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果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何雨柱感慨道,“本来我还以为要费些口舌呢!”
他把娄半城留下来的那个木箱子递给了何自在,让他处理娄家那些家产。
当然,娄家市中心的最为繁华的两套大宅子他悄悄留了下来,准备过户到自己和娄晓娥名下。
因为里边还埋藏着大量的古玩字画和小黄鱼,这些东西,何雨柱计划抽时间都收入自己的系统空间,这样最为的稳妥。
“舅舅,还有一件事真的需要你帮忙!”
何雨柱指了指娄晓娥,说道,“我想舅舅帮忙把晓娥安排到你们办公室上班,这样他也不用整天待在家里了!”
“这个...”
何自在沉吟了一会,开口道,“也就是你小子对我的胃口,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
“晓娥,你是什么文凭啊?”
“舅舅,我高中毕业,本来计划考大学的,可是家中成分问题,被拒绝了!”
娄晓娥(苏小娥)有些惋惜的回答道。
“高中毕业,还不错!”
“这样,正月初六你来我们居直接找我,我把你安排在办公室当文员!”
何自在笑道。
“好,多谢舅舅!”
何雨柱感激的说道。
“先别着急谢我,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何自在问起了西山敌特的事情。
“我计划好了,后天初三一大早我就赶往西山,请何局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何雨柱严肃的说道。
“你小子...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见目的已经达成,心满意足的带着苏小娥回家了。
这就是他最完美的计划,先是帮娄晓娥改变身份,然后把她安排到安保局里工作,还有日后自己很大可能也会在局里任职。
这样即使是几年后那场大运动到来,他也有保护娄晓娥周全的能力。
再说,娄晓娥改变身份之后,只要搬出四合院,改变一下容貌,就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娄家这件心头大事终于完美的解决了。
.......
下午时分,阳光斜照在四合院那斑驳的墙壁上,给这座古老的院落增添了几分宁静与安详。
然而,当何雨柱和娄晓娥踏进家门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家中的房门敞开着,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推开一般。
走进屋内,厨房里更是一片狼藉,各种物品被翻得七零八落,锅碗瓢盆散落一地。
\"进贼了……\" 何雨柱心中一惊,脱口而出。
他皱起眉头,目光迅速扫过四周,试图寻找线索。
很快,他便注意到了地上那一个个巴掌大小的鞋印。
凭借多年的生活经验,何雨柱一眼就看出这些鞋印属于一个身材瘦小之人。
再联想到院子里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贾东旭家那个调皮捣蛋的棒梗。
\"哼,肯定又是那家伙干的好事!真可谓是贼心不改啊!\" 何雨柱愤愤地骂道。
一旁的娄晓娥也是满脸气愤,但她还是赶紧检查起家里丢失的物品来。
一番查看之后,发现只是少了一些熟食,其他贵重物品倒是没有损失。
话说回来,这件事还要追溯到两个小时之前。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本应是阖家欢乐、喜气洋洋的日子。
可临近中午的时候,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在忙碌地杀鸡宰鱼,准备着丰盛的午餐。
唯独秦淮如一家显得格外冷清,甚至连一丝烟火气都感受不到。
究其原因,原来是昨晚贾东旭又喝多了酒,发起了酒疯,将秦淮如狠狠地揍了一顿。
直到此刻,可怜的秦淮如依然躺在炕上,浑身伤痛,根本无法起身做饭。
以往家中的饭菜都是秦淮如操持的,至于贾张氏,那就是一个恶婆婆,挑事的主,自从秦淮如嫁过来,从来没做过饭。
贾东旭更是个软蛋,除了打媳妇有一套,干啥啥不行。
所有人都在吃团圆饭,唯有六岁的棒梗饿着肚子溜了出来。
他悄悄推了一下何雨柱的房门,门竟然没有上锁,哧溜一下开了。
见屋内无人,棒梗的胆子愈发的大了起来,他见厨房餐桌上摆放着不少的美食。
满桌的食物是何雨柱昨天特意准备好的,结果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娄晓娥,知道娄家出事后,他才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连房门都没来及锁好。
整桌的熟食,经过一夜的发酵,香味更加浓郁扑鼻。
“好多好吃的,我要吃肉肉!”
对于棒梗这个六岁的孩子来说,根本就抵挡不住诱惑。
棒梗跑到桌前,饿虎扑食般扑向食物,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香...实在是太香了!”
棒梗敢发誓,这是这辈子出生以来吃的最香,最饱的一顿。
难怪自己的妈妈秦淮如每食总喜欢往傻柱房间里钻,原来这里有美食啊。
棒梗小小的年纪,记下了这个秘密。
不得不说,这美食的诱惑,太大了,一大桌的饭菜,尽管是凉的,也被棒梗一扫而空。
要说这个棒梗别的本事没有,小小的年纪就有了饭桶的潜质,或许是饿死鬼投胎,他一人愣是把桌子上四盘肉食吃的是干干净净。
包括那整条酥鱼,连同鱼骨头都被他一股脑的吃进嘴里。
可是,很快,悲剧发生了,正当他准备下咽的时候,一块鱼骨头好巧不巧的卡在了他的喉咙处。
感觉到喉咙一痛,棒梗心中一惊。
别看他年纪小,他可不傻,很快明白自己被鱼刺扎住了。
棒梗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开始不断地灌水,想要把鱼刺冲下去。
可是整壶的水喝完了,无论他怎么使劲挣扎,都无济于事,相反,鱼刺反而越扎越紧。
没办法,棒梗只能大哭着跑回家找妈妈。
此刻,秦淮如正躺在床上,听到棒梗哭声,挣扎着站了起来,跑下床。
“棒梗,谁欺负你了?”
秦淮如忍着巨大的疼痛,把棒梗抱起来关心的问。
“妈...妈...我的嘴...”
棒梗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含糊不清的表达着。
“怎么回事,我看看?”
秦淮如不明所以,掰开棒梗的嘴看去。
里边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究竟怎么一回事,嘴里长什么了?”
秦淮如担心的问道。
“痛...鱼...”
棒梗指着手中没吃完的一小块酥鱼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