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头银发随意披在肩上的俊逸男子,正温柔的对着雪怡宁说道。
“这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吧,本就是你强迫于我而已。”
雪怡宁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男子,冷冷说道,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
“这何来强迫一说,本王子是啸月狼族一脉,万年来最纯正的血脉。”
“而你,是九尾风雷貂,日后也注定会站在妖兽一族的顶峰。”
“咱们两个,可以说是最适合对方的伴侣。”
“只要咱们两个结合,诞下的血脉,也必定将震撼整个仙界。”
俊逸男子平淡的说道,但平静的语气之中,双眼却是已经绽放出了亮光。
如果别的先不论,只看外貌的话,俊逸男子和雪怡宁倒是真的特别般配。
俊逸男子是一头的银发,而雪怡宁的白发中,也是有着一缕缕的银丝。
而且两人额头都有着标记,雪怡宁是银色闪电,俊逸男子是银色的月亮。
最关键的是,俊逸男子很帅,雪怡宁很漂亮,任谁来看,两人都是无比登对的一对。
“呵呵,狼行少爷,你还是不要抬高自己了吧,万年来最纯正的血脉?”
雪怡宁讥笑一声,表情怪异的反问道,对俊逸男子口中的纯正血脉,似乎非常的不屑。
“哼,不管如何,明天一早,婚礼照常举行,不要想着逃走,你要是不在,整个万妖岛,我保证它会直接沉入大海。”
闻言,狼行冷哼一声,脸上的温柔神情再也保持不住,沉声说道。
就像雪怡宁说的那样,可能他是啸月狼族最纯正的血脉,但这也看要和谁比。
比如在雪怡宁的面前,他平时引以为傲的血脉,也只能算是勉强够看而已。
九尾风雷貂,最原始的血脉,最高的战力,可是能达到仙帝标准的,又哪是他一个小小的啸月狼族能比的。
狼行起初只是无意中来到了破界仙州,并没有想做什么,不过是想散散心。
啸月狼族作为妖山的大族,不止要和其它妖族争夺话语权,就是内部,也是充满了勾心斗角。
狼行的血脉在啸月狼族中是很纯正没错,但有一句话,狼行却是没有说。
那就是同样拥有这个血脉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他还有两个兄弟,都是一胞所生,相互之间的血脉,相差无几。
按理说,这样的血脉,居然一下出现了三个,怎么看都应该是啸月狼族崛起,然后一统妖山的剧情。
但事情的发生,却是恰恰与之相反。
啸月狼族不仅没有发展壮大,反而是日渐虚弱。
无它,只是因为继承王位的候选人太多,造成了啸月狼族的分裂。
狼族,本就是群居的动物,团结在一起,才能发挥啸月狼族最大的力量。
可是现在,别说对付其它的妖族了,就是他们内部,都无时无刻有着高手在莫名其妙的陨落。
狼行是有大志向的人,他的目标是将啸月狼族发扬光大,并不想看到这一幕。
但他的两位兄弟,却是没有放过他的想法。
无奈之下,狼行瞒着所有人,就带了一个护道者出来散心了。
只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遇见了雪怡宁。
在看到雪怡宁的第一眼,狼行就被雪怡宁的美貌深深吸引了。
不过他自认是一个有着大志向的人,女色而已,欣赏就好,并不一定就要据为己有。
但在知道了雪怡宁的血脉之后,狼行顿时确定,这个女人他必须得到不可了。
只要有了这个女人,啸月狼族的王位,那就非他莫属,他的两个兄弟,也只能对他俯首称臣。
因为将这个女人带到妖山之后,雪怡宁必将成为雪貂一族的王,届时凭借他和雪怡宁的夫妻关系,雪貂一族,就是他最强大的支持者。
这样强大的外援,他的两个兄弟拿什么和自己争。
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之前说过。
那就是两人以后的子嗣,那也必将是震撼整个妖山的存在。
他们的孩子,就是以后能一统妖山,狼行都不会感觉到丝毫的奇怪。
可能是想到了以后自己踏上妖山巅峰时候的景象,狼行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
接着就见狼行竟然直接盘膝坐在了院中的地上,闭目打坐了起来。
他不能让这件事出现任何的差错,所以他要守在这里,直到时间到来,不给雪怡宁任何逃走的机会。
“少主,老奴守在这里就好,你还是去休息吧。”
一个银发老者凭空出现在狼行身边,说道。
这是狼行这次带出来的唯一一个人,也是他的护道者。
“不用,我要亲自守在这里。”
狼行眼睛都没有睁开,回道。
“少主,咱们一路上已经查探过了,这个破界仙州,修为最高的,就是少夫人,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看得出来,老者是一个很会说话的护道者,此时已经直接称呼起了少夫人。
“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你也听说了,这个破界仙州的州主实力不错,而且还和宁儿关系不错,不得不妨。”
狼行说道。
“不过就是打败了一个九天玄仙而已,可能有点资质,但估计也就仅此而已了。”
老者不是很在意,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里还是人类的地盘,他如果真的来闹事,还是会有点麻烦的。”
“我不想明天的事情有任何的差池,他如果真的来了,还请狼叔将他拦在外面就好,等我和宁儿的仪式结束,再放他进来。”
“记住,是拦住就好,不要伤了他的性命,宁儿会不高兴的。”
狼行最后着重的提醒道。
显然这话就是说给雪怡宁听的,两人的谈话也并没有刻意的压低音量,这是一种警告。
“是,少主,只要仪式能安稳完成,老奴是不会伤害那个人的。”
老者最后应了一声,这才消失在了院中。
雪怡宁自然听见了两人的话,也知道两人的目的是什么。
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是有些沮丧的关上了窗。
“你要是再不来,可就见不到我了。”
窗户关上的那一刻,雪怡宁心里暗暗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