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主动来找姜妙妙麻烦的都是这一只。
其他的小马几乎都是这家伙的跟班只要自己追着其中一只猛打,其他的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是没办法的。
说干就干!
姜妙妙立刻朝着那只冲了过去,随后一脚就踹在这小马的脑袋上!
其他的马儿瞧见姜妙妙这副发狠的样子,愣是被吓了一跳。
这一只挨了打,赶紧撒腿就跑。
而姜妙妙则是在后面穷追不舍。
其他的小马这一下也慌了神本来是成包围之士一起攻击姜妙妙的,怎么就变成了姜妙妙追着他们的老大一直打了?
姜妙妙这会儿也是真的红了眼。
尤其是听了拓里恪先前与自己说的话之后,姜妙妙心里更是鼓着一股劲儿。
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群王八蛋再欺负自己了!
要不然拓里恪还得冲到这里来,万一农场主开枪真的伤了拓里恪,姜妙妙后悔都没地方。
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保护好自己,才能让拓里恪放心。
姜妙妙心里想着脚下的速度更是冲的老快。
不一会儿就又一次把这小马踹翻在地。
姜妙妙这会儿也不管其他小马是不是围在自己的跟前,就这样一下下的用提子朝着这只的身上揣着。
这些马虽然平时放养的比较多。
但偶尔也会让牧场的工作人员盯着一点地,为的就是避免发生冲突。
姜妙妙这会儿的状态实在是太放肆了。
“干什么呢!”
这一嗓子传来很快,便有工作人员急忙忙地朝这边跑。
当工作人员硬生生把姜妙妙拉开的时候,姜妙妙的眼睛还是瞪得通红。
这会儿愣是没有半点后悔反省的样子,反倒是痛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在这家伙身上多踹两脚。
而农场主那边也很快发现了姜妙妙的异常。
“这小东西好像从出生开始就很少和其他的小马一起呆着。”
“最多就是跟棋盘一起跑过几圈,其他的时候压根看不见它融入集体。”
在马群中如果出现了攻击性极强的马儿,在牧场里最好的办法就是单独关禁闭。
像姜妙妙这样出生没多久的小马,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了。
不光要跟母亲分离,还要跟群体分开。
这对于小马而言,算是一个比较残酷的事情。
农场主看着姜妙妙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无奈。
“希望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难道真是因为上一次的袭击让你变了性格?”
姜妙妙看着农场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鄙夷。
这些家伙可能真是瞎的。
这群小马袭击自己的时候,这些人看不着自己反击,反倒是被他们逮了个正着。
姜妙妙现在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很快便有人把姜妙妙直接给带到了附近的一个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这里只保留了一个较高的窗子,看上去就像是马厩的缩小版。
可这里却没有其他马,潮湿的味道也要更加清晰一些。
姜妙妙待在这儿左右踱步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耳旁还能听见门外农场主的声音。
“这匹马实在是太烈了一些,必须断食一天。”
一听这话,姜妙妙的心一下就凉了半截。
这下完了。
平时姜妙妙吃的就要比其他的马多。
目的也是十分简单,就是希望自己的小身板能再长得快一点。
现在要断食一天姜妙妙都不敢想象这个夜晚的有多难受。
最关键的是自己又没有错,凭什么所有的锅都得自己来背啊?
姜妙妙越是想着心里就越是委屈,愣是在屋子里面左右踱步了半天,最后只能生气地朝着。门口的木板上踹了两脚。
结果这两声愣是被外面的农场主当成是姜妙妙心里仍有不服,确实是一只难以管教的马儿。
这段时间的事情是肯定的了。
白天的时候姜妙妙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等到夜幕降临,姜妙妙就只剩下冷了。
平时跟随在玛丽的跟前好歹是有能照顾姜妙妙的,现在只剩下姜妙妙自己了,这滋味确实是不太好受。
“早知道就应该下手的再隐蔽一点了,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些人逮着。”
姜妙妙不后悔跟这几只小马动了手,只后悔自己动手的时候,怎么就让这些人给看见了呢。
越是想着姜妙妙的心里就越是委屈。
而就在这时,门口竟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姜妙妙现在心情正不好,压根也不管外面到底是谁。
甚至都没太仔细地去听这声音。
可没想到姜妙妙正准备趴下好好休息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姜妙妙心中一阵好奇,赶紧抬起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
结果这一看,姜妙妙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竟然是许多的干草,这会儿正从底下塞进来呢!
姜妙妙的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同时心里也是一阵好奇:“谁啊?”
那边很快就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是我。”
姜妙妙一下就听出来了,这不正是自己在马厩里唯一的朋友棋盘吗?
因为血统的缘故,棋盘可以每天在外面多奔跑一段时间,至于这一段时间棋盘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这小家伙也是格外的聪明,从来就没有惹过农场主他们生气,所以在这里也是可以随意晃悠的。
“你这一个晚上不吃饭,肯定得饿坏了。”
门那边的棋盘一面说着,一面嘴里轻声地叨念着。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跟其他马打起来了。”
“又不是我故意的,是这些家伙欠揍怨不得我。”
姜妙妙一面说着一面把棋盘从底下塞进来的草料赶紧吃到嘴里。
虽然没有平时吃得那么美味,但好歹是能填饱自己的肚子。
这对于姜妙妙而言,就已经是极其不容易的事了。
“你们之前有恩怨吗?”
棋盘眨巴着眼睛:“我感觉这里的小马都还比较和善呀。”
姜妙妙这会儿嘴里大口地嚼着草料,勉强从嗓子眼里哼哼出来一句。
“那是因为你跟大家的关系都还不错,所以才会感觉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