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在那肥胖男人的暴行下,意识几近消散,身心遭受着如同凌迟般的痛苦。当男人终于结束兽行,心满意足地离开后,陈梦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无神,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尽的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包房的门再次被粗暴地推开。两个娱乐城的打手走了进来,看都没看一眼狼狈不堪的陈梦,其中一个粗声粗气地说道:“起来,别装死,还有活儿呢。”
陈梦身体微微一颤,缓缓转过头,用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们,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求求你们……我实在……不行了……”
另一个打手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揪住陈梦的胳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少废话,在这儿由不得你说不行。客人还等着呢,赶紧收拾收拾过去。”
陈梦被拖到一个小隔间,里面有面满是水渍和裂痕的镜子。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几乎认不出这张脸: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有被扇打的红肿痕迹,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眼神里满是恐惧与绝望。她的衣服破破烂烂,勉强挂在身上,大片肌肤暴露在外,布满了淤青和抓痕。
陈梦机械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试图遮盖住身体,可那些破碎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遮挡。她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但她知道,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等待她的将是更残酷的惩罚,陈梦赶紧换上新的衣服,再拿个一双丝袜穿上。
当她被带到另一个包房时,里面坐着三个男人,正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谈笑。看到陈梦进来,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那眼神如同饿狼看到猎物一般。
其中一个染着黄发的男人站起身,围着陈梦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啧啧有声:“这妞看着还真带劲儿,就是看着有点憔悴啊,是不是前面的客人太猛了?”说完,他和另外两个男人哄笑起来。
陈梦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时,另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今天我们哥几个可都等不及了。”
黄发男人一把将陈梦拉到身边坐下,拿起一杯酒,强行往陈梦嘴里灌,“来,妹子,先喝杯酒,陪哥几个乐呵乐呵。”
陈梦紧闭着嘴,拼命挣扎,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衣服。黄发男人见状,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陈梦脸上,“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让你喝你就喝!”
陈梦被打得脑袋偏向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疼,嘴里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只能流着泪张开嘴,任由那辛辣的酒水流进喉咙,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三个男人见状,笑得更加放肆。小胡子男人伸手捏住陈梦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哭什么哭,一会儿有你笑的时候。”
随后,他们开始对陈梦动手动脚,各种污言秽语充斥在包房内。陈梦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恶魔的地狱,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她的身体被他们肆意摆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她早已破碎的心上再插上一把刀。
“你们……畜生……”陈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骂出这几个字。
黄发男人听后,脸色一变,狠狠地掐住陈梦的脖子,“你敢骂我们?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陈梦被掐得喘不过气来,眼前开始发黑,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陈梦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儿的时候,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原来是豹哥听到里面动静太大,担心出人命影响生意,所以过来看看。
豹哥一看这场景,皱了皱眉头,“你们几个悠着点,把人弄死了对谁都没好处。”
黄发男人松开手,陈梦“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豹哥看着地上的陈梦,眼神中闪过一丝厌烦,“起来,别在这儿装死,客人不满意,你的日子更不好过。”
陈梦艰难地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豹哥和那三个男人,心中燃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和反抗念头。她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她必须想办法逃离这个地狱。
然而,此时的她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身上的伤痛让她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但她还是咬着牙,慢慢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那三个男人见豹哥来了,也收敛了一些。小胡子男人说道:“豹哥,这妞儿太不识趣,我们不过是想找点乐子。”
豹哥冷哼一声,“想找乐子也别把人玩死了。行了,你们继续,别太过分就行。”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包房。
包房里再次陷入黑暗,陈梦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开始在心里盘算着逃跑的计划,尽管希望渺茫,但这是她唯一的生路。她留意着三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寻找着任何可能的机会……
时间在痛苦与煎熬中慢慢流逝,陈梦强忍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等待着那个或许永远不会出现的逃脱时机。包房外偶尔传来的嘈杂声,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与她所处的地狱形成鲜明对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在这漫长而黑暗的等待中,陈梦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尽管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但她心中的希望之火,却在绝境中顽强地燃烧着,支撑着她在这无尽的苦难中继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