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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娱乐圈这个充斥着明争暗斗、风云变幻的名利场里,有句老话广为流传:“自家主子什么样,手底下的人就是什么样。”用这话来形容康令颐与洛纭,那真是严丝合缝、恰到好处。康令颐在圈中浸淫多年,手段凌厉果决,行事作风霸气侧漏,宛如坐镇中军帐的女将军,一声令下,各方人马莫敢不从。她麾下的洛纭,日日耳濡目染,行事风格也被雕琢得如出一辙,雷厉风行、干脆利落。

这天,剧组筹备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从清晨破晓时分,洛纭就扎进了选角的繁杂事务里,电话一个接一个,会议一场连一场,资料翻得飞起,脑袋里飞速盘算着每个角色的适配人选。等到下午五点,暖橙色的余晖透过窗户,给忙碌的办公室镀上一层温柔又疲惫的光,洛纭终于和导演敲定了所有关键事项,主演、配角、客串的演员名单一一确定,尘埃落定。

刚松了口气,不经意回头,洛纭就瞧见了自家那位女帝——康令颐。只见她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优雅交叠,神色却冷若冰霜。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沙发扶手,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洛纭的心尖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低气压冻住,助理们躲得远远的,大气都不敢出。

洛纭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明白过来,自家这位主子怕是等得不耐烦了。她在心里疯狂腹诽:“芭比q了,怎么把这尊大佛晾这儿这么久,陛下最讨厌等人了,这下可糟了!”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懊恼,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表情,堆起满脸讨好的笑,快步朝着康令颐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飞速组织着待会儿要怎么解释,才能平息这位女帝的怒火,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促,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一连串急切又慌乱的声响,像是泄露了主人此刻紧张的心思。

“陛下,”洛纭身姿如松,腰杆挺得笔直,先是极为礼貌地微微欠身,随后双眸犹如灵动的雀鸟,轻快又精准地在手中日程本上梭巡。紧接着,她声线平稳、条理清晰地汇报起来:“今晚六点整,您与灵宫女帝有一场至关重要的合作商谈,约在了墨韵轩。那地方您也熟悉,格调高雅又私密,向来是商圈大佬们爱聚的场子。我早早就差人去探听了,巧得很,叶总、萧总也挑了这处宝地谈生意,今晚那儿啊,必定是群英荟萃、风云际会,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依照过往经验,这类场合的酒局,氛围热烈得好似煮沸的开水,商界巨擘们凑在一块儿,推杯换盏之间,哪个不是怀揣着拉拢关系、促成合作的心思,都指望着趁着几分醉意,把生意场上的事儿谈得更顺遂些。我自然得全程紧跟您左右,时刻警醒着,瞅准时机替您拦下那些过量的酒水,绝不让场面脱了缰,扰了您的正经事。”

说罢,她素手轻翻日程本,动作利落又自然,语气依旧干脆爽利:“再瞧瞧明天这行程安排,紧凑得简直密不透风,一丝喘息的缝隙都找不出来。上午十点半,有一档备受各界瞩目的采访,邀约的媒体皆是行业里的翘楚,那些记者们个顶个的机灵,早早备好了一连串犀利尖锐的问题,就跟藏在暗处的猎手一般,就等着从您这儿撬出独家猛料,好给自家平台引流造势,掀起一波话题热度;中午十二点,王总那头都快把我电话打爆了,千叮万嘱约您签那份筹备数月、牵扯多方利益纠葛的关键合同,这一环可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差池,一旦稳稳签好,后续的布局才能像榫卯严丝合缝,稳步推进;下午两点半,各部门主管都攒着一箩筐亟待解决的事务,眼巴巴盼着能在会议室跟您碰头呢,等着汇报项目进度、请示关键决策,这场会开得如何,可是关系着诸多项目的生死存亡;四点左右,咱们青云宗子公司精心打磨、寄予厚望的品牌要举行首次亮相发布会,现场必定星光熠熠,各界嘉宾满怀期待,翘首以盼盛会开启。您身为青云宗的核心人物,这场合必须现身,得稳稳当当撑足场面,应酬寒暄自是少不了,酒更是免不得要喝上几轮。不过您别发愁,我早就未雨绸缪,打算好了,会提前备好蜂蜜水,让您酒后能舒坦自在些。还有……”

“停,别说了!”康令颐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抬手,烦躁地用修长手指狠狠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眉心瞬间蹙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整个人仿若脱力一般,瘫软在宽大的座椅里头。她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疲惫,不耐之色更是溢于言表,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带着浓浓的抱怨:“这一天天过的,日程排得比打仗时的行军路线还紧张,朕又不是钢筋铁骨的铁人,哪能经得住这么没日没夜地熬?采访,给朕推了!爱谁去谁去,朕现在满心满眼就一个念头——罢工!时锦竹、独孤徽诺呢,都死哪儿去了?也不看看我都忙成什么样了,累得晕头转向,感觉灵魂都快跟不上这具躯壳了,她们倒好,连个影子都见不着,半点分忧解难的意思都没有!”

