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新修补的茅草屋顶,照在青山部落的议事石台上。美丽雅阁敲了敲新铸的青铜锣,声音清亮悠远,惊飞了屋檐下筑巢的燕子。台下,二十多个原始人揉着惺忪睡眼围拢过来,阿星顶着鸡窝头打着哈欠:“族长,这锣声比阿猛的呼噜还提神!”
“今天咱们不谈打仗!”雅阁晃了晃手里卷着的树皮卷,上面画满歪歪扭扭的图案,“石墙加固完成,青铜武器够用,接下来咱们要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他指向新开辟的菜园,绿油油的萝卜缨子随风摇晃,“阿力,你带着人把青铜锄头改良一下,种地不能总靠木棍刨坑!”
阿力挠着被铜水烫伤的胳膊,苦着脸道:“可熔炉温度一高,陶土模具就开裂……”话没说完,刘梅风风火火地赶来,怀里抱着几块奇怪的石头:“试试这个!火山岩打磨的模具,白虎仙女说耐火性一流!”白虎仙女突然闪现,红衣掠过众人头顶,带起一阵香风:“再搞不定,小心我把你们全炼成铜人!”
部落的工坊里很快响起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壮汉抡着青铜锤砸向铜块,火星四溅;阿花带着女人们用野麻编织箩筐,嘴里哼着新编的歌谣。突然,“咔嚓”一声脆响——阿星举着断裂的青铜锄头欲哭无泪:“这锄头是纸糊的吧?挖个红薯都能断!”刘梅瞥了眼锄头断面,恨铁不成钢:“让你把铜和锡按比例熔合,你是不是全倒铜进去了?”
另一边,烹饪区飘来阵阵焦糊味。阿猛守着新铸的青铜锅手忙脚乱,锅里的玉米糊正疯狂冒泡:“这锅怎么跟火山似的?!”他慌忙舀水灭火,结果把盐罐碰翻,雪白的盐粒撒了一地。阿月捡起盐粒舔了舔,眼睛突然发亮:“这咸咸的东西比鹿血还提味!”刘梅灵机一动,立刻召集众人:“以后打猎的肉用盐腌上,冬天就不怕饿肚子了!”
午后的训练场上,阿山正带着新兵练习射箭。新制的青铜箭头闪着寒光,却总有人射偏。一个新兵的箭“嗖”地飞向鸡窝,吓得母鸡扑棱着翅膀乱窜,鸡毛落了阿星满头。他抖着脑袋大喊:“这是箭术训练还是杀鸡大会?!”阿山挠着脑袋赔笑:“要不……咱们改练投石器?”
当夕阳给石墙镀上金边时,部落里响起欢快的号角声。今天是“文明成果展示日”,阿力推着改良后的青铜犁登场,牛拉着犁在地里轻松划出深沟;阿花端出用青铜锅煮的喷香腊肉,盐粒在肉块上闪烁如星;最绝的是阿星,他不知从哪弄来孔雀羽毛,插在新制的青铜盾牌上,得意洋洋地显摆:“这叫‘时尚先锋款’!”
然而,热闹中也有隐忧。白虎仙女皱着眉盯着远方:“最近山林里的野兽异动频繁,怕是有更强大的势力在暗处窥探。”她的话让众人心头一紧。雅阁却举起青铜酒杯,目光坚定:“不管来什么,咱们有粮食、有武器,还有比铜更硬的团结!”他顿了顿,又指着篝火旁嬉闹的孩子们,“别忘了,我们是在给下一代铺路!”
夜深了,阿星和阿花躺在新铺的干草床上。阿花望着头顶用贝壳和铜片装饰的屋顶,轻声道:“以前只知道抢肉吃,现在连煮个饭都能想出这么多门道。”阿星搂着她笑:“等明天,我用青铜给你打个‘星星发卡’,比仙女的头饰还好看!”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墙角新刻的壁画上——那是众人一起劳作、欢笑的模样,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青山部落,永远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