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临玉眸色柔情的看着醒来的人,轻抚过他泛红的眼角,唤了声“笑温。”
他的语气清冷低沉,听的时月青骤然一惊,瞳孔扩大直勾勾盯着裘临玉,这小闷葫芦昨天晚上可唤了他不少声,他现在一听到“笑温”二字,就感觉燥的慌。
“玉儿……别……喊了……”
时月青立马将脑袋埋在裘临玉怀中,脑子里面的记忆挥之不去,腰上还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在轻揉着他的腰侧。
他昨天铁了心勾引人家,得偿所愿了,现在倒是又害羞了起来。
裘临玉看着怀中的人,像个安安稳稳的狸猫,倒是也不闹腾了,浑身上下印记遮都遮不住,就连神识之中都留下了裘临玉的印记。
他手上汇聚着灵气,轻柔的缓解时月青的不适。
片刻之后,时月青倒是感觉浑身上下好多了。
就是两人这一身痕迹,遮都遮不住,他自己也没想到,能同小闷葫芦弄成这样,还去咬人家,脖颈被他啃的都是痕迹。
裘临玉帮时月青收拾了一下,将里衣拥紧,片刻后缓缓抱着他卧在回廊处的躺椅上。
春日里时月青喜欢晒太阳,他便陪着他一起,这满园的梅花树好似受到了两人灵气的影响,似乎开的更艳了。
时月青靠在裘临玉怀中,扯着他的衣襟,嗓子有些哑,撒娇道:
“玉儿~,我腿有些发酸,你帮我揉揉。”
“好。”
裘临玉闻言缓缓抬手替时月青揉了揉腿。
“玉儿,再往左边一点。”
裘临玉把握着分寸,轻轻的替他揉捏着,时月青缓缓闭上眼睛,靠在他身前,心中不禁感慨。
他怎么就追到这样一个人呢,长的也好看,最重要的是……“计”术还好……
裘临玉的身材更是没话说,时月青想着想着,又是满脑子废料,眉眼止不住的扬起,下一秒鼻子开始冒血……
时月青抬手摸了摸鼻子,倒是微微一愣,不是吧,他就想了一下某人,居然又流鼻血了……
倒是给裘临玉看的眸中一颤,随即抬手幻化出雪白的帕子给某人擦鼻血,又用灵气替他止住。
时月青立马变的安安稳稳的,生怕裘临玉发现他在想什么,
但是某人一个眼神裘临玉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时月青心中的小九九。
下一秒只听见裘临玉眸色低沉道:“看来笑温火气还是没有散出,我帮你……”
时月青骤然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裘临玉再次抱起往房间走去,他急忙喊道:
“玉儿~~!!你要相信我啊~……我……唔……”
不等人回应,房门再次被关上了,只能听见时月青勾引似的撒娇求饶,却不想再给裘临玉撩的一身火,心神更加混乱,越说话声音越小,到后来只能听到微微喘息的声音……
青爻宗长老们议事结束,还是没有见到裘临玉的身影,众人倒是纷纷纳闷,这掌门从来没有在书玉殿而不来主殿的,难不成有什么事情?
他们倒是纷纷想不明白,而书玉殿大门紧闭,更是不敢有人前去打扰。
众人第二天下意识又看了一眼书玉殿,好家伙,还是关着的,第三天亦是如此,第四天还是。
一连五天书玉殿都大门紧闭,众人估摸着掌门可能又是陪他们家小道侣外出去了。
时月青身上痕迹旧的没好,新的又层层覆盖上了,他只要一说话调戏他,小闷葫芦就像开荤了似的。
裘临玉抱着他,一边用灵气给他缓解不适,一边温柔中又带着强硬。
时月青好像就吃裘临玉这套,故意撩他,结果惹的自己现在根本就爬不起来,浑身软的不成样子。
终于在第六天,众长老在主殿上看到了一袭白袍的裘临玉,高冷矜贵,面色如玉,就是脖颈处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痕。
倒是有几个女长老面面相觑,下意识咳嗽了几声,何人敢对掌门如此,一猜便知肯定是他家小道侣才敢这般。
脖子上的红痕倒是微微有一点露出,但是身上的痕迹却是遮的很好,裘临玉面色冰冷,仿佛这几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开口和众人商讨着事情。
时月青浅浅的在榻上躺着,还未醒来,周身还包裹着裘临玉的灵气,好好替他养着。
现在倒是不敢再调戏人家了,他嘴都被亲肿了,时月青一说话,裘临玉听着就感觉在调戏他,眸色深邃无比,而他撒娇求饶都不管用了。
片刻之后,裘临玉已经从主殿回来了,他坐在一旁,微微俯身查看了一下睡梦中的人。
时月青好看的桃花眼合着,像个雪白的狸猫蜷缩在一起,怀里还抱着裘临玉的外袍,他睡觉习惯了,若是感觉不到裘临玉身上的冷梅香,他便会睡得不安稳。
裘临玉微微凑近,眸中柔情似水的蹭了蹭他的脸颊,还好……没伤到,他的一颗心好像都装不下对他的喜欢,一刻见不到都有些想他。
时月青天天在他身边小嘴叭叭,他便能感觉到这个人是真的回来了,他曾在梦中见过他无数次模样,每次想抓住却抓不到怀中。
裘临玉从来没有患得患失过,几百年了,他唯一在时月青这里心软的一塌糊涂,他想将人好好养着,听他乐呵呵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看着他窝在自己怀里睡觉,就已经很满足了。
时月青翻了身,下意识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向裘临玉,他抱着衣服看着委屈巴巴的,倒是被欺负狠了,眼角还有丝泪痕。
他开口瓮声瓮气的喊道:“玉儿~”
裘临玉抬手轻柔的理了一下他额前碎发,轻声道:“怎么了?”语气间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你……哼╯^╰,以后不许这么折腾我。”
裘临玉微微俯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是我的错。”
时月青睁着好看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嗡声嗡气道:“玉儿,你给我揉揉。”
“好”
裘临玉坐在床边,将人从床上抱在自己的怀里,细心的给他揉着腰,生怕让他难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