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不是相同的,现阶段里,她觉得是爱情,她就是爱情,只要和他在一起,她是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的。
不必承受和他分开后的难过,伤心,担忧,寝食难安,是不是爱情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我们总是以为时间很多,很长远,事实上,时间并没有很多,也没有很长远。
人生短暂,只有一百年左右的时间,这一百年的时间里还要减去我们从呱呱落地, 到幼儿到孩童,然后求学,睡觉,吃饭,工作等等。
这一减,时间又少了很多年,剩下的时间里,我们还不能保证就一直平安的活着,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到。
将来的相遇并不一定能够实现,有时一个转身就是一生的结束,只要是你喜欢,你爱的, 就是值得的。
所以,花糯想把握住当下,遵循内心,和池?在一起,就算以后他们分开了,没有缘分走到最后,她也无憾了。
至少,最爱的时候,他们是在一起的,如果现在违背自己的意愿,离开池?,回国 按部就班的生活学习。
她不敢想象自己雪鬓霜鬟时,想起这两个多月的时光,会不会悔不当初,后悔自己不顾一切的丢下池?回国,丢下那个爱自己胜过生命的男人。
花糯边想边细细擦洗着池?的身体,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
她现在才发现,以往,她甚至都没认真看过他的身体,第一见面,在小木屋里帮他上药,又因为陌生和害怕,
帮他上药也只是她为了避免被他当场拆吃入腹的一个借口而已,那时的她哪有心思注意他的身体呢!
后来熟悉后,很多的亲密接触她都是害羞的闭着眼睛,连触碰都带着羞涩,何况,被他引领着,在欲海里浮浮沉沉时,谁又还分得出心来细看呢?
现在他躺在病床上,她借着帮他擦洗的机会,倒是大大方方从上到下的看了个仔仔 细细。
他全身上下,除了裹着的纱布,没有任何衣物遮挡,而往日面对花糯,总是高昂着头的雄鹰此刻却趴窝在草原上垂着头被一块医用棉布盖住。
看着池?裸露在外的身体和四肢,花糯突然想起师父说的:这么多年,池?虽然经常受伤,却都没有危及生命。
其实不然,并不是没有危及生命的伤, 是因为池?都扛过来了,在他们眼里和心里,只要扛过来的都是小伤,扛不过来的死了的才是危及生命的大伤,花糯细数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枪伤,刀伤,还有不知名的伤疤,长的短的,缝针的也有,自然愈合的更多,基本上遍布全身,触目惊心。
花糯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疤,饮泣吞声, 十年时间,十三到二十三的年龄,从一个无名小卒到少将。
没有背景,没有人脉,没有家底,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可他却做到了。
而当初追随他,走出寨子的的每一个人,他都保护得很好,个个都还在,还都提拔起来了,都有了大小不一的军衔,连小寨子里的人都因为他的关系得到安稳祥和的生活。
邱局和舅舅他们说,池?那么年轻已经是少将,将来肯定前途无限,而且他各方面的能力和综合素质都非常强,他很是喜欢,可惜不是龙国人。
连哥哥林拓都说佩服他,他们那天,呃,姑且称为较量吧,如果不是花糯中途逼迫他们停止,他肯定不是池?的对手。
林拓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凭着自己的能力,二十五岁做到副营长,他也自幼习武,全国军事比武也多次拿到过名次的。
在部队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是那天就和池?打了不到十分钟,他却越打越心惊。
池?的招数很复杂不按套路出牌,有龙国的功夫,泰国的拳法等等,甚至还夹杂着其他国家的格斗术。
如此的复杂繁琐,然而他却施展得随心所欲,得心应手,最主要他的爆发力和战 斗力惊人,反应非常灵敏。
打斗过程中,他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全神贯注的来对付他,特别是最后的那一脚,他是用尽了全力的,换做普通士兵,早就躺下晕死过去。
可他不但没事,还一下就站起来了,他的表现让林拓怀疑自己踢出的那一脚难道是虚软无力的?
可他自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他真的厉害,若无其事的接了他那一脚,到底有没有事,就只有池?自己知道了。
而晚上花糯特意看了下他被踢的肩背, 都乌黑了,可池?却说没事,她还是用那万能的药膏给他抹上一层,第二天早上就消了很多。
一桩桩一件件,所有的这些,都是池?用命拼出来的呀,哪有什么天赋,运气,没有阻碍,那么顺利啊。
这些全靠他自己努力拼,向上爬,全靠自己,花糯的泪水一点一滴掉到池?的身上。
迷迷糊糊中,池?感受到胸前濡湿, 他奋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花糯在抚摸他:
这是在梦中吗?他的乖乖不是应该离开了吗? 而且她还在摸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主动摸他,可是…好真实。
那小手… 往下点… 再往下点… , 他内心渴望着…怎么…不动了?…那就他来,看来梦里的糯糯还是和现实一样害羞,池?昏昏沉沉的想着。
左手用力一扯,就把花糯拉到自己胸前趴着,他一个侧身,又把她放在身旁,再一捞,把她双腿捞上来。
然后兜头兜脸就亲下去,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不过几秒的时间,花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摁着一顿亲。
渐渐的就要一同迷失,沉沦,感受到他的大手已经顺着衣摆伸进她胸前揉捏抚弄,池?一手捧着沉甸甸的绵软,
一面感叹着这梦真 tm 真实,这触感和现实简直一模一样呀,真的不想醒,花糯被他这顿操作整懵了,眼看再不阻止,就真的要在病房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以往的经验让她知道,一旦沉迷其中的池?是很难让他停止的,无计可施的花糯,只得把小手按在他肩上的纱布处,用力摁下去,很快,白色纱布又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而还在努力脱着花糯裤子的池?,被一阵剧痛疼得停了手,他抬起头,瞬间和花糯四目相对。
“现在清醒了吗” ?花糯问。
“糯糯… 这…我们不是在梦里… 你… 你没走…你…” 下一刻池?欣喜的抱着花糯问,这不是在做梦,糯糯她没走,还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