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充斥着腐臭与绝望气息的狭小房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着痛苦与恐惧。光头打手得逞后,一脸餍足地起身,他那眼神中透着令人作呕的猥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蜷缩在床上的林悦,仿佛在审视一件任他把玩的物品。
林悦紧紧揪着床单,仿佛那是她在这无尽黑暗中最后的一丝尊严与依靠。她瑟缩在床的一角,身体如风中残叶般不住颤抖,泪水决堤般从眼眶涌出,眼神里满是屈辱、恐惧与仇恨交织的复杂情绪,每一滴泪水都饱含着她此刻的痛苦与不甘。
光头打手却似毫不在意她的痛苦,大剌剌地重新坐在床边,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狰狞,“哟,小美人儿,刚刚那一阵儿折腾,可真是够味儿,真是舒服啊。你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早从了哥哥我,不就没那么多苦头吃了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厌恶的调笑,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再平常不过的趣事。
林悦咬着嘴唇,唇上已被咬出深深的牙印,几近渗出血来,耻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顺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颊滑落。
光头打手却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狭小阴暗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将这最后的一丝宁静也彻底打破,“在这缅北的地界儿,拳头和钱就是道理,什么道德、廉耻,都是狗屁!我劝你啊,还是别这么倔,乖乖听话,以后哥哥我保准让你少吃点苦头。跟着哥哥,有肉吃。”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那副嘴脸令人作呕。
林悦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他那丑恶嘴脸,心中的厌恶如同潮水般翻涌。她在心中五味杂陈,她现在就像一个孤独的小羊,在狼群中那样的茫然无助。
然而,光头打手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伸出手,一把捏住林悦的下巴,那只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迫使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林悦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但她依然倔强地瞪着光头打手,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光头打手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盘,你要是再这么嘴硬,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刚刚那只是开胃菜,后面的花样儿还多着呢,到时候有你舒服的时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变态的兴奋,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林悦屈服的样子。
林悦用力挣扎,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她的双手用力掰着光头打手的手,但一切都是徒劳。光头打手的力气太大了,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无力的羔羊。
光头打手松开手,手指顺着林悦的脸颊缓缓下滑,那手指如同冰冷的蛇,让林悦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林悦厌恶地偏头躲避,他却笑得更加张狂,“别这么绝情嘛,小美人儿。你想想,你要是听话,哥哥我以后肯定对你好。在这园区里,只要你跟了我,保准没人敢欺负你。以后哥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弄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仿佛真的能给林悦一个美好的未来。
林悦啐了他一口,“呸!”那口唾沫准确地落在了光头打手的脸上,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光头打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你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识好歹。看来刚刚没把你收拾够,看来你还没爽够啊,还敢跟我嘴硬。行啊,那你就等着,看我怎么让你服服帖帖。我会让你知道,在这儿反抗我的下场是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摩拳擦掌,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对林悦动手。
光头打手突然凑近,几乎贴着林悦的耳朵,低声说道:“你现在不过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还想翻天不成?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说不定以后还能给你个舒服的日子过。你要是继续反抗,我不介意把你扔到园区里那些更狠的人手里,到时候,可就不只是陪哥哥我乐呵乐呵这么简单了。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让林悦身体一僵,心中涌起一阵寒意。
林悦心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她很快强压下这种情绪,努力装出一种平静的表情。她知道,在这个恶魔面前,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软弱,否则只会让他更加得意。
光头打手直起身,上下打量着林悦,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哟,还挺有骨气。不过骨气这东西,在这儿可没什么用。你看看你,虽然长得一般,但是胜在嫩啊,要是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不如从了哥哥,以后哥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别再执迷不悟了,你是逃不掉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仿佛在为林悦的“固执”感到惋惜。
林悦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想。”
光头打手不耐烦地站起身,“跟你说这么多,你还来劲了。行,今天我还有别的事,就先放过你,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哥哥我。不过你最好快点想清楚,不然,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你了。”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去,那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悦的心上。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林悦,“对了,小美人儿,你好好想想,这园区里可没什么贞节牌坊给你立着,与其受苦,不如好好享受。别等到最后,连享受的机会都没了,可就后悔莫及了。”然后,他大笑着推开门,离开了房间,那笑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但却久久回荡在林悦的耳边。
林悦看着紧闭的门,心中五味杂陈。刚刚所遭受的一切,如同一把把利刃,深深刺痛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