洛纭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透着几分明知故犯的促狭,毫不犹豫地补上一刀:“陛下,您还真别心心念念惦记着时阁主和独孤郡主能来救场。臣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把情况打听得清清楚楚。时阁主那儿,手头积压的项目堆积如山,时间表精确到分秒,严苛得就像上了发条的精密仪器。一整天下来,也就中午一点多能抽空扒拉两口饭,稍微歇那么一小会儿,其余时间全扎在各个火烧眉毛的紧急项目里奔波劳碌,那脚步匆忙得,脚后跟都快不着地了。独孤郡主同样没闲着,为了给咱们青云宗拓展人脉,整日周旋在形形色色的应酬交际场合里,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您呐,趁早死了让时阁主帮您加班的心思吧,她自己都快忙得脚不沾地、脑袋冒烟了,是真没余力来管您这摊子事儿。”洛纭补刀道,那语气还带着点洋洋得意。

“整个宗门神界谁不知道骂人最脏的是你,有这时间不如加班去,小人得志卑鄙无耻。”康令颐柳眉倒竖,凤眸含怒,刻意恶狠狠地往洛纭心口上扎小刀,那话语像是裹着冰碴的利箭,又冷又锐。

洛纭瞬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刚刚那股子得意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立马化身成洛委屈,眼眶瞬间泛红,湿漉漉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水汽,可怜巴巴地说道:“主子,不带您这样的。”她微微嘟着嘴,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副小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是被狠狠欺负了一番。

“麻利点给朕滚回去加班!”康令颐把手中的文件重重一摔,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人靠向椅背,揉着眉心,满脸不耐。她抬眼,目光像利箭般扫向洛纭,语速极快,不容置疑地下达指令,“这周六那场晚宴,关乎着宗门接下来好几桩合作的走向,半点差错都出不得,筹备工作乱得像一锅粥,你得立刻接手梳理清楚。要是周五工作收尾顺顺当当,没冒出什么火烧眉毛的突发状况,就让大伙早点下班,也算是犒劳犒劳这段时间累得没日没夜的他们。还有,明天订餐的时候,给朕换家餐馆。”

洛纭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满心的不情愿都快溢出来了。她嘴巴张了几次,腮帮子鼓了又瘪,憋得脸都泛起了红潮,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微弱的抗议:“灵宫女帝可喜欢咱们常去的这家店了,每次去,她心情都格外好,谈事儿也顺畅。而且……这家店一直是您的心头好呀,食材新鲜、口味地道不说,私密氛围更是没得挑,贸然换地儿,会不会不妥啊,这时候再找家合您口味的合作就不用谈了。臣怕灵宫女帝那边觉得咱们招待不周,后续合作谈起来,怕是要横生枝节。”说着,她还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偷瞄康令颐的脸色,眼神里透着小心翼翼。

康令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噌”地一下坐直身子,凤眸圆睁,怒视着洛纭,没好气地呛道:“你还惦记那家店?我可告诉你,萧夙朝最近跟那儿跟回自家似的,成天晃悠!再说了朕跟萧夙朝在一块吃饭你想朕把他掐死还是打算让他把朕膈应死,万一真碰上了,你想想那场面,尴尬得能把空气都冻住。”她边说边大幅度地甩着手,仿佛要把那想象中的窘迫甩开。

洛纭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缓了缓,才小声嘟囔起来:“当初面试的时候,您虽说看着高贵冷艳的,偶尔有点小脾气,可也没这么……难伺候啊,哪像现在,这脾气见长,要求也越来越刁钻。”她声音越来越小,却还是被康令颐敏锐捕捉到了。

“今时不同往日。”康令颐下巴一抬,神色冷淡,轻飘飘甩下这一句,便又埋头去翻桌上的文件,摆明了不想再多费口舌。那不容辩驳的语气,就像一把利刃,瞬间斩断了洛纭心里头残存的那点争辩念想。

洛纭耷拉着脑袋,满心无奈,忍不住小声吐槽:“算了,心累,真就是钱难挣,屎难吃。”声音虽轻,却透着浓浓的委屈。

康令颐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烦躁地摆摆手,冲着还杵在门口的洛纭说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要是这堆事儿解决不好,朕唯你是问!还傻站着干嘛,滚去加班!”

