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蓝色锦袍的公子率先出列,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行礼之后,声音清脆悦耳:“陛下,草民李逸,出身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愿以真心待公主,为公主遮风挡雨,与她共赏诗词歌赋,共绘锦绣山河。”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公主的美好未来。
紧接着,一位武将之子赵轩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英武之气,行礼时动作干脆利落:“陛下,末将之子赵轩,自小习武,练就一身武艺。若能成为驸马,定当以武护公主周全,外敌来犯,必当身先士卒,绝不退缩,让公主在这乱世之中安然无恙。”
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如同洪钟一般,在宫殿中回荡,彰显出他的豪迈与担当。
这时,一位面容清秀、气质儒雅的公子林羽也缓缓上前一步,他的步伐轻盈而优雅,如同漫步在云端:“陛下,臣林羽,虽无显赫家世,却精通琴棋书画,善解人意。臣愿以一生之温柔,陪伴公主左右,为她排忧解难,与她在这宫廷之中,共守一片宁静天地。”
他的眼神温柔如水,仿佛能将人的心都融化在这目光之中。
皇帝微微点头,目光在几位公子身上缓缓扫视。
似乎在权衡利弊,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朕需斟酌一番,待朕与公主商议后,再做定夺。”
生辰宴上,江淮之静静地坐在一旁,手中端着一杯酒,眼神却始终在阮卿卿身上打转。
他看着那些世家子弟像一只只花孔雀一般在阮卿卿面前炫耀自己。
有的甚至直接上前搭话,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越烧越旺。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手中的酒杯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捏碎。
酒水顺着手指缓缓流下,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他猛地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向阮卿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将她从人群中一把拉了出来,径直拉到了小亭子里。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阮卿卿的手腕,那力度仿佛要将她的手捏碎一般。
却又在不经意间微微收紧,似是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阮卿卿,好聊吗?”
江淮之的声音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窖,眼神中带着少见的委屈与愤怒。
那目光像是要将阮卿卿看穿一般,仿佛在质问她为何要与那些人如此亲近。
阮卿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身体微微颤抖,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江淮之:“江淮之,你干什么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怎么,公主与旁人聊得那般开心。”
江淮之手微微用力,将她拉近了些,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他的声音低沉而隐忍,仿佛压抑着无尽的怒火:“就这般不愿与本王说话?”
阮卿卿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江淮之,你说什么呢?”
她试图挣脱江淮之的手,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
“公主莫不是忘了,”江淮之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戏谑,他缓缓凑近阮卿卿。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可是亲口答应过本王,今日只陪本王一人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阮卿卿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回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迷茫。
“公主真是贵人多忘事。”
江淮之轻嗤一声,直勾勾地盯着阮卿卿。
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看透:“还是说,公主是故意想赖账?”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阮卿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急忙反驳道,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无辜。
江淮之看着阮卿卿急于否认的模样,心中的怒火莫名地消散了几分。
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可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哦?那公主倒是说说,为何与那些人相谈甚欢?”
虽然他心中知道原因,但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