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妙的眼睛瞪大:“你对我那么小时候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呀,看来你早就在观察我了,就是不肯跟我相认。”
姜妙妙蹭着来到拓里恪的跟前:“不管以后再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能再瞒着我了,我得跟你待在一起,听见了没?”
听着姜妙妙的声音,拓里恪的眼神中多少带着一丝无奈却。只能勉强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
“嗯。”
姜妙妙这才放松些:“这还差不多,咱们两个是再也不能分开了。”
姜妙妙对于拓里恪,那可不是一般的黏。
而拓里恪对此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两只相依为命,仿佛才成了天经地义。
这场雨下得要比想象当中的更大一些。
拓里恪只能待在上方,尽量用自己的身子遮挡着姜妙妙。
可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并不能完全的挡住姜妙妙。
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在拓里恪的印象中,姜妙妙明明还是那么一个浴室,只会嘤嘤嘤的小不点呀。
拓里恪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找来其他的叶子,勉强把姜妙妙给包住。
好在这雨季的雨向来下得不算太大,只是频繁了一些。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这场雨就停了。
可姜妙妙的情况却不像想象当中的那么舒服。第二天一早姜妙妙站起来的时候,竟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像是变了一种味道似的。
空气中只有其他麋鹿的味道变得更加清晰明显。
就连面前的草都开始变得没什么滋味了。
仔细地闻一闻拓里恪,身上好像还带着那种雄性猎豹身上才会有的独特味道。
“拓里恪我是不是生病了?”
姜妙妙说着,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身子,不自觉地便将腰杆子压低了些:“我怎么感觉身上这么难受,火热热的,而且周围的气味好像也变了。”
按照食肉动物的作息,这会儿正是姜妙妙和拓里恪休息的时候。
可姜妙妙这会儿的精气神明显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甚至看着拓里恪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谄媚讨好的感觉。
拓里恪眯着眼睛:“你这又是起什么坏主意呢?”
“没有啊。”
“那你的语气……”
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完呢,拓里恪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犹如做了一个噩梦,立刻在姜妙妙的身上打量着。
食肉动物对于气味要更加敏感一些,仔细问问姜妙妙的身上好像有一种天然的体香。
这味道淡淡的,不算太敏感,但只要是嗅到了就难以忘却。
难道……这小东西到发情期了?
拓里恪顿时感觉从天而降一个炸雷一样瞬间。清醒了起来,随后更是在姜妙妙的身上仔细地打量着。
姜妙妙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最多就是觉得拓里恪今天好像对自己百般嫌弃。
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顿时跌落到了谷底,喉咙里也传来了一阵委屈巴巴的嘤嘤声。
而拓里恪看着姜妙妙那副委屈巴巴,明明没什么道理,也得装上几分的模样,最终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给你找一个山洞,然后再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看来今天白天是睡不成了。
而姜妙妙这会儿也只能是跟随在拓里恪的身旁一直向前。
这白天草原上可是各种各样的生物都有,远远的还能听见有鸟儿鸣叫的声音呢。
以前的姜妙妙最多就会觉得这种声音吵闹又没什么用,都不如有两口吃的来的实在。
可这会儿竟然觉得这声音是那样的婉转动听,也让姜妙妙对于四周的环境多了几分别样的感情。
姜妙妙的眼睛里仿佛泛着一层光,明明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却仍然想着要向前再去看看那些美丽的风景。
这样的感觉恐怕只有眼下的姜妙妙自己才能理解。
而拓里恪则是赶紧在四周寻找着眼睛里都快能飞出刀子来了。
终于在找到了一处山洞之后,拓里恪赶紧让姜妙妙先待进去。
“你就好好地待在这附近,还有不少吃的呢。”
拓里恪的眸子犀利,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认真。
“在我回来之前你哪儿都不要去,就老老实实地在这等着,如果我回来看不见你,后果自负。”
拓里恪很少会用这样的语气来跟姜妙妙说话。
以前的姜妙妙肯定会嘤嘤地祈求着拓里恪的恋爱,可是现在却并没有这样的迹象。
反倒是觉得今天的拓里恪格外的具有雄性魅力。
“好好,我知道了,我就在这儿乖乖地等你回来哪儿都不去,这总行了吧?”
姜妙妙说着,更是眨巴着那双眼睛。
这样的神色让拓里恪心中更是一阵说不出的微妙,只能清了清嗓子,随后掉头朝着远处跑去。
直到那一抹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远处,姜妙妙这才忍不住一阵感慨。
“认真起来的拓里恪还挺有魅力的。”
姜妙妙说完,自己也觉得一阵纳闷。
自己今天这到底是咋了?
不过昨天晚上被这场雨影响的姜妙妙跟拓里恪不是在寻找着躲避的地方就是在赶路。
这一夜没睡,自己又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姜妙妙感觉浑身上下无力得很,不一会儿就闭上眼睛暂且睡去了。
而此时的拓里恪将姜妙妙送到山洞之后,便径直地朝着最近的麋鹿群中而去。
非洲草原上没有着明显的四季交替,仿佛总是一副郁郁葱葱的模样,最多就是雨季和旱季的区别。
不过现在草原上似乎也换了一幅风景。
曾经那些只忙着要赶路的麋鹿羚羊都暂时停住了脚步,一个个的都是两两成双。
这更是让拓里恪,心中暗道不好。
别是真像自己想的那样吧。
想起姜妙妙今天早上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再想想姜妙妙身上那独特的异香拓里恪的心理就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赶紧加快了脚步,让自己混杂在这附近。
拓里恪的伪装能力是极强的。
再加上这些又大又蠢的家伙,只顾着眼前的事情,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危险就绕在自己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