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则把她挤到墙角边,薄唇覆盖上她的粉唇,轻轻的舔着她的唇瓣,“君,你给我装糊涂?”
子君的手臂挂上席慕寒的脖颈,然后主动的回应着他:“寒,你给我装糊涂?”
席慕寒觉得自己的身体迅速的被她点燃,他把她再次挤紧了一点,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体上,含着她的耳垂,轻声的低语:“君,想我了没有?”
他们从塔克拉玛干沙漠回来后,就因为朵朵和果果没有痴缠过了,然后他又去美国出差,这都整整半个月了,他想死她了。
“想……”子君轻声的回答,声音很低,却足够席慕寒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想他,他的心情跟着激动起来,她想他就好,只要她想他,他就觉得在她心里有位置占有一席之地。
“我也想……”席慕寒说着就要去解子君的衣服扣子,婴儿床里的果果却在这时大声的哭了起来。
席慕寒的动作停了下来,扭头看着婴儿床里的果果,想他会不会哭一声就又睡了,哪知道果果却跟他唱反调,居然一直就哭个不停。
无奈的把手从子君身上撤离,然后走过来把果果从婴儿床里抱起来,象征性的在果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臭小子,这么小就知道和你老爸争女人了不是?”
子君看着抱着果果走下楼去的席慕寒,然后她抱起还睡得吧唧嘴巴的朵朵,也慢慢的朝楼下走去。
走出御园的大门,看见席慕寒抱着果果正朝90岁的族长而去……
席慕寒高大的身影抱着小小的果果,他走起来非常的自然,那样子上去非常的和谐。
席慕寒,记住我们的誓言,来生,我们还要做夫妻……
至于你说的那三个字,我早在沙漠里对你说过了,今生,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了。
席慕寒,请岁月作证,让时间为名,
我到底爱不爱你……
~~~~~~以下是席慕如的番外~~~~~~
《爱在九重天外》 南宫少VS席慕如
不分白天和黑夜的72小时
她可以忍受他无休止的狂妄和霸道的占有,却无法忍受他言语间的侮辱——
尤其是每次都提到那个她一生都觉得愧疚的人
当她珠胎暗结,终于认命准备好好的呆在他的身边,他却拥着别的女人姿态高傲的站在她面前
“席慕如,你已经被我玩腻了,大门在那边——
你,可以滚了!”
......
正文:
冷,真冷,空调是多少度?
女人光溜的身子,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地上,整个人的腹部都贴在地上。
冰凉的瓷砖地板带着那股冷意袭击而来,透过她腹部的肌肤,凉意直达她的心脏。
现在是什么时候?白天还是夜晚?
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这间房很简单,只有一张单人硬板床,床上什么都没有,硬板不是模板,而是铁板。
厚重深紫色的窗帘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光线透过来,房间里唯一有的是一个洗手间,可是,洗手间里的水管好似坏了,水一直不停的哗哗的流着,像是要冲洗什么,其实什么都冲洗不了。
趴在地上,她想翻一下身子,实在没有任何的力气。
很多年前,她的身体因为做过一次流产,腹部就特别的怕凉,尤其是冬天,她都特别的注意腹部保暖的重要性的。
现在是初冬,天气凉,可是,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除了那挂着的厚厚的落地窗,就什么布都没有了。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碎成了布条,而那张所谓的床,其实比地步更冷,因为那是铁板,更加透心的凉。
她就这样趴着,到底趴了多久,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试过几次,却是不能成行
自从走进他的南宫堡后,他就直接把她带到了这里,然后开始了他兽性般的发泄和占有。
这是第几次晕厥过去,她不记得了,其实,她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四肢冰凉,额头却滚烫,她知道,她发烧了,在这冷如冰窖的地方,她彻底的感冒了。
门,好似开了,她没有抬头去看,只需脚步声,她就知道是他进来了。
南宫少冰冷着脸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破碎娃娃的女人,嘲讽的声音在这冰冷的房间里响起。
“席三小姐,你该不是装病吧?”
南宫少蹲下身来,把手里的这碗饭放在她的前面。
“吃吧,我可不想让人说席大总裁的妹妹饿死在我的城堡里了。”
慕如的眼泪滚了下来,她咬牙朝前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用手抓起那碗饭,直接的朝自己的嘴里塞去。
饭,是热的,至少,可以让她的身体稍微暖和一些,她必须趁这饭还是热的时候把它吃下去。
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记不清了,反正这是第二次吃饭。
上一次吃饭她因为没有筷子和他较劲,结果是饭菜凉了不少,那个男人还把饭放到洗手间去用冷水泡过才给她吃的。
有了前车之鉴,她已经不会和他计较筷子的事情了,现在,她什么话都不要和他说,只想把这碗还算热腾腾的饭全部吃下去。
当然,吃了饭他会做什么她知道,但是,不吃饭他照样不会放过她的。
“呵呵呵,谁见过席三小姐这样吃饭的姿势呢?”
