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是贪婪的。
虽然何雨柱不屑于这么做,但是无疑这个是自古以来升官发财最快的办法,没有别的捷径。
当然他并没有打算长期跟李德发混在一起,只要目的达到,等待时机成熟,他会一脚把他踢开。
毕竟那样贪财好色的人,混在一起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弄不好就会把他炸的粉身碎骨。
何雨柱才不会傻到那种地步,有些人利用完了就要一脚踹开。
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做,就是入党。
因为现有政策条件下,想要当官,硬性指标必须要入党,可以说入党是必要条件。
你可以其他什么都不会,只要是党员就有优先决策权。
何雨柱可是知道的,书中记载的书记可是啥也不会干,正是他是老党员,啥也也不会,只能当书记了。
如果他会做饭,弄不好就要在食堂当一个普通的大厨了。
你说搞不搞笑。
一点也不搞笑。
敲敲门,何雨柱笑着问道,“于书记在吗?”
“进来吧,门没关!”
里边一道爽朗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小同志,你找我?”
于书记有些疑惑地看向何雨柱。
于卫民于书记,五十来岁,看上去大大咧咧,他中等身材,身形挺拔,虽已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
他的面容刚毅,眼角的皱纹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却也增添了几分成熟与稳重。深邃而坚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信任的力量。
于卫民穿着一身整洁的中山装,是这个时代的标志性服装。
衣服的颜色已经有些褪色,但却被他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褶皱。他的胸前别着一枚党徽,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他心中的信仰。
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轮廓分明的脸庞上,下巴上留着一小撮胡须,显得格外精神。
这是何雨柱第一次见到于卫民,跟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这分明是一位历尽沧桑,饱经战火洗礼的老同志啊。
看来传言有误,何雨柱不禁肃然起敬。
对于那老一辈同志,何雨柱甚是敬佩。
本来呢,他也打算拿对付李德发的那一套来讨好于卫民,可是现在见了于书记本人后,他不敢了。
可以想象于卫民会命人把他抓起来,当众行贿国家干部,在那个年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您好,于书记,我叫何雨柱,是食堂的一级工,工作五年了,我想申请入党!”
何雨柱直接说明来意。
跟这种刚正无私的领导打交道,直来直去的效果最好。
“想入党直接找你们领导就行,一级级往上报,找我没多大用!”
于卫民微笑道。
他的直觉,何雨柱就是来走后门的,不过显然是行不通的。
“可是我的情况按正常流程走应该是行不通的...所以才来找于书记咨询一下!”
“再说别人我又不太熟,我是于莉的小学同学,于海棠是我妹妹的同学!”
何雨柱套起了近乎。
“哦,是吗!”
“你认识小莉和海棠?”
于卫民沉思了一下,说道,“过来坐吧,既然是小莉的同学,那可以聊聊。”
何雨柱来到于卫民跟前坐下,将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你的父亲叫何大清,母亲叫穆建英?”
于卫民听到何雨柱介绍父母的时候激动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嗯,是的!”
何雨柱点点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于卫民。
“那你的父亲可是擅长谭家菜,还有你的母亲是否已经不在了?”
于卫民激动地抓住何雨柱的手问道。
“你怎么知道?”
“于海棠告诉你的?”
何雨柱有些失落道,“我的母亲十年前就失踪了,听别人说她早就死了。”
“后来我的父亲就跟别的女人跑了,只留下我和三岁的妹妹相依为命!”
说着,何雨柱哽咽了,无父无母的日子,各种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品味其中的苦。
“你真的是建英同志的儿子,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
于卫民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激动地热泪盈眶。
“十年了...我找了你们十年了...这下终于可以完成建英同志的嘱托了!”
“来,快过来,让叔叔好好看看!”
于卫民老泪纵横,紧紧盯着面前的何雨柱。
何雨柱有些懵了,这怎么一回事,哪跟哪啊,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于书记,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的母亲之前就是一个卖包子的!”
“没错,卖包子的就跟对上了!”
“你稍等,我让你看张照片!”
于卫民松开紧握傻柱的双手,颤抖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发旧的小包裹。
然后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拿出了一张泛黄的黑白老照片。
“你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何雨柱接过照片,那是一张学生时代男女的合照。
“这女的是我妈妈!”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是这个男的我不认识。”
于卫民有些激动,“那个男的是年轻时候的我!”
“你妈妈穆建英是我的表妹,这张照片是我们大学毕业的合影!”
“三五年,我和你妈妈都参加了救国会,后来就秘密入党,之后就很长一段时间潜伏在四九城执行地下工作!”
“可是就在建国前夕,四八年的冬天,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到处飘荡着鹅毛般的大雪,我们的一支小分队遭到了叛徒的出卖,是你妈妈冒死把我们送出了城,只是她却倒在了血泊中。”
“临死前,她一再嘱咐我,找到你们,把你们抚养成人,可是我找了十年,整整十年...”
于卫民说着就老泪纵横的大哭起来。
“我无能啊,找遍了四九城,也没有你父亲的消息,更不知道你兄妹的姓名!”
“天见犹怜,天见犹怜,让我在有生之年遇到了你!”
“建英同志是为了掩护我们十几个同志才牺牲的,我们对不起她呀!”
“她如果还活着,你们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了!”
于卫民越说越激动,一个大男人眼泪哇哇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