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向南,疾驰在黄土飞扬的官道上,车轮滚滚,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秦琪端坐在车内,神色凝重,时不时透过车窗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付显和齐婕淑坐在一旁,付显一脸坚毅,齐婕淑则微微蹙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后面有几伙人跟着。”秦琪低声说道,声音虽轻,但在安静的车厢内却格外清晰。付显和齐婕淑心中一紧,都明白这一路上怕是不会太平。
秦琪不愧是经验丰富,她巧妙地驾驭着马车,在错综复杂的小道间穿梭。时而突然转弯,时而加快速度,利用路边的地形和来往的行人,成功地甩掉了身后那些如影随形的尾巴。
马车停下,暂时安全了。秦琪看向付显,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期许:“显儿,你是去历练还是跟师祖上山呢?”
付显毫不犹豫,挺直了腰杆,坚定地说道:“我还要再继续历练。”在他心中,外面广阔的世界还有无数的挑战等待着他,只有不断历练,才能真正成长。
秦琪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随即又严肃起来:“那你一人切记,一切以活着为重要,历练结束马上回大付皇朝。”这简单的话语里,蕴含着无尽的牵挂与担忧。
付显起身,郑重地拜别了师祖和齐婕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那是对未知的期待,也是对自己的信心。齐婕淑看着付显,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说道:“万事小心。”
付显跳下马车,望着南方,深吸一口气,毅然踏上了他的历练之路。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孤独而坚定的身影。
秦琪和齐婕淑看着付显渐行渐远,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希望他一切顺利。”齐婕淑轻声说道。秦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远方,心中默默为付显祈祷。
付显沿着官道前行,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行程。他知道,这一路上将会充满艰难险阻,但他毫不畏惧。没走多远,他来到了一个小镇。小镇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烟火气息。
付显在小镇的一家客栈前停下,准备在这里歇脚一晚。他刚走进客栈,就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动声色,装作若无其事地要了一间房和一些饭菜。
在吃饭的时候,付显听到旁边桌子的几个大汉小声议论着:“听说有个小子从大付皇朝来,身上带着宝贝,咱们要是能……”付显心中冷笑,知道自己怕是被盯上了。但他依旧镇定自若,吃完饭后,便回了房间。
深夜,客栈里一片寂静。突然,窗户被轻轻撬开,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付显的房间。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听到付显冷冷的声音:“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只见付显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在黑暗中穿梭,几个回合下来,那几个黑影便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付显看着地上的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回去告诉你们背后的人,别再来招惹我。”说完,他便再次躺下,准备迎接明天未知的旅程。这只是他历练路上的一个小小插曲,而他知道,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
付显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瞪着帐顶,脑海里像走马灯一般,不断重放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刀光剑影、拳风呼啸,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突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线索,整个人如弹簧般从床上弹坐起来,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
“那身形,那招式,像极了多年前潜入国王府暗杀娘亲的刺客!”付显咬着牙,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心中的疑惑与不安如野草般疯长。
他回想当时王府后院,一片喜气洋洋。付显的娘亲刚为王府添了新丁,弟弟付仲和妹妹付玲的诞生,让整个府邸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与此同时,二娘也生下了弟弟付山和妹妹付红。付显穿梭在各个房间,看着襁褓中粉嫩的婴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好景不长,不知从何处传出消息,说这几个刚出生的弟弟妹妹都拥有灵根,是修炼的好苗子。一时间,江湖上那些心怀叵测的门派闻风而动。他们贪婪的目光盯上了王府,一场阴谋悄然酝酿。
一天夜里,月黑风高。付显正在房中修炼,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他心中一惊,暗叫不好,迅速抄起佩剑,飞身冲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几个黑影在房内穿梭,手中利刃寒光闪烁。付显怒目圆睁,大喝一声:“贼子,休得放肆!”便如猛虎般扑了上去。
黑衣人见有人来,立刻分出两人对付付显。付显自幼习武,剑法凌厉,可对方显然也是高手,招招狠辣,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付显一边奋力抵挡,一个黑衣人瞅准时机,不顾一切地飞身挡了过去,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啊!”付显吃痛,但他强忍着伤痛,反手一剑,刺中了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这些门派,为了灵根不择手段,居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付显越想越气,又一次翻身坐起,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我的家人,我要变得更强,守护王府,守护弟弟妹妹们!”
窗外,夜色深沉,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但付显心中的信念却如同一团烈火,熊熊燃烧,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他知道,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挑战,但为了家人,他无所畏惧,哪怕前方荆棘密布,他也会勇往直前 ,将所有试图伤害家人的敌人斩于剑下,他找到原来打斗的地方,他根据对方留下的气息,轻轻的趁着黑夜循着气息追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