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和吴文仁打着招呼,仁叔仁叔的叫着,
虽然吴文仁也就35岁,但他的辈分要比在场的都要高一辈,都踏马得叫叔。
黄忠和程小刀也跟着叫了一声,
吴文仁显然不认识,
方逐尘在一边开口介绍道:“右边的是杨侯的表弟黄忠,左边这是他的兄弟程小刀。”
吴文仁点点头,看向黄忠问道:
“杨侯又回队里了?”
“对头,前天回去的。”
黄忠恭敬的应道,他听表哥杨侯提起过这位仁叔,
吴家三代“礼”“仪”“仁”“信”当中的“仁”,用玄幻小说来讲,他就是三少的护道者,
相当牛逼的一号人物,
反正他之前见他表哥提起吴文仁时,一脸的敬佩。
总之,三少这群里的人就没一个简单的,全是大佬。
“你不和曾甜甜去度蜜月跑来杭城潇洒,她不得提刀砍你?”
方逐尘看着黄忠,这才想起这叼毛才结婚没几天才对,
这就踏马的开始做回自己了?
“甑甜甜???”
一声惊呼,孙也表哥马超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方逐尘,又看向了黄忠。
额......
黄忠转过头和马超对视了一眼,刚才还结义的两人,
你看我,我看你,眼中都带着些疑问。
这时候方逐尘大笑了几声,
“我说你们两幅颜色还真踏马有缘分,干脆今天割腕拜个把子算了,
一个老婆叫曾甜甜,一个情人曾瓦的甑,也叫甑甜甜,牛逼,
你俩一个叫马超,一个叫黄忠,属实有点缘分啊!”
在场的人都盯着两人看,这确实牛逼,不跪下割腕喝血拜个把子都说不过去。
黄忠和马超更是懵逼,这踏马就挺离谱的。
黄忠苦笑的回了方逐尘一句,
“婆娘和小刀的小姑在逛西湖,来杭城也是度蜜月旅行。”
“嗯?你小姑也来了?”
方逐尘脑袋里回想起程小刀他小姑程潇潇那傲人的身材,
有些惋惜,白瞎了,是踏马个钢铁拉拉怪。
上次加了微信,就踏马给他发了一句,你好,我叫程潇潇,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已经病入膏肓了,明显对男人提不起兴趣。
方逐尘也不好下手,这杨侯小弟的亲姑姑,他也不能以势压人啊。
这块肉不吃也罢。
程小刀同样苦笑的看向方逐尘,回道:“来倒是来了,只不过她带着几个女的单独去玩了!”
“嗯?她那些战友漂亮不?”
方逐尘眼神一亮,扳不直程潇潇这个十几年的拉王,弄她的战友也行啊!
“比三少上次带来射击馆的那两位要差一个档次。”
程小刀的一句话就给方逐尘心里升起的念头打消了,
没有于婉情和柳秋漂亮,那最多也就60几分的颜值,
他现在有些挑嘴,不到70颜值的他都不想去下嘴,
有点拉低档次了,得走精品、特长路线。
没一会儿,
六位颜值不错的技师就进来了,方逐尘挑了一位御姐类型的,
长得还有点和那谁,就是那位喝醉酒说我老公呢的女主角有点神似。
吴文仁没有细看,随便指了两位,他不挑,来者不拒。
他在国外看大洋马已经快要看吐了。
还得是家乡的姑娘们水灵啊。
接着奏乐,接着舞!
大厅中央舞蹈再次开始。
一群身着白色衬衣和超短裙的热辣美女开始舞动起来。
她们的脚下还是穿的鲜艳夺目的红底高跟鞋,法力无边啊!
这些女孩们身姿曼妙、动作娴熟,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抬腿都散发出无比的自信与魅力。
她们的舞蹈风格既充满了激情又极具挑逗性,让人不禁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可以看出,
这些小姐姐们绝非普通的业余爱好者,而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舞者。
再次让方逐尘认为在舞蹈室对面开一个茶室的必要,
看小姐姐跳舞真的顶!
“你看那边角落。”
这时候吴文仁伸个手过来拍了一下方逐尘,指了指靠近角落的那处沙发,
那里躺着一个用毛巾盖住脸的人,一直没出过声。
方逐尘看了过去,
嗯?这身形?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还没注意,这屋里都是他群里的人,谁来谁不来他也没统计,
这毛巾挡脸的人他刚才也没在意,以为是群里的哪位躺着睡着了。
吴文仁一提醒,
他仔细一打量,这狗东西怎么在这里!
突然,
方逐尘大喝一声:“张狗蛋!”
。。。。。。。
“嘿,嘿嘿嘿,三哥,仁叔,好久不见啊!”
只见那毛巾遮脸的人身体一抖,抬头,毛巾滑落,尴尬的冲方逐尘和吴文仁摆了摆手,打着招呼。
很年轻,和方逐尘年纪差不多,眉清目秀,五官分明,一副正太模样。
“你狗日的放暑假不回去陪福伯,到处浪?狗腿给你打断!”
方逐尘脸上有些严肃,这小子是福伯的曾孙,叫张崇光,才17岁,
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下学期就是浙大大二学生了,
他初中跳一级,高中跳一级,读书像做过火箭,冲得飞快。
“嘿嘿嘿,要回去,要回去,这不是我老汉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嘛,后天我们一家人都要回去呆几个月。”
张崇光立马解释道,他最怕的就是方逐尘,小时候没少挨揍,也没少背锅。
“喊年叔把公司搬回雾都,这边设个分公司,福伯今年都85了,年叔也赌气出来二十年了,落叶还得归根!”
也就福伯和他们方家算一家人,不然方逐尘还懒得说这些破事,
这事情没得对错,张启年没得错,
福伯也没得错,他是这个大国崛起的见证者,
他认为他的儿子在那个周边动乱的年代就该为国效力,
结果福伯的独苗葬身海外,儿媳也思念成疾,没两年就撒手,
那时候张崇光的老汉也就是年叔才几岁,从小就没了爹妈,成了别的下娃儿口中的野娃儿,
这也导致年叔成年后心里有些埋怨福伯,
他也不进部队,也不从政,最后选择去外地经商,很少回雾都,心里始终有根刺。
“喊你妈劝哈你老汉,别踏马一根筋,要我说,你老汉这些年对不起你太爷。”
吴文仁也在一旁吐槽着张崇光他老汉。
“对对对,是是是,我早就觉得我老汉不像个好人,他大大的不孝,简直罪无可恕!”
张崇光躺在角落的沙发上一脸谄媚,大义灭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