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令赵富开枪,然后让张猛把郭询打得落花流水,可见他的心狠手辣。
他刚刚碰了叶芸一下,现在又反过来指责他,可见他的狡猾。
面对这样一个心狠手辣,心机深沉的人,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否则很有可能会被他干掉!
“小,小平,吃完了……我要走了……我要把烟拿走!”
“小子,你这段时间不错嘛,挖个药就能娶个媳妇......下次去镇上,记得给我盖个茅台!”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赵树平才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平叔……三天后,狼哥要和离,到时候,小燕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叶平带着赵树平来到了自己家的玉米地。
这一刻,他虽然喝醉了,但脑子里还在想着李春燕。
“这个,这个我尽量帮……不过叶平小子,我要提醒你一句,下个月素素就要嫁给陈雄了,你最近不要和素素走的太近!”
赵树平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指着叶平说道。
“平叔,我实在想不通,那个陈雄也不过如此,你为何非要把素素许配给他呢?”
叶平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陈家特么有钱……人家一开口就是三万彩礼!”
“妈的……叶平,别以为有我在,你就可以破坏素素和陈雄的婚礼,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你要是敢坏了素素的终身大事,我跟你拼了!”
赵树平看向叶平的目光,充满了敌意。
“这么说,你是为了陈家那三万块钱,才让素素和陈雄结婚的?”
叶平摇了摇头,看着赵树平问道。
“咳咳...这倒不是,钱是一方面,主要是陈家家大业大,素素嫁过去,以后生活就有保障了!”
赵树平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那我要是给你十万,你是不是就不一定要让陈雄娶素素?”
叶平瞳孔一缩,问道。
“什么,十万……如果你真的拿得出来,别说不嫁给素素,你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赵树平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叶平,别以为你这几天运气好,挖了点药材,就能一夜暴富……十,十万,就算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你也赚不到这么多!”
叶平抽了抽鼻子,道:“一别三日,刮目相看,如今的叶平,已非昨日之叶平,区区十万,对我来说,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妈的,叶平,不跟你们废话了,我头都晕了,我真的要回去了,你给我记住,等素素嫁出去之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不管!”
“关于你和素素的事情,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再骚扰素素!”
赵树平摇了摇头,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臭小子,你给我听好了,等素素成亲之前,你要是让陈家的人去赵家解除婚约,我就用土棍打死你!”
这一次,赵树平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当然,他之所以急着离开,倒不是因为头晕,而是因为苏冰长得很漂亮。
叶平看着离开的赵树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经过今晚和赵树平的谈话,他对赵素素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赵树平是个爱财之人,这件事办起来就容易的多。
“叶平大哥,你怎么样了?”
叶平回到自己的房间,叶芸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叶平坐在一张椅子上,摇了摇头。
“叶平大哥,我这就去给你倒杯茶,让你清醒过来!”
叶芸站起身来,很是体贴的为叶平倒了一杯茶水。
是不是扭伤了脚?”
叶芸为他斟茶时,叶平便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上山的时候脚磨出了水泡,现在走起路来有些痛!”
叶芸撇了撇嘴道。
“这样啊,我是医生,我给你检查一下,如果有水泡,就把水泡弄破,这样会更快的恢复!”
叶平应了一声,将一个小医药箱拿了出来。
“哎呀,叶平大哥,你也是个医生,太厉害了!”
叶芸一脸的震惊。
她也很听话的将黑色丝袜脱了下来,露出一双白嫩的大腿。
“小芸,坚持住!”
“好!”
很快,叶平就在叶芸的左脚和右腿上刺出了四个水泡,然后用酒精消毒。
“嗯,啊!”
随着酒精的渗入,叶芸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眉头紧锁。
“很疼吗?”
叶平一脸关切。
“幸好我忍得住!”
闻言,叶芸抿嘴回道。
“小芸,我已经帮你消毒过了,再给你涂点软膏!”
叶平说着,看向叶芸。
苏韬用左手捏住叶芸的脚踝,将红霉素药膏涂抹在她的脚踝上。
叶芸的脚丫子很漂亮,肌肤白嫩,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的小手又细又滑。
“叶平,稍安勿躁,你现在忙着给叶芸疗伤呢,别乱看!”
叶平在心中告诫自己。
不过,人都是如此,越是克制,越是失控,在给叶芸上药的过程中,他至少看了叶芸十几眼。
看了一眼叶平,叶芸嘟着小嘴,一副害羞的样子。
“擦完了,我出去透透气!”
就在这时,叶平站起身来,快步向外走去。
他现在头疼欲裂,在这屋子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否则他怕自己会失控。
他必须出去透透气,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与此同时,苏冰家的屋顶上。
他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屋顶,走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蹲了下来,把两块瓦片搬开,然后把眼睛凑到了瓦孔的面前。
那是苏冰的卧室。
房间里并没有木板,只要掀开瓦片,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冰儿,赵大哥今天迟到了,所以赵哥哥才会爬上这房顶来找你!”
赵树平激动无比。
呼……呼……呼……
突然,一股北风吹过屋顶,赵树平被这股北风一吹,身体晃了晃,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苏冰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耳朵竖了起来,小嘴张成了“o”型。
“啊……呃!”
没过多久,屋子里就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