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每次焊接完成,都会仔细检查焊缝外观,发现缺陷便认真分析原因,总结经验教训。学习无损检测时,他积极向检测人员请教,了解各种检测方法原理和操作要点。
小虎问检测员:“师傅,这超声波检测怎么根据波形判断缺陷大小啊?”
检测员耐心解释:“你看,这个波高就和缺陷大小有关,波越高,一般缺陷越大,具体还得对照标准图谱来判断……”
通过不断学习实践,他逐渐掌握焊接质量控制与检测方法,确保自己焊接的产品符合质量标准。
随着小虎气焊技术日益精湛,车间安排他参与一次大型管道修复工程,需要对关键部位的管道进行气焊连接。小虎深知任务艰巨,焊接前,他仔细研究管道结构和焊接要求,制定详细焊接方案。
同事问他:“小虎,这次任务压力不小吧?”
小虎坚定地说:“压力肯定有,但我做好准备了,按方案来,肯定能行!”
焊接过程中,他全神贯注,严格按照焊接工艺操作,每一道焊缝都精心处理。经过几天几夜奋战,他成功完成焊接修复任务,管道顺利投入使用。
机车修理也是一门技术活。车间里的机车经常会出现各种故障,小虎跟着修理师傅们一起排查问题,更换零件。有一次,一台大型机车突然出现故障,无法启动。师傅们经过仔细检查,发现是发动机的一个关键部件损坏了。
小虎主动帮忙,和师傅们一起拆卸发动机,更换零件,再重新组装。
师傅说:“小虎,这螺栓得拧紧,别马虎。”
小虎回应:“放心吧师傅,我一定按要求来。”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机车终于重新启动,小虎也累得满头大汗,但他的脸上却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在车间里的这段日子,小虎不仅学到了丰富的技能,还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工作,一起学习,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小虎的努力和进步大家都看在眼里,张科长也对他赞不绝口。“小虎,你这几个月的表现非常出色,继续加油啊。”张科长鼓励他。
小虎笑着说:“张科长,多亏了您和车间里师傅们的教导,我才能学到这么多东西。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虎在各个工种上都越来越熟练,成为了车间里的技术骨干。他的生活也变得更加充实和有意义,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小虎学完了其他人几年才能完成的学徒工作任务,得到了全公司上下一致的认可。提前结束了学徒生涯,正式成为了一名真正工人,工资也从学徒每月十八元,提高到了二十八元。
可能是因为以前经常挨饿的原因,或者是身体原因,小虎的饭量特别的大,一顿五个大馒头,都感觉吃不饱。小虎每天只敢吃面条,或两个馒头夹一块臭豆腐。
明天又是个周日休息天,小虎第一次打了二斤水饺,美美的吃了一顿,回到宿舍倒头就睡,睡梦中他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小虎扑在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向母亲诉说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
突然耳边传来室友的呼喊声,“小虎。小虎,醒醒!”又是一阵推搡,把小虎从梦中唤醒了过来。
室友一脸担忧地看着小虎,着急问道:“小虎你没事吧?看你哭得厉害。就知道你又做梦了。这次梦到啥了,这么伤心?”
小虎有些不好意思,歉意地回道:“没事,又打扰到你们休息了,对不住了。就是些乱七八糟的梦,没啥大事。”
室友连忙摆摆手,安慰道:“嗨,这有啥,都是兄弟!天还早再睡会儿吧。咱明天可还有一堆活儿呢,不多睡会儿可顶不住。”说着就回到自己的铺位又去睡觉了。
小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海里一直在想,“我的父母到底是谁?他们在哪里?小时候依稀听到小姨讲过,自己父母是洋河镇郭村的人,今天休息我就去郭村看看。”
想到这里小虎快速起床,走出宿舍,顶着满天的星辰,迈开大步向着洋河镇郭村的方向走去。秋天的凌晨还是让小虎感觉有点冷,他便开始跑步前行。
大约早上九点左右,小虎来到了郭村,可他谁也不认识,又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叫什么,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在郭村转悠着。他几乎走过了郭村的每一户人家门口,可一无所获。
他看到几个老者,在一个很平整的土地那里坐着晒太阳,就快步走了过去,几个老者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
小虎来到一个老人身边,蹲了下来开口问道:“大爷您好,这里是郭村吗?”
老者看着小虎,眯着眼说:“是啊,这里是郭村,你是谁?你找谁?看你面生得很,是来走亲戚的?”
小虎指着自己说道:“我小时候听说我是出生在这里的,所以我过来看看。我想找找我的亲生父母。”
老者盯着小虎看了半天,摇摇头说道:“面生的很,我不认识你,你父母叫个啥名嘛?你家亲戚都有谁,说说看,说不定我能想起来。”
小虎无奈地说:“我亲生父母叫啥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小时候听说我是出生在这里的。我小姨也没跟我多说啥,就提了一嘴是郭村的。”
老者接着问道:“你是哪一年出生的?这村里同一年出生的孩子,大家都熟得很,说不定能有点印象。”
小虎答道:“大爷,我是六零年出生的。”
老者回忆了一下,又看向其它几个老人,说道:“六零出生的孩子可是不少啊,估计有几十个,对吧?”像是和其他几个老人确认一般。
一个瘦一点的老人接话道:“可不是嘛,印象里是有不少。那年年景还行,生孩子的可多了。” 另一个胖胖的老人也跟着点头。
一个戴帽子的老人说:“我记得大概有三十几个是六零年出生的。我家隔壁就有两个娃是那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