心经营的成果,我宁死也不会拱手让人!”
婴儿幻像轻嗤一声,周围的寒气瞬间如狂涛骇浪般狂暴了几分,刺骨的寒冷仿佛能将一切生机冻结。“哼,冥顽不灵!你以为你还能守得住这位置?在我的绝对力量面前,你的反抗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罢了。”那声音如同从九幽深渊传来,透着无尽的寒意。
李正洪的脸色愈加惨白,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可眼中仍闪烁着一丝倔强与不甘,“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轻易交出!我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也会抗争到底!”
婴儿幻像双手抱胸,冷笑道:“那你就等着在这冰寒地狱中受尽折磨,直到你改变主意为止。每一分每一秒,这寒冷都会侵蚀你的骨髓,吞噬你的灵魂。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此时,四周的寒气愈发浓重,如实质般的寒冷气息紧紧地挤压着李正洪。他周围的邪灵戾气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来自地狱最深处的绝望哀嚎。而李正洪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仿佛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他试图挣扎,想要摆脱这无尽的寒冷与痛苦,可他的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力。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见婴儿幻像说出此话。
朱君眉头紧蹙,额头上的纹路如沟壑般深刻,目光中满是深沉的忧虑,心中的不安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翻涌不息。他紧抿双唇,思绪如同乱麻,试图寻找一丝解决困境的线索。
朱洮则一脸凝重,紧握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似乎在竭力思考应对之策,却又陷入了思维的僵局,倍感无力。
翟淳淘神情焦躁,不停地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凌乱而急促,嘴里还念念有词,那话语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现状的抱怨。
袁剑伟呆立在一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卓冬玫贝齿紧咬下唇,咬得嘴唇泛出了苍白的痕迹,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
宋梓音双眉微颤,美丽的眼眸中泪光闪烁,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不知所措地绞着双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
王淓淓双唇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般无助,心中的恐惧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戴莉红眉头拧成了麻花,面色煞白,心乱如麻,全然没了往日的镇定。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汇中传递着深深的忧虑和恐惧。
他们皆感不妙,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幕后高人真要接管邪教,继续让这邪恶的势力肆虐,祸害苍生?若是如此,那世间岂不是又要陷入无尽的黑暗与混乱之中?想到这里,每个人的心头都仿佛压上了一块沉重的巨石,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婴儿幻像双手叉腰,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似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他目光如炬,直直地扫过天一阁的 8 人,大声说道:“你们都在想些什么?莫不是以为我会继续充当这邪教教主?简直是荒谬绝伦!”
他猛地停下笑声,神色变得无比郑重,声音洪亮且坚定:“覆灭邪教乃是当务之急,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切莫忘记,那些被迷惑的教徒亦是可怜之人,他们被邪教的歪理邪说蒙蔽了心智,身不由己。我们怎能只顾着摧毁邪教,而对这些迷途之人不管不顾?我们必须拯救他们,引领他们走出黑暗,重归正道!”
婴儿幻像高高地飘浮在空中,犹如神只俯瞰着世间的蝼蚁。他那冷若冰霜的目光紧紧锁定依旧负隅顽抗、满脸不服气的邪教教主,眼中寒芒如利刃般一闪而过。
只见他双手优雅地快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神秘的玄能如同古老的乐章在空气中奏响。刹那间,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极寒之气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出。
这极寒之气仿佛是来自九幽深渊最寒冷的核心,带着无尽的冰冷与肃杀之意。它如一张无边无际的巨大冰网,瞬间就将邪教教主严严实实地紧紧包裹起来。
邪教教主身上那邪恶的灵戾气察觉到危险,疯狂地扭动着,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妄图冲破这致命的束缚挣扎抵抗。但这绝对零度的力量太过强大、太过纯粹,那些邪灵戾气就像遇到炽热烈日的残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瓦解。
邪教教主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身体剧烈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他的双眼原本充满了傲慢与不屑,此刻却被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所占据。他拼命地想要挣扎起身,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然而,婴儿幻像面色冷峻,目光中没有丝毫怜悯与同情,双手的动作愈发迅速,口中的咒文愈发激昂,持续不断地增强着绝对零度的威力。
终于,伴随着最后一丝邪灵戾气绝望的哀鸣消散在空气中,邪教教主如同一滩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烂泥般瘫倒在地,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与跋扈姿态。
婴儿幻像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语气冰冷如霜地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此,你再无作恶的资本,这世间将重归清明与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