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奥利弗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的心脏不可控制的剧烈颤抖了一下。
这样的颤抖,是比自己在训练完魁地奇之后气喘吁吁心脏快速跳动的频率还要激烈,这是一种不寻常的跳动,是一种自己无法言说的,但是却又感觉不坏的跳动。
他觉得很不对劲
但是当他握住艾瑞拉手的那一瞬间,女孩手掌冰凉的温度传递给自己,让他只觉得本来应该清醒的想法,有些头昏脑胀。
他努力的甩了甩头,将自己这些奇怪的思想从脑海里跳出去,然后抓起一旁的扫帚一脸严肃地说
“好的,那我们就开始训练吧!”
实际上,寸头是遮不住通红的耳朵的,脸上也没有衣服遮住那两抹红晕。
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女孩觉得太阳太晒了,训练强度太高了。
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男孩觉得自己训练的速度太快了,好胜心太强了
两个对于感情无法描述的小孩,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产生了彼此的误会。
奥利弗一把骑上扫帚,然后飞腾上了天空,艾瑞拉也调控着飞天扫帚前往天空,在这里飞天扫帚课和体育课差不多。
也就是一星期两节左右,不过时间都很长,差不多能够占据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艾瑞拉对于扫帚的把握能力也是很不错的,可以平稳的飞行在天空之上,不过魁地奇球员的那个高度她还没有尝试过。
这一次在奥利弗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稳稳当当的骑着扫帚飞翔到了魁地奇球员的天空之中。
此刻奥利弗都有点懊悔,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没有拿到训练魁地奇球员的球,不然的话说不定就能够在这里将艾瑞拉训练成一个非常成熟的魁地奇球员了。
此刻的奥利弗同志已经忘记了眼前的女孩是拉文克劳,如果训练成功了,那么对于自己学院的胜利将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
但是他忘了,他只是在懊悔。
不过他很快收敛起了自己的想法,然后骑着扫帚滑翔到了艾瑞拉的身边,看着她说
“看起来你应该可以平稳地飞行在这个高度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更加高难度的飞行以及躲避一些障碍物,你的手不能….”
不得不说,奥利弗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魁地奇球员,他对于魁地奇的热爱是所有人都无法达到的。
拥有了对技术熟练的掌握,所以教导起来才能够得心应手,或许真的是他们所想的吧,艾瑞拉无论学习什么都很优秀。
在奥利弗的教导之下,她很快就掌握了在这个高度平稳飞行的方法,不用在飞行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四平八稳了。
而是直接可以肆无忌惮地驰骋在这片天空之下。
艾瑞拉骑着扫帚围绕着操场转了一圈又一圈,此刻地下的一些东西在自己的眼里就变成了小不点,微风中带着阳光的抚摸落在了女孩的脸庞上,火红的头发伴随着绵密的阳光进入了女孩的脑海。
幸福在这一刻迸射出来
她在上辈子看着自家阿尔斯楞在天空中驰骋的时候就格外的羡慕,她也很想变成一只鸟在天空中肆无忌惮的飞翔。
感受着草原上风的抚摸,还有紫外线的照射。
现在,飞天扫帚帮助她实现了这个梦想
她就好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入了天空的怀抱
这时候艾瑞拉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放松,长时间积累下来的愁思和活了两世积压下来的情绪在这一刻释放。
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随着飞翔而消散。
她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
可笑着笑着,泪花怎么会出来了呢?
风太大了吧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远处的奥利弗尽收在眼底,一时之间他坐在扫帚上竟也是有些愣了。
隔得太远了,他只能看清楚女孩脸上扬起一抹微笑,除此之外就是被头发挡住的视线。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艾瑞拉的,毕竟他没有可能会闲着没事干对一个不是自己学院的女孩产生兴趣。
第一次遇见?
是哈利得到了心心念念的扫帚,那时候的他记得碰到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她。
那时候他也道歉了,按理说二人就应该没有太多的交集了,毕竟他的日常生活除了学习就是魁地奇,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事情比魁地奇还要重要。
但是哪怕木讷如他,学校里的流言他也是躲不过的。
他知道了那个被自己撞了的女孩多么的优秀,她干什么事情都很快,而且无论做什么都丝毫不慌,游刃有余,哪怕再难的事情到艾瑞拉的手里都会变得简单。
世界上没有什么她不会的。
那魁地奇呢?当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想。
艾瑞拉魁地奇也会很厉害吗?
