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国际顶层会议室。
一群玄武国际的高层聚集在一起,坐在首席的正是匆匆从临海赶过来的武宏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听着一群集团高层在下面呜呜喳喳,吵了半天,也没有吵出个什么结果。
一直站在武宏博身后的保镖刚巧接了个电话,旋即伏在武宏博的耳边低声道。
一直闭着眼睛的武宏博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眼神阴冷沉郁,“这样的事情还要我来教你们吗?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跨省在我们的地盘做生意,还不服气??”
“是!”
“把我们一直养的那条狗可以拉出来溜溜了,如果是平时时候也就算了,现在是特殊时期,既然不要脸,那就是自寻死路,,”
“知道了!”
,,
对于夏宁市的人来说,有两个是绝对不能招惹的。
一个是夏宁市地下世界的龙头,天武会。
一个就是夏宁市乃至丹阳省商界的龙头,玄武国际。
得罪了这两个的下场,不比杀人好多少,甚至更为恐怖。
对于这两个所犯的事情,哪怕是丹阳省的权力层,也会选择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就当是没看到。
天武会所。
天武会大本营所在,其中的生意大多都是灰色,乃至黑色,正经生意不多,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从来没人查过,也没人敢查。
顶层,总统套。
一个脑袋铮亮的光头汉子正处在一众女模的包围之下,好不快活。
这些女模身上穿的衣服,根本走不出这个门。
光头汉子随便一动,豆腐已经够豆腐摊一年的用度了。
怎一个软字了的?
光头汉子身上最明显的特征大概就是一毛不拔的光头上的那只蝎子了,惟妙惟肖。
“哥哥,再喝一杯,喝一杯嘛!!”这些女模极尽自己所能的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端的是一片酒池肉林,好不快活。
因为这个光头汉子就是天武会的会长,夏宁市地下皇帝,夏奎。
打开的总统套的大门,有人敲了敲门。
光头汉子顿时就不开心了,“什么事情?
才刚开始,就敢来打扰我,不想活了是不是??”夏奎本来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结果这么一打断,直接破防了。
敲门的小弟也是头皮发麻,脸色苍白,但很显然,有很重要的事情。
“奎爷,是玄武国际那边的电话!!”
夏奎登时坐了起来,冷静了下来,拍了拍旁边女模的屁股,“行了,先下去吧!!”
但不是所有人都懂的眼色的。
偏偏有一个新来的大学生女模不仅不走,还贴了上来。
“奎爷,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够您的兴致重要呀?
待会再办呗!!”
啪
不等她话说完,一个蒲扇般大的巴掌拍在了脸上。
光头汉子的力量非同小可,人径直飞出了几米远。
娇嫩滑腻的脸蛋顿时肿了起来,红肿了起来。
“不想被丢进江里喂鱼,就给我滚!!”
几秒钟之前的春色旖旎,变成了沉重肃杀。
没人会觉得夏奎是在开玩笑。
不多时,套房里剩下了夏奎和小弟两人。
“好了,说吧。”
,,
“你说什么,武家二爷也来了??”夏奎语气凝重。
小弟汗流浃背,继续道,“对,而且他要求这件事情要严肃处理,尤其是现在玄武国际处在多事之秋,必须以绝对的力量碾压一切,防止某些人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
夏奎皱着眉头,“看来玄武国际真出事了,本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以为是谣言,,”
既然武宏博都这么说了,夏奎也不好多耽误,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朝着外面走去,“告诉下面,都该出来活动活动了,这次的事情必须办好。
就算是大炮打蚊子,也要打好!!”
“是!!”
——
帝都,三环内,司徒家。
司徒家大少爷司徒望月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院子里种着的老槐树,伸手抓住了一片槐树花,放在手上轻轻的摩挲。
“这几天武家鸡飞狗跳的,听说是那个男人回来了??”司徒望月的脸上看不到太多的表情,似乎没多少事情是值得他担心的。
司徒望月的身后,一个身体瘦削,但是两侧太阳穴鼓胀非常的中年人,垂立在身体两侧的两只手,五指非同寻常的长,两眼深邃,犹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一般,幽深异常。
“对,听说因为他,不仅武宏博流落在外的那个女儿没有回来,就连武家那位即将踏入第一梯队的剑手都因此离开了武家,似乎是找到了突破的契机,,”说到这里,中年人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得是他呀,一回来就闹的天翻地覆。”
“钟离,你说是平静好呢,还是乱点好呢??”
钟离,是中年男人的名字。
“我只是大少爷手上的一把刀,您让我到哪,我就到哪,这不应该是我考虑的东西!!”
司徒望月沉默片刻,扔掉了手上的槐树花瓣,拍了拍手,“钟离,你说,如果我现在杀了他,别人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吗??”
“您的意思是,,”
钟离话说到一半,领会到了司徒望月的意思。
但依然是有些犹豫。
“可是大少爷,知道武家和司徒家联姻的消息的人不少,如果这个时候,贸然如此,万一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两家之间的关系,,”
司徒望月自己调整着轮椅的方向,朝着院子里面走去,一边喃喃道,“我记得我那亲爱的三弟好像是去了临海是吧??”
“找个机会,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男人,也正好让他好好的见识见识,我这个他口中的废人当初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反正到时候,别人都觉得会是我那亲爱的三弟做的。
那个男人哪怕猜到是我,也会默许。
武家不会是他针对最后一个帝都豪门,司徒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既如此,就先让我那除了爱女人就是爱逞强的弟弟好好体会一下我这个当哥哥的爱,,”
站在司徒望月身后的钟离微微皱眉,,
“钟先生,希望你明白,两家之间的关系,不是你们这种外人应该考虑的事情,你刚刚也说了,你是我手上的一把刀,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你是司徒家的客卿没错,但你应该先是我的客卿,然后再是司徒家的,知道吗??”
司徒望月的声音明明是平和,但是听在钟离的耳朵里,确实充满了威胁肃杀的味道。
他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彻底消失。
“是,遵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