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君没有应声,她已经二十天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回应,也不好理会。
而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更是主动的把自己衣身脱得精光然后像个尸体般的躺在那里。
这样的情形弄得席慕寒一点兴趣都没有,经常是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自己裹一条被子背对着她而睡。
以前的席慕寒是盼着章子君好起来,以为她好起来就能好好的和他沟通,他们可以交流,可以慢慢的培养感情。
现在的席慕寒却有些盼望她生病,哪怕就是真的得精神病或者神经病,也比现在清醒的她要好很多。
是的,其实仔细想来,在她是精神病的那半年里,他过得很充实,每天都在围着她转,而她也依恋着他,他们之间相处得很融洽。
现在,她什么病都没有,可是,他们之间不再融洽,他过得空虚寂寞,她也不再依恋他,他们之间,冷得像冰块。
“子君,我们今晚去西冲吃海鲜好不好?”
席慕寒把她抱起来,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唇瓣碰到了她的唇瓣,含着她的唇瓣,轻声的问。
章子君的目光茫然而又空洞的盯着不知名的地方,没有回答他问的话,也没有回应他的吻。
有时,席慕寒就怀疑,她不知道听见他说的话没有,反正她现在永远都只有一种表情,就是麻木,麻木到什么表情都没有。
“子君,”他痛心的低喊了一声,感觉到那种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看着她这样继续苍白下去,就像看见一朵美丽的花朵枯萎下去,他比她更痛,比她瘦得更快,这一个月,他整整瘦了十斤了。
用手理了下她额头前的刘海,然后把她放回沙发上坐好.
“子君,我在楼下车上等你,你换身衣服就下来吧。”
话落,即刻转身走出了房间去,他知道她不会回答,而他,也不敢去奢望她和他说一句话了。
章子君默默的起身,然后朝衣帽间走去,既然他吩咐了,她照做就是了。
她是他的老婆不是吗?是他法律上的老婆,也是他今生永久的囚犯。
去西冲吃海鲜?她哪天又没有吃海鲜?而且,席慕山庄里的海鲜都是从西冲直接送过来的。
席慕寒靠在车边抽烟,这一个月,他的确很过分,非常的过分,把她关在这个山庄里,让她失去了最起码的自由。
可是,他不后悔,只要能把章子君留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不让她再一次离开自己,再来过五年,就是再过分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是的,他已经38岁了,他的生命耗不起几个五年,别说五年,就是五天,他也不想再浪费了。
章子君,自从你代替章子惠嫁给我开始,我们就一同开始了我们这场浩劫的感情,你曾说过,我是你的劫,而我也曾说过,你是我的终结。
是的,今生,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再找任何一个女人,是劫也好,是缘也罢,我们,就这样纠缠一生吧。
六年来,我们经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你怎么能把我从你的生命里一笔抹掉,而我,又怎么可能在没有你的日子里过得下我的余生?
既然这样了,那就这样过吧,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是不会放你离去了。
章子君穿了条‘冬日暖阳’的鱼鳞裙下来,这还是她前年在日落国设计的,这条裙子当时的订单拿得最多了。
很自然的来到他的车边,拉开车后排的座位坐上去,席慕寒丢掉手里的半截烟,然后皱眉:“坐到前面来。”
章子君迅速的推开车门下车,然后拉开前面的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刚坐好,席慕寒的身体已经倾斜了过来。
她微微一怔,正在疑惑间,却见他拉过安全带帮她系上。
“子君,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句话?”
席慕寒的手背抚摸上她的后脑,鼻子顶着她的鼻子,两张嘴唇距离不到一厘米,温热的呼吸在彼此的鼻子间萦绕,显得很暧昧。
章子君茫然的看着他,身体稍微挣扎了一下,想把头朝后挪动一下,只是,他的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后脑袋,这让她没有挪动的空间。
“子君。”
席慕寒轻呼一声,然后薄唇直接落在了她的粉唇上,轻易的就含住了她的唇瓣。
章子君用力的去推他,虽然他的身体是斜靠过来的,可是,依然像一座大山一样沉重,根本就推不动。
而他的唇瓣在她的唇瓣上不停的揉搓着,舌尖轻轻的舔着,终于,她她干燥的唇瓣慢慢变的柔软起来了。
“我喜欢你的唇,”他轻哼一声.
是的,他喜欢她的唇,因为她从来不用任何的唇膏,所以她的唇有时会干燥。
章子君的嘴被席慕寒紧紧的压制着,后脑被他的大手牢牢的控制着。
她原本推拒他的手渐渐的失去了力气,身上有了一种天然袭击的热浪,原本僵硬的身子在渐渐的变软。
章子君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想要坚持什么,只是,手心里全都是汗水,而那原本支撑的神经在他的薄唇攻袭下好似断裂了一般。
席慕寒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的一只手松开她的后脑,找到某个开关,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
“过来!”
他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然后整个的把她身体举起,一下子把她从副驾驶座位上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啊!”子君本能的张嘴啊了一声,明白他想做什么时,脸在瞬间潮红一片。
席慕寒很满意她的反应,这么多年了,每当这个时候,她依然青涩得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他迅速的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把裤子褪到脚弯处......
“慕寒,这是在车上。”
章子君大惊,顾不得和他赌气不和他说话,现在只是想提醒他,这个地方不适合做这个。
“嗯,”席慕寒应了声,却没有停止接下来的动作,而是掀起她的裙摆。
“君,你想我了?”他在她耳边吐着粗气,声音有些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