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餐桌边,他的脸冰冷如霜,把怀里的女人紧紧的搂紧,然后冷冷的看着她,用手指着门口:
“席慕如,你已经被我玩腻了,大门在那边,你可以滚了!”
慕如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慢慢的站起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叫她走了,他不是要囚禁她的吗?
“听不懂是不是?赶紧走人!”
南宫少脸色阴沉着,对于她这样不声不响的表现愤怒到了极点。
慕如迅速的转身,她原本就没有带任何东西来,所以,也就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收拾,因为,那些东西都不属于她。
“忘记通知你了,你嫂子章子君已经疯了,你大哥现在整天跟一个疯子在一起,”
南宫少望着那走向院门口的背影,冷冷的说。
慕如的脚步停了一下,心里的痛在加剧,嫂子疯了,章子君疯了?
她记得来换嫂子时好像嫂子被南宫少下了药,难道是药物的缘故吗?
她刚想回头,想要狠狠的责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的嫂子,她的嫂子是无辜的不是吗?他其实目的就是她不是吗?
可是,喉咙里那根刺一直在那里,她无法说话,也就,不需要回头。
“你可以回席家去,然后让你哥来把我这里连锅端了,只是,看他现在有没有那个能力?”南宫少讽刺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慕如继续朝院门外走去,门口的保安看见了,伸手要拦她,然后看见南宫少挥手示意他让开,于是赶紧让开了。
南宫少看着那坚挺的背影,她就那么的走,走到非常的干脆决绝。
没有回头,一下都没有,完全无视他这个人的存在。
是的,无视,今天晚上他来这里,她就一句话都不说,什么都没有说。
诚然,他带蔓菁来不对,和蔓菁在她的床上做那种事更不对,但是,她可以责问他,甚至骂他,或者打他。
然而,她就那么平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她的脸云淡风轻,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像是看电影。
不,看电影都有点情绪,她是什么情绪都没有。
原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走进她的心底,一点都没有。
他对她的残忍也好,侮辱也罢,特意请了保姆来对她悉心照料也好。
不管是怎么样对待她,好的坏的,在她心里,都没有留下痕迹,任何的痕迹。
走了好,这样一个从头到尾心里就没有他的女人,他不需要留在身边了。
赌资,她原本就是代替章子君的赌资不是吗?是自己从席慕冰手上赢过来来的赌资,一份物品而已。
可是,为什么,一份物品被他抛弃了,他,还会心痛?
“少,我饿了。”蔓菁摇晃着他的手,撒娇般的喊。
“那你就坐下吃吧。”南宫少用手揉捏着太阳穴,然后迅速的走出了院门。
蔓菁看着已经走远的南宫少,眼神瞬间变得阴霾起来,心里冷哼了一声。
看来,传闻中冷酷无情的南宫少并不是真的冷酷无情了吧,刚才他明明是舍不得那个女人离开的。
但是,今天,她已经走进了南宫堡,而且还看着他把那个女人赶走了,那么,接下来,她就该做他的专用女人了。
只是,她肯定不会像那个女人那么愚蠢,还被他赶出去,她要想办法把这个男人绑在身边,然后,嫁给他。
想到这里,然后看了眼餐桌上的美食,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王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拿着慕如刚才用过的筷子吃饭,转身走进厨房里抹了把眼泪。
做南宫少的女人真是可怜,就连席三小姐也一样,被他赶走也就赶走了。
穿越无数的雨巷,那是谁孤寂的背影,一句誓言 ,封锁谁一生的梦境?
一首曲子传唱谁千古的忧伤?
尘埃 ,早已落定,童话已经幻灭;只有漂泊与岁月的迷津荒渡,孤独成树寂寞成云。
走了有多久,她不知道,其实,也不在乎
走出南宫堡她才知道,这里是郊外,是靠近海边的郊外,
是春天了吧?
春雨一直下一下,
她就那样走在马路上,雨水打湿了她身上长袖的衣衫,淋湿了那一头瀑布般的黑发。
继续走吧,走过了沙滩,走过了泥泞,甚至,穿越了无数的雨巷
终于,再也走不动了,终于,来到一条看似很多车的大道
那边有一个车站,有很多人在等车,只是,不知道下一站是哪里
她木木的走向车站,木木的站在那里,却,不知道该去向那里
手,伸向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没有一分钱,
她望着这灰朦朦的天空,泪水混合着雨水
曾经出门就开bmw的席家三小姐,现在,已经落到了身五分文的地步了
那边,有卖唱的走来,她看见有人在扔钱
唱得不错,而且是在雨中前行
她也想给钱,可是,没有
站在那里,看着一拨人上了车,另外一拨人又上了车
她还是只能木木站在,一直就那样站在
雨停了?
她抬头,却看见紫色的一片,原来是紫色的雨水遮盖在她的头顶上
扭头,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撑着伞为她默默的挡雨
“你淋湿了,”他说,言语简洁
“……”她张嘴,心里明明说的是谢谢,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即刻用手势给他比划了一下,她不会说话了,因为她的喉咙里卡住了一根刺,而她的心里也同样卡住了一根刺。
虽然她的手势比得有些乱七八糟,不过那个面容憔悴的男人还是看明白了,他点点头。
“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他说,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撑着头,好似头很痛一样。
“……”你有地方去吗?
慕如用手势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