洛纭委屈巴巴地抿着嘴,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细声细气地应了句:“哦。”然后拖着步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办公室,那背影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薄暮冥冥,幽蓝与暖橙交织的霞光,还在城市边际恋恋不舍地缠绵,墨韵轩却已抢先一步被周遭璀璨的灯火唤醒,暖黄的光晕从雕花窗棂中渗出,在青石板路上铺出一片朦胧又暧昧的光影。六点整,仿若被无形的手精准拨弄,一辆限定版布加迪裹挟着磅礴气势,风驰电掣般杀到门前。那车宛如深海巨兽,通体的哑光曜石黑,只在车身腰线处勾勒着几缕暗金线条,低调奢华中藏着不容小觑的锋芒。引擎声歇,车轮扬起的细微沙尘,在光下纷舞,似给这场未知的赴约添了层神秘薄纱。

车门仿若蝶翼般轻盈上扬,康令颐款步而出。她一袭深蓝色的露肩晚礼服,宛如霜雪凝练成绸,轻柔覆体。上身紧身设计,将她白皙肩头与精致锁骨大方展露,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蜿蜒而下,裙摆渐次铺展,如破冰绽放的蓝莲。一头海藻般的卷发慵懒垂落,几缕碎发被精心烫出微卷弧度,轻贴脸颊,更衬得面容高贵冷艳。妆容是清冷的风格,可此刻,那本该含情的眼眸,却因不远处的两辆座驾,瞬间笼上阴翳。

她视力极佳,瞬间认出亲哥与萧夙朝的座驾,一辆全球仅一辆的墨色超跑,张扬又不羁;自家亲哥一辆沉稳的墨玉灰豪车,内敛却透着矜贵。康令颐好看的眉毛瞬间拧成麻花,抬手用指尖揉着眉心,指腹下粉嫩肌肤很快泛起恼人的红痕。她满心懊恼,暗自腹诽:“到底是哪个好事之徒,把这俩对头凑一块儿了?他俩一碰面,就跟火星撞地球似的,夹枪带棒、冷嘲热讽,每次都吵得朕太阳穴突突直跳,烦死个人。”这场约,关乎好几方合作的关键走向,她可不想出一点岔子。

说起这烦心事,还不止一桩。康令颐本打算今晚借着商谈,偷偷抿几口小酒放松放松。可一想到凌初染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还有她随时能精准揪住自己耳朵、扯着嗓子喊的“威慑力”,喝酒的兴致就像漏了气的气球,瘪了下去。而且这段时间,她被社交媒体上那些热辣美食勾得馋虫肆虐,红油串串、麻辣火锅……光是想想,舌尖都在打颤,偏生凌初染严防死守,一点商量余地都不给。

洛纭紧接着下车,她选了身月光银的修身西装套裙,利落又飒爽。刚站稳脚跟,敏锐捕捉到康令颐周身的低气压,顺着目光瞥过去,看清状况,不禁咋舌:“啧,这也太‘凑巧’了,今晚怕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她脚下生风,迅速跟上康令颐,眼神瞬间锐利似鹰,全方位扫视四周,准备应对一切突发状况。

墨韵轩包厢内,暖黄的灯光晕染出一片暧昧又紧绷的氛围,康令颐微微后仰,靠在雕花椅背上,妆容精致的脸上难掩眼底那抹深深的疲惫,像是被密不透风的行程抽干了精气神。她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才朝着身旁的洛纭倾身过去,压低声音,带着几分任性又委屈的意味说道:“洛纭,朕今晚实在是憋闷得慌,碰上那萧夙朝,心里就来气,真想不管不顾地夹枪带棒怼他一顿,出出这些日子积攒的恶气。再者,这段时间累得人都快散架了,就盼着能趁着今晚,畅快地饮几杯酒,把那些烦心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好好放松放松。还有啊,朕馋辣的馋得不行,那舌尖上没点热辣刺激,做什么都没滋味。你可千万别跟初染说,不然又得被他念叨个没完。”

洛纭听了这话,眉头瞬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脸上满是为难之色。她偷偷瞥了眼包厢门口,似乎生怕凌初染会突然冒出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小声回道:“陛下,今晚这餐食,是凌谷主亲自把关安排的,您也知道他那性子,最讲究养生调理,怕是半点辣的都不会有啊。”

康令颐听闻此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顿时噎住,张了张嘴,却半晌没挤出一个字,只觉得满心的期待瞬间碎成了渣渣,脸上的表情也从期待转为无奈,最后定格为深深的怨念,那眼神好似在无声控诉这诸事不顺的倒霉夜晚。

