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身材上还是从速度上,拓里恪都完全吊打这一只麋鹿。
这麋鹿先前还在发懵,直到拓里恪靠近才像是噩梦初醒一样,赶紧朝着一旁闪身。
可这山洞总共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拓里恪要是真想猎杀一头麋鹿,那还是十分轻松的。
此时的拓里恪眼睛里散发着一股子可怕的寒光。
尤其是看着面前这头麋鹿的眼神,就好像是用眼神光将对方完全锁定控制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一样。
对姜妙妙下手的麋鹿,拓里恪是绝不能原谅的。
很快拓里恪便冲到了那麋鹿的跟前。
随后张口狠狠地咬在那麋鹿的身上!
纵使这东西再能跑,也绝不是拓里恪的对手。
拓里恪的尖牙愣是恶狠狠地在对方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原本就不是很大的山洞内顿时充满了血腥气。
而一旁的姜妙妙显然是对这样的气味表现的格外敏感,身子不自觉地抖在一起,看见拓里恪身上的血痕时,又是害怕又是激动:“拓里恪,我好难受……”
听着姜妙妙的声音拓里恪这才幡然醒悟。
纵使姜妙妙的脾气秉性以及日常的生活习惯都不像一头麋鹿,可毕竟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轻易改变不了。
若是拓里恪真的在这里就把那只麋鹿给猎杀了,那对于姜妙妙而言就等同于是杀掉了同族一样残忍。
不能在这里动手。
拓里恪恶狠狠地盯着那头麋鹿,随后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子:“还不赶紧滚,以后离这儿远点!”
那头功麋鹿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骄傲模样,反倒像是见了鬼一样撒开腿,赶紧朝着远处跑步,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了远处。
而拓里恪这会儿也赶紧来到了姜妙妙的跟前,小心的把姜妙妙护在怀里。
大概是拓里恪身上那特殊的味道,让姜妙妙有些不舒服。
看着姜妙妙此时身子的异常,拓里恪只能强忍着恶心的跑到外面,狠狠的嚼了两口树叶子,这才让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稍微中和了一些。
嗅着拓里恪身上那独特的气息,姜妙妙的一颗心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想起刚刚差点被其他的麋鹿给欺负了,姜妙妙这心里还是一阵委屈。
“拓里恪,我刚才真的好害怕……”
姜妙妙在拓里恪的怀中嘤嘤,嘴巴里也在说着自己的委屈。
看着怀中的这只小家伙,拓里恪只能放软了语气,尽量用一副温和的态度来面对姜妙妙。
“别害怕,那家伙已经被我赶走了,我会在这守着你的,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拓里恪的声音仿佛总是有着一股子魔力。
姜妙妙原本心中还是一副七上八下的德性呢。
这会儿愣是被拓里恪说得逐渐平和了下来。
昨天整整一夜,姜妙妙都没有好好的歇歇,这会儿也终于可以靠在拓里恪的怀中,在疲惫与身体不适的双重作用之下逐渐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的拓里恪也在姜妙妙的身上嗅到了那淡淡的香气。
拓里恪的眼神多少还有些不自然。
和这么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小家伙靠得这么近,谁知道这小家伙接下来又会做出什么事?
拓里恪唯一能做的就是放缓自己的情绪。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不知是不是雨季到了的缘故,外面的气候开始变得愈发的难以捉摸了,靠在拓里恪的怀里不知过了多久,姜妙妙隐隐的听见外面好像在下着一场雨。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空气也弥漫着一股子潮湿的气息。
姜妙妙勉强地睁开眼睛。
外面是真的开始下雨了,水汽打在地上逐渐形成了一丝水雾。
在这样的雨天,靠在拓里恪的怀里就这么静静地睡着,真是一件不错的事儿。
嗅着那好闻的味道,姜妙妙很快便又一次进入到了梦乡。
如果能一辈子和拓里恪待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呀。
很快姜妙妙就彻底熟睡了。
忽然耳旁传来了一阵喧嚷声。
“快看呀,又是一只漂亮的小马!”
“好像还是一匹母马呢,这成色真是不错,以后要是涨成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空气中依旧是弥漫着一股子潮湿的味道,但不知为何还伴随着一股子牲口棚里才会有的味道。
同时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烟草味。
姜妙妙不由皱紧了眉,只觉得四周吵闹得要命。
这是啥情况啊?
这山洞里面来猎人了,还是有其他的动物正在往里闯呢?
“拓里恪,咱们这里出什么事儿了?”
姜妙妙勉强从牙缝里哼哼出来这么一句。
结果睁开眼睛才发现四周的一切并不像自己想象当中的那样!
原本用来躲雨的山洞,不知为何愣是变成了马厩!
而此时两个带着帽子的男人正靠在自己的跟前,还有一个正待在门口抽着雪茄瞧见姜妙妙正在往这看,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
在将雪茄熄灭之后,这才来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跟前,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一把。
“伙计,这下子你可是赚发了。”
“嘿嘿,可不是嘛,幸好这小马什么事儿也没有,咱们今天晚上去我家里好好的吃一顿。”
几个男人说着便勾肩搭背的出了门。
姜妙妙现在感觉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
仿佛有什么东西裹在自己的身上,先不说这腥臭味有多难闻了,光是这陌生的环境都让姜妙妙有些紧张。
正当姜妙妙为此而瑟瑟发抖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凑在姜妙妙的身旁轻轻地舔食着。
姜妙妙顿时被吓了一跳,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结果一睁开眼睛才终于发现那是一只刚刚生产过的母马。
而那母马这会儿也是赶紧在姜妙妙的身上顶着,希望姜妙妙能赶紧站起来。
四周还挂着关于牧场的海报,姜妙妙在母马的催促之下,这才勉强站了起来,同时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终于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姜妙妙正为属于荷兰一处弗里兰斯黑珍珠马饲养场内!
这次的身份竟然是刚出生的一头小马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