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方引路之下刘禅来到绣楼处。
刘禅抬头一看吓一跳。
鸳鸯楼,三个大字映入刘禅眼帘。
“这谁起的名!”
吕方说道。
“这是金娘掌柜自己起的名,说是要纪念陛下将她接来长安故取此名。”
刘禅喃喃说道。
“鸳鸯不错可加上一个楼字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
说着就走进楼内。
此时天色已晚,绣楼之内几个伙计正要打烊关门。
刘禅却是大声喊道。
“有人没有掌柜的在何处,收保护费的来了!”
几个女侍与伙计看到一个公子手摇羽扇走进门来身边还带着两个彪形大汉和一个仆人。
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样子。
几人以为是有人找事,纷纷拿起手中家伙。
一个侍女模样的人以眼神止几个伙计,走到近前看着刘禅轻轻一拱手说道。
“这位公子想要什么,何为保护费!”
刘禅正想戏耍他们一下,可此时从楼上下来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子,只是对着刘禅一笑。
“公子好久不见!”
刘禅看向那女子,还和以前一样让人一看就心生爱怜。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奴家一切都好,幸公子不忘旧日情份接我到此,奴家感激不尽。”
刘禅说道。
“之前于洛阳之时只因被仇家追杀,一路之上杀机四伏,怕连累到夫人,故而未带上你,莫生我的气。”
“那现在呢,不知公子还会丢下我吗!”
刘禅马上说道。
“我在长安一立住脚,就派人前去接你,只要我生意不倒,在这长安之中除一人之外我谁都不怕!”
“你放心,朕……真再也不会丢下你。”
“在这里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
“对了夫人,上次我在洛阳存在你店铺的货物是否还有?”
金娘脸色一红。
“你说走就走,谁还会给你留着,早没了,你要想要需再付定金重新定货才可!”
“那是那是,夫人头前引路,我要重新下定!”
看着走上二楼的两人。
这是一个伙计问向一旁金娘的侍女。
“这公子是何人,与家主好像很熟!”
一旁的吕方接话说道。
“什么好像很熟,这位可是你们背后的东家,以后都放机灵点先问清楚,别一看不对就抄家伙!”
十日之后。
鸳鸯楼内。
楼下门庭若市做着生意,来来往往的女子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其中还有不少官家女眷,而楼上的刘禅却是一脸惬意的吃着梅子、喝着酒,白天看表演节目的歌舞,晚上与金娘合力管理绣楼,过的好不惬意!
此时刘禅正看着几个女子表演着异族歌舞,一口吃掉一块点心。
“这可比宫中自由多了。”
正在刘禅仔细观察那歌舞腰法之时。
吕方却是慌慌张张跑上楼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宫门口给费祎、董允他们盖印吗,你来了谁给他们用印!”
吕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公公……公子,快回去你父亲回来了!”
刘禅正咀嚼着梅子的牙齿一用力直直咬在自己肉上。
疼的刘禅只吸流。
“怎么那么快,不是说还有几日时间才回来吗,这怎么提前了,你也是怎么不提前通知,快快更衣!”
屏退众人,吕方一边给刘禅拿长袍一边委屈的说道。
“丞相的心思老奴哪里能猜到,我哪能知道丞相的行踪!”
刘禅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一边说道。
“准是费祎、蒋琬他们几个写信向相父告我的状,下次我非把他们都打发到各地去当州牧,让他们离我远远的!”
“宫门口的东西收了吗,别让相父看见!”
吕方说道。
“印玺、文书全收了,不过费祎他们几个这些日子一直找不到陛下,定会向丞相告状,陛下您还是小心点!”
刘禅点点头。
“快、快去皇宫后门,一定要赶到相父之前入宫!”
说着刘禅急急下楼。
正好撞上想上楼休息一下的金娘。
“你要去哪儿?”
刘禅直接在金娘脸上喯了一下,随之边跑边说道。
“我爹回来了,我先回家一趟,过几天再来!”
一把冲上大街。
刘禅骑上火龙驹就一溜烟的向皇宫跑去。
两人来到皇宫门,刘禅打马入宫。
“通知黄皓大殿见朕,朕现在需要他。”
少时刘禅穿着龙袍来到大殿之侧,看着已经等在此处的诸葛亮。
刘禅心中一纠。
“相父!”
“陛下去哪儿了?”
刘禅说道。
“朕哪儿也没去,就是宫中待着了!”
“是吗?”
“当然,相父如不信可问黄皓,朕一直在宫中待着学习处理政事,哪儿也没去。”
“那这些日费祎、蒋琬他们却一日也没见到陛下。”
“看来是他们在说谎,应当惩罚。”
刘禅心头一紧。
“也也……其实也不是,主要是因为朕朕在研究一种秘密神功,一时没有理会朝政,这才没有见他们。”
“不信你问黄皓!”
诸葛亮把目光投向黄皓,只见黄皓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汗珠。
上一次因为在太庙一时放肆爽,被眼前的丞相一顿收拾差点没被打死,屁股都被打烂了也没个人出来给自己求个情,而且所有人都开始在针对他。
他这相大内中常侍,那一阵子别提当的多窝囊。
这一次一看诸葛亮投来的目光,黄皓不由自主的就是心中一紧。
“丞丞丞相,这个这个,陛下陛下是是在宫中……是吧!”
诸葛亮收回目光。
只要黄皓不乱政,他也不会故意对一个内官不利。
看着眼前这个一会争气到让他刮目相看,一会又能把他气到胃疼的陛下。
诸葛亮的心情一会是在山峰之上,一会又在山谷之中。
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本来这次他于潼关整备兵马,让费祎、董允、郭攸之、蒋琬他们于长安辅助陛下处理政事,如此可两不相误。
可没想到眼前这陛下回到长安多久、就失踪了多久。
别说政事找他,就是连人费祎他们也没见到过一次。
诸葛亮只能是将手中之事交给邓芝、魏延两人,他自己带兵撤回长安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看来不动点手段陛下不会就范。
“陛下,接下来是我大汉东出的关键之时,陛下勿要再任性,您应带着我大汉完成先帝遗愿,而不是陈情于绣楼之内、留恋于花林之间!”
“老臣奉上三年东出之策,请陛下采纳!”
说着诸葛亮就拿出一封奏书双手奉于刘禅面前。
只见上面写着《效先秦·东出之策书》几个大字!
刘禅却是大手一挥。
“准,吕方用印!”
“陛下您不看一下吗。”
诸葛亮有些关心的问道。
“相父说哪里话,你的奏书朕何时看……,何时不放心过,吕方用印!”
说着吕方就直接大手一举,很是熟练的盖上了玉玺。
而就在吕方手落下的那一刻,刘禅突然发现诸葛亮嘴角之中露出一丝笑意,心中突然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把奏书拿来朕看。”
诸葛亮却是早早接过奏书递给了刘禅。
刘禅在打开的一刹那,开篇第一行映入眼帘的竟是。
皇帝需亲力亲为日日上朝、无事不得辍朝。
“相父你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