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公室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茶水间,想要喝杯咖啡提提神。
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阮卿卿是不是那个…之前跟秦总搞对象的?”同事张三压低声音说道。
“嗯,被甩了!听说她是小三…”同事李四接着说。
“怎么说怎么说?”同事赵五好奇地追问。
李四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秦总人家有个联姻对象的,不知道是哪家大小姐!她呀,是知三当三…”
阮卿卿听到这些不堪的言论,再也忍不住,她不客气地推开门。
目光冷冷地扫过这群正在八卦的同事,声音淡淡地说道:“很闲?还有时间在这里聊我八卦?”
与此同时,黑色迈巴赫如同蛰伏的巨兽,静静地停在写字楼楼下。
摇下车窗,秦宴沉手指轻轻叩着真皮扶手,目光扫过玻璃幕墙倒映出的楼层索引,低声念道:“十一楼……”
他对着耳麦低低吩咐一句,引擎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等会儿把整层的监控都调出来。”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扣,眼底涌动着复杂情绪。
自从分手之后,阮卿卿的生活并没有如她所愿变得平静。
相反,之前一直对她笑脸相迎、奉承有加的领导变得刁钻刻薄。
同事们也都听信谣言,对她处处看不顺眼。
这些人似乎很擅长用最大的恶意去诋毁一个人。
阮卿卿坐在办公室里,忍不住心想:那个家伙…是不是又在我身边安了监控?她甚至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辞职,以此来继续逃避这糟糕的一切。
而此刻,秦宴沉在收到风控室传来的异常报告后,迅速调阅监控画面。
当看到茶水间那群人对着阮卿卿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时,他的脸色骤然沉下,手指紧紧捏住鼠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呵……”
他对着屏幕冷笑一声,立刻拨通助理电话,语气冰冷得如同寒风刺骨:
“给我查,茶水间那几个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挂断电话后,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监控画面中的阮卿卿,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心疼。
对阮卿卿来说,这些风言风语不过是小事,真正让她头疼的是领导无休止安排的麻烦工作。
她心里清楚,如果主动提离职,什么都拿不到。
但继续待下去,她感觉自己一直都活在秦宴沉的监视中,这让她无比压抑。
思来想去,她还是向人事部提交了辞职申请。
受理后,部门组长却表示,那也得把工作做完,不然不发这个月工资。
阮卿卿无奈,只能继续回办公室加班,等待10天后正式离职。
另一边,秦宴沉在翻阅离职审批表时。
钢笔骤然停顿,当他看到阮卿卿签名处的日期栏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失神许久。
“十天……”
他喉结滚动两下,将文件塞进抽屉,对着内线电话冷声吩咐:“通知行政部,即刻冻结十一楼所有考勤系统。”
他扯松领带,靠向皮质椅背,眼底翻涌着暗色,冷冷地说:“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准在那层加班超过四十分钟。”
说完,他忽然抓起椅背上的大衣,冲出门外,脚步声在空旷走廊里回荡。
阮卿卿听到不让加班的通知时,不禁抽了抽嘴角,只觉得离谱。
不过大家都没想过这是秦宴沉的吩咐,部门组长也没猜到,便理所应当地让阮卿卿回家去完成工作。
在阮卿卿下班时分,黑色迈巴赫精准地停在写字楼前。
秦宴沉降下车窗,目光扫过阮卿卿拎着的文件袋。
指尖轻轻叩着真皮扶手,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硬,却又带着小心翼翼:“上车。”
他对着耳麦低低吩咐一句,西装袖口的定制纽扣在夕阳下折射出冷光,“有些事想和你讲清楚。”
阮卿卿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犹豫片刻后,还是缓步走向车子,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迈巴赫在霓虹夜色中平稳穿梭,城市的灯火如繁星般飞速掠过车窗。
车内,氛围灯晕染出一片静谧而柔和的光晕,将两人笼罩其中。
秦宴沉沉默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压抑的宁静,语调却罕见地显出几分迟疑:“那些针对你的刁难……”
他喉结滚动两下,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逝的夜景,像是在逃避什么,“与我无关。”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真皮座椅的滚边,声音低得如同自语,“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忽然,他转头望向阮卿卿,眼神中交织着深情、担忧与坚定等复杂情绪,“哪怕只是让你受一点委屈。”
尾音骤然沉下,眸底暗潮翻涌,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不是你做的,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让你监视我罢了。”
阮卿卿情绪激动起来,指节骤然叩响车门内饰板。
眼底涌动着暗色,这些天被监视的压抑与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监视?”
秦宴沉听到这话,喉结剧烈滚动两下,心中一阵刺痛。
忽然倾身逼近阮卿卿,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到只有三寸,他的呼吸扫过阮卿卿耳畔,带着一丝急切与慌乱。
“卿卿,”
尾音裹着沙哑的执拗,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她身后座椅靠背上,仿佛要将她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世上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这么在意你的一举一动。”
金丝镜框后的眸光深不见底,却又隐隐透着慌乱,他害怕阮卿卿真的误解自己,害怕失去她。
“你有点过分在意了…”阮卿卿疲惫不堪,身心俱疲的她靠在车座椅靠背上。
这些天的压力让她心力交瘁,此刻只想要一点自由和空间。
秦宴沉像是被这句话刺痛,忽然攥住她手腕按在真皮座椅滚边。
指腹摩挲着她脉搏跳动处,仿佛要借此确认她的存在,“过分么?”
喉结重重滚动两下,金丝镜框后的眸光深不见底,那里面藏着他炽热又深沉的爱意,“如果这就算过分……”
忽然俯身贴近她耳畔,呼吸扫过她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那你还没见过,我真正失控的样子。”
尾音骤然沉下,眸底暗潮翻涌。
他在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害怕阮卿卿会因为自己的爱而逃离。
“……”阮卿卿瞥了他一眼,心中的委屈和无奈难以言说,“为什么和你分手,你自己不清楚吗…?”
声音淡淡的,没有责怪他,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时内心有多难过。
秦宴沉忽然松开她的手腕,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是因为……”
喉结滚动两下,声音低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无尽的痛苦与自责,“我太粘人,管得太多么?”
金丝镜框后的眸光带着脆弱的乞求,指尖无意识蜷缩起来。
他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却又不得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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