他不知道,他很想去问问,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问。
他发现他将自己的目光有一段时间都落在了艾瑞拉的身上,他看见了女孩认真的学习,认真地做好每一件事,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是这个世界上顶顶好的人。
虽然他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他觉得,也对。
他越来越想和她打一场魁地奇,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那么优秀。
而今天,只是第一次系统训练的她就已经能够很好地掌握在天上飞翔的技能,他见过唯一一个这么有天赋的人就是哈利了。
她果真和别人说的一样,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的完美优秀,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抵挡住她。
他没有见过艾瑞拉的笑容,他以为她可能是年少时的一些影响,所以根本笑不出来。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女孩的笑容竟也如此的灿烂。
让他不由自主地呆在了原地。
就这样一个愣神的功夫,原本控制的好好的飞天扫帚突然摆脱了他的掌握,飞快地朝地面上坠落。
察觉到情况的奥利弗立刻收回了自己发呆的情绪,然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扫帚,最后堪堪在离地面还有2米的距离停下来。
艾瑞拉也注意到了他这边的突发情况,于是收起笑容轻轻的抹一把眼角的湿润,然后飞快地控制着扫帚,朝着他走去。
而此刻的奥利弗已经将扫帚停在的地面上,同时有些懊恼的想着自己一定要更换一个好的扫帚。
这个扫帚有点太破旧了。
而此刻艾瑞拉也停在他的面前前询问说
“没事吧?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听到这句话的奥利弗连忙抬头,然后拒绝说
“不用了,没有事,这可比去年比赛的时候好多了!”
哦,对,他去年比赛直接就是直勾勾的被人用球打了下来脸朝地,当时在医务室里可是躺了整整一周的时间。
此刻奥利弗在看着艾瑞拉,她的脸和自己刚开始见到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差别,除去因为阳光照射而出来的细小的汗珠,还有因为风扰乱的头发之外,丝毫看不出她刚刚的笑容是多么的愉悦。
自己为什么这么关注她?
奥利弗感觉自己怪怪的。
艾瑞拉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自己也有点累了,于是便对着他说
“那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先走了,伍德。”
奥利弗正抓耳挠腮呢,听见这样立刻点了点头,然后又猛地抬头看着艾瑞拉说
“你…你以后不用叫我伍德…叫我奥利弗就好了!”
艾瑞拉有点疑惑,毕竟他们二人算得上正式见面的好像就这一回,他怎么突然要自己称呼他的名字了?
要知道这边的人对于名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称呼的。
奥利弗看见艾瑞拉眼里的疑惑立刻回答说
“今天我帮你练习飞天扫帚,那么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了。”
艾瑞拉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便点点头说
“好的奥利弗同学,你以后也叫我艾瑞拉就好了。”
听见这句话的奥利弗抿了抿嘴唇,然后突然开心的笑着说
“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反正他就是很开心!
在这一周里,魁地奇比赛也拉开了序幕,而有关于小精灵多比的事情,艾瑞拉也早早的和德拉科提了出来。
当时德拉科红着脸看着艾瑞拉说
“说好了,我输给你。我就答应你一件事,什么事情?”
他本来以为艾瑞拉会提一些其他的要求,但没想到女孩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
“把多比送给我吧”
这时候的德拉科还在嘀嘀咕咕的说
“太过分的,我可不答应等等..?!”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艾瑞拉说
“你就只是想要他吗?”
艾瑞拉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说
“是的。”
德拉科此刻感觉肺都快气炸了,那个该死的家养小精灵到底干了什么能够让艾瑞娜这么对他念念不忘?