南宫少来到她面前,看着满嘴塞满食物的女人,嘲笑了起来:
“你这样吃饭的姿势和狗吃屎差不多,不,还没有狗吃屎的样子雅观。”
席慕如没有接他的话,全当他的话是放屁,终于在这种忍气吞声的情况下把这碗饭吃完了。
“吃饱了?”
南宫少一脚把碗踢开,看着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的女人,用手拉着她的一条胳膊直接把她给拽了起来,一下子扔到了那张铁板床上去了。
慕如的头和铁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然后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凉从背部传来,因为在这张铁板下是坚硬的冰块。
南宫少一只脚踩在床上的铁板上,一只脚在地上。
“睁开眼睛!”
伸手,把那已经闭上眼睛的女人的太阳穴捏住,硬生生的让她把眼睛睁开了来。
慕如痛的不得不把眼睛睁开,然后在他的大掌控制着她的头部下。
“席慕泽有我让你舒服吗?”
慕如的上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她不会回答这么恶心的问题的,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她,她宁愿死都不愿意回答。
“不回答是吗?”南宫少的手掌再次用力。
慕如觉得自己的头已经有些晕了,她的牙齿依旧咬着嘴唇,瞳孔开始放大,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让我死吧,她心里在狂喊着,就这样把我的头捏碎吧,让我即刻死去吧,我不想再活着了。
就在她以为即将死去,头上的大掌突然撤离,她一个重心不稳,又重重的倒在了冰冷坚硬的铁板上。
“他是不是这样和你做的?”
他看着已经把下嘴唇咬破的女人,恶狠狠的问。
慕如的上下牙齿咬得很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把脸扭向一边,不看身上像匹狼饿狼一般的男人。
慕如闭上眼睛,死死的咬紧牙关,他要怎么样都行,只是,她不会回答他的话,然后话都不会回答。
“席慕如,你身上哪里是他没有碰过的,说?!”
南宫少暴怒着的问。
想到她不是他一个人的,曾经也属于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居然就是这个女人的“哥哥”。
想到这个,他就受不了,就恨不得这个女人拿去重新熔炉一次,把她身上那个男人的烙印全部的去除。
他知道她这么多年来没有过别的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只有那么一个男人,那个该死的,不,已经死了的席慕澈。
就是这样,他才更加的恨,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剁成八块直接炖了吃进肚子里去。
慕如就那么死死的躺在床上,南宫少没有用任何的技巧,没有管她的感受,完全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
痛,钻心的痛,不光是身体,还有那颗已经变得冰冷的心。
她承受不起了,真的承受不起了,尤其是他变态的变着法子的 折腾她。
她不就是替她的嫂子来当赌资的吗?
既然进来了,他想怎么玩,那就得怎么玩,这是他的战利品。
五年前,他从慕冰手上赢了章子君,可是,却被席慕寒那人用计策把章子君又弄了回去了,这是他心里一直的恨事。
这次,他终于抓到了章子君,想要好好的体验一下那个小女人的美味,没想到最后席慕如来了。
好吧,相比于章子君,他更加想要席慕如,想要这个自己20岁就喜欢的女人。
于是,他答应了把席慕如留下,让席慕寒带着章子君走了,虽然他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不过,看着当年拒绝自己的女人乖乖的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又觉得那点遗憾不算什么了。
慕如的脸扭到一边去,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他那张嚣张又疯狂的脸。
只是,在这场激情的游戏里,南宫少才是掌控者,游戏怎么玩,玩到什么时候为止,他说了算,而不是她说了算。
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如感觉到体力愈加不支,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眼前的物体越来越模糊,耳朵嗡嗡的作响,南宫少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
南宫少看着眼前不喊不叫,不哭不闹的女人,看着那原本红潮的脸已经变成紫色的女人,终于松开了手,慕如的身体就那么直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步上。
好冷,坚硬的冷,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冷得她觉得自己已经像极了一根冰棍。
而这个让自己如此之冷的男人,就是14年前曾经追求过自己的男人吗?还曾经送过戒指给自己的男人吗?
心,冰冷,
夜,漫长,
席慕如就这样直直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上,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珠已经像死鱼珠子般没有了任何的光芒。
原本红潮的脸并没有因为性事的结束而恢复正常,反而是越来越红,渐渐的成了紫色。
南宫少眯着眼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女人,非常不耐烦的用脚去踢了她两下,“起来,不要装死,我还没有玩够。”
只是,地上的女人还是那样躺着一动不动,对于他的脚踢一点反应都没有。
南宫少冷笑了一声,“席慕如,你是不是装死装上瘾了,现在连痛都不知道了?”
话落,蹲下身来,抓起她那把已经因为三天没有梳理而像鸡窝般的头发,死命的朝后拉着。
“现在,告诉我,我和他,谁让你更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