包厢内,衣香鬓影,众人的交谈声、笑声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康令颐窝在软椅里,本就憋闷得厉害,眼神没精打采地在四周晃悠,忽然,余光像被磁石吸引,一下子锁定了服务生托着的托盘。托盘上,香槟杯错落摆放,剔透的杯身折射着暖黄灯光,里头的气泡欢快地往上蹿,看着就诱人至极。

康令颐眼睛瞬间放光,脑袋一转,看向身旁的洛纭,眼神犀利又急切,还裹挟着满满的威胁。那眼神好似能射出实质的箭,直直戳向洛纭,意思再明显不过:今晚这酒,你必须给我弄来,不然有你好看!洛纭被这一眼看得后背发凉,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瞬间明白自家主子这是馋酒馋得不管不顾了,今晚这场合,要是真依了康令颐,怕是要捅出大娄子。

可她哪敢违抗?只能暗暗叫苦,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了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犹豫再三,洛纭还是硬着头皮站起身,莲步轻移,朝着服务生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脚下像灌了铅,心脏也在胸腔里疯狂打鼓。待走到服务生跟前,她挤出一个甜美的笑,接过两杯香槟,指尖碰到杯壁时,凉意透骨,好似也冻住了她慌乱的心。

捧着两杯酒转身往回走时,洛纭觉得四周投来的目光好似烧红的炭火,灼得她脸颊发烫。她清楚,今晚这场“冒险”,已然把自己跟康令颐绑在了一条可能触礁的船上,大难临头的预感愈发强烈,却也只能强装镇定,一步一步挪回到康令颐身边。

康令颐大方的赏了洛纭一个“朕很满意”的眼神,洛纭暗地里叫苦不迭。康令颐对面气质同样嚣张的女人此刻恨铁不成钢的给了自己的助理同样的眼神。

在这弥漫着暧昧光影与微妙气氛的包厢里,康令颐似是打定了主意要挑起事端,她身姿前倾,嘴角扯起一抹促狭又得意的笑,故意放大了音量炫耀起来:“出来玩喝点酒再正常不过啦,叶望舒,怎么着,你不会连这么点小乐子都被助理拿捏得死死的,喝杯酒还得巴巴看助理给不给脸色吧?”那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明晃晃地朝着叶望舒扎去。

叶望舒一听这话,眉头瞬间皱成了麻花,眼里怒火噌噌直冒,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满心的恼火都快溢出来了。她恶狠狠地回怼道:“自然不会,容珏,替朕拿两杯酒。朕要红酒。”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快速交代,“顺道把上回给姐姐买的礼物合同拿上来,这事可千万别跟我哥透露半个字,你跟萧总、顾总说一声,让他们心里也有个底。”

洛纭站在一旁,心急如焚,瞅着康令颐这不管不顾的架势,脑子一转,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活像一阵怕被人捕捉的风:“陛下,凌谷主就在一楼呢,您要不要……去见见?”康令颐像是被触到了逆鳞,没好气地呛道:“朕上辈子欠你跟叶望舒的吗?你通知他。”话落,两杯酒已经被她一饮而尽,随后丢给洛纭一个眼神,那眼神好似裹挟着西伯利亚的寒风,阴沉沉、冷冰冰,满是“想死直说”的威慑,洛纭立马心领神会,自家主子这是酒意上头,还惦记着再多喝几杯呢。

叶望舒和容珏主仆二人,就跟瞧着一场大戏开场了似的,对视一眼,脸上都挂着同款吃瓜群众的兴奋与好奇,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就等着看后续发展。

康令颐呢,全然沉浸在这任性的氛围里,下巴高高扬起,颐指气使地吩咐:“去给朕把那条绣着金线的丝绒披肩拿来,再去备些可口的吃食,香槟可不能断,还有那份合同也一并取来。”洛纭只能乖乖应道:“好的陛下。”

洛纭脚步匆匆往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就瞧见凌初染身姿挺拔地立在那儿,眉头微蹙,神色间透着几分无奈。还没等洛纭开口,凌初染就先轻声说道:“今晚让她玩吧,别管这么紧,她这段时间压力本来就大,刚回来又是一堆事儿,心里指不定早就对我窝着一团火了。酒随便她喝,不过辣的不许碰,省得又闹胃疼。萧夙朝那边,你通知一声,反正她哥她妹也都在这儿,有什么状况大家也能照应着。”洛纭一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笑眼弯弯应道:“好的,凌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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