他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他明明气得要死,但是最后还是得咬牙切齿地按照赌约把多比从家里要了出来。
为此还挨了自家老父亲的一顿骂。
毕竟多比可是一直服务于马尔福的,他们可以再弄一个家养小精灵,但是要找一个合适的真的有点太困难了。
于是,在距离上次答应过多比的事情,两个月以后,艾瑞拉终于实现了对他的诺言。
可以放他自由了。
德拉科在临走之前还想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多比,但是在触及到艾瑞拉的眼神的时候只能把那只蠢蠢欲动的脚收了回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多比说
“你就好好的在卡特尼尔家干活吧!”
说完便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而在德拉科走之后,艾瑞拉立刻将自己的一只手帕送给了多比,他看着眼前的这条散发着鸢尾花香的手帕,整个身体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收到这条手帕,他就再也不是家养小精灵了,而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小精灵!
他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可以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
这一切就好像是做梦一样?但是在来之前他疯狂的捶打着自己的头,那样的疼痛感告诉他。
这不是梦。
他颤巍巍的伸手接过这条手,在感受到自己体内那一条不知名的锁链断了之后,他的眼泪立刻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落地下来。
他一边哭泣着,一边对着艾瑞拉鞠躬说
“谢谢卡特尼尔小姐,谢谢卡特尼尔小姐!多比终于自由了!”
艾瑞拉摇了摇头说
“不用谢,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多比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然后将这条手帕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里,然后开心地说
“多比现在要去找哈利·波特!告诉哈利·波特是卡特尼尔小姐帮助多比恢复了自由!”
在得到艾瑞拉的允许之后,他高高兴兴地消失在了原地。
而艾瑞拉则是站在原地松了一口气。
呼,终于解决了。
接下来星期四的时候就该是整个学院的魁地奇比赛了,艾瑞拉也在自己好朋友的强拉硬拽之下前往了比赛场地去观看。
这一次有了艾瑞拉的从中作梗,那句泥巴种也没有被说出来,毕竟斯莱特林的队伍可是想方设法的掩盖德拉科是他们找球手的事情。
只为了在比赛的时候一鸣惊人。
罗恩的魔杖也换成了新的,这是他的父母在得知自己的儿子和那个在逃的杀人犯待了那么久之后,给予的补偿。
决赛依旧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这一场是属于哈利和德拉科的战斗。
这一次没有了多比从中作梗,能够赢全靠他们二人个人的手段。
不过最后还是哈利更胜一筹,德拉科虽然今年就已经加入了魁地奇球队,但是比不得哈利早早的加入,并且还取得了胜利。
他的天赋遗传了他的父亲。
事后的德拉科一脸沮丧的将最新款的扫帚愤恨地扔到了一边,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比赛落幕之后,哈利和格兰芬多的小巫师高兴的庆祝,其他学院的小巫师也该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场地。
艾瑞拉也跟自己的朋友回到了寝室。
寝室的门是关着的,当四个小女孩站在一排的时候,铜环给出了问题
“你认为,人的心脏什么时候才会沸腾?”
???
这是什么问题?再别说人的心脏了,动物的心脏放水里煮也沸腾不了。
这更像是一个无厘头的伤感文案。
怎么,门环也想穿上JK打着透明雨伞在冬令时下雪的伦敦夜晚路灯下漫步了吗?
布莱尔看见艾瑞拉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回答说
“有些问题就是很刁钻,上一次还有人回答说“心脏要怎样才算满”。”
艾瑞拉:心肌梗塞时
不过这个问题肯定是不能从物理学的角度来看了,必须要从一些情感方面来介入。
心脏沸腾的温度?肯定不是华氏度,那么,换算一下。
假如,是人呢?
你平静的心跳某一天,因为一个事情,一个物件或者是一个人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那跳动仿佛将要从你的喉咙里蹦出来,向着众人喧嚣。
但是是什么能够最直观的让原本平静的心脏跳动飞快,同时沸腾起来呢?
一个名字,一处地点,一件事情
这些统一合起来,就是心脏的沸点
艾瑞拉对于自己的感情不怎么了解,但是读了那么多心理学的书,对于爱情还算得上是略懂一二。
她走上前去对着门环说
“听见自己最重要的事情的那一刹那,就是心脏沸腾的时间”
也就是说
你对我来说,是心脏最深处的一块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