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不知道古代的武林高手,用一条鞭子能不能把一把刀甩出的时候刀尖正对目标。但是事实证明,他做不到这一点。
军刺横着砸在了文虎的身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声。
接着文虎的身体就开始向后退去,有些踉跄。
易文力量,哪怕是通过中介媒体,依然强大到令人无可匹敌。
文虎还没站稳,他就看见眼前有一道金光,他知道,那是对方的皮带,无奈之下,之后双臂交叉护住了头部。
啪!
又是一声响,皮带抽在了文虎的手臂上,带头折射之下就印在了文虎的头上。
鲜血顿时就淌了出来。
易文一拽皮带,就要再来一下,可竟然没有把皮带拽回来。
文虎满脸是血,可是却笑着,他手中里,竟然抓住了皮带。
嘿了一声,文虎猛然一拉皮带,右脚闪电般地弹出,直取易文的心口,这里要是被踢上一下,哪怕以易文的体质,估计也要缓上一会。
不过,文虎还是低估了易文身体素质,这个家伙的身体实在是超过了普通人太多。
文虎一拉之下,非但没有把易文拉的靠近他,让那一脚奏效,反而因为易文没动,他自己不受控制的靠了上去,那一脚,一下子就从心口变成了冲着腹部而去。
易文手一松,不再管皮带,反而迅速下落,一把就抓去了文虎的提来的一脚,手上一用劲,整个文虎就被提了起来,接着,搏击俱乐部的学员们就看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
文虎整个人被甩到了擂台护栏上,装上之后被弹出去了老远,然后摔在了地上。
这个手,从易文进攻开始还不到二十秒!
那个把俱乐部搞得天翻地覆没人是他对手的年轻人,就这样被大师兄给打趴下了。
文虎挣扎了一下,站了起来。
如果他要是撞在了墙上,估计现在至少要断几根骨头,但是擂台的护栏是有弹性的,这减缓了冲力,所以现在只是身体有些疼,但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他的神情已经变了,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文虎经历过很多事情,和很多在地下世界鼎鼎大名的人都交过手,所以他很清楚,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差距。
换句话说他,他输了,再继续打下去,除了一次次被打的趴下,不会有其他的结局。
“我会把你的手下保出来。”文虎说了一句,就向楼梯走了过去。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家伙已经认输了,并且很干脆,额米有点拖泥带水,虽然这格输了,但是搏击俱乐部的人对文虎却并没有太多的恶感,因为他光明正大的来,光明正大的打,现在光明正大的认输。
除了之前动刀之外,这个人可以说没什么可挑剔了。
不过,大师兄不是赢了吗,所以动刀不动刀的就无所谓了,再说,没看人家被打的满脸是血吗,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文虎腾腾腾地走了,这些学员顿时就围住了易文,说什么都有,但基本上就是一个主题,大师兄太厉害了。
不过还没等这些人闹腾一分钟,文虎又上来了。
大家面面相觑,这小子难道不服,还想打一场?
“如果搏命,你不是我对手。”
说完又走了。
切~~~
学员们在片刻的愣神之后,发出了震天的嘘声。
搏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和你搏命?这丫闹到真实秀逗了。
易文笑了笑,也没打算反驳。
真的要是搏命,你估计都不会有出手的机会。
这句话在易文心中出现后就马上消失了,因为这没什么意义。
不知道文虎会不会守信,把明凯弄出来,易文也没有太多心思和搏击俱乐部的这些会员们纠缠,在带着他们练习了一会,又传授了一些技巧,两个小时之后就离开了俱乐部。
就在文虎和易文在俱乐部比斗的时候,林天弘一脸阴沉地站在一间满现代化气息浓郁的控制室中,看着前面一块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是股市的k线图,在巨型屏幕的下面,是数十操作位,每一个位置前都坐着一个操作员,紧张地盯着面前的显示器,手指不停定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按着,整件控制室气氛凝重。
“跌了多少?”
“百分之六。”
听到这个数字,林天弘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对于天弘集团来说,百分之六代表着数十亿的资金。
“而且下跌的确实还非常明显,如果这样下去,在闭市之前可能就会跌停。”
身后的经理人声音很沉着,但是额头已经明显出了汗,汗珠已经顺着鬓角滑落到了衣领里。
“怎么,还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了?”
听到董事长低沉的声音,已经跟着林天弘很多年的经理人知道,董事长心情现在非常不好。
“除了早上传来,您,您私生女的消息之后,现在很多论坛和媒体都出现了集团偷税漏税的新闻,所以现在股价才跌得如此凶狠。”
就在今天,先是从一个知名论坛爆出消息,林天弘有一个私生女,就是四海集团的总经理叶玲兰。并且林天弘为了这个私生女不惜从集团挪用大笔资金,违反了相关规定。
这个消息一出,顿时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没办法,天弘集团在全国都是排在前三的大型民营集团,作为上市公司,天弘集团一直以财务透明、财报及时、运转正规著名,几乎成了民营企业的典范,这是这样良好的口碑,让天弘集团在资本市场上一直顺风顺水。
但是这个消息一经爆出,顿时就打碎了天弘集团的形象,马上就出现了证交所的抛售潮,股价开始下跌。
而仅仅过了几个小时,又有媒体源爆出了天弘集团偷税漏税、行贿官员的官员新闻,这更是雪上加霜,抛售潮更加凶猛,直接让股价跌了百分之六!并且还在下跌!
这是天弘集团从上市之后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林天弘在商场上沉沉浮浮了一辈子,自然知道这些事情绝不会是偶然的事情,而是有人盯住了天弘集团!
叶玲兰是自己女儿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都绝少有人知道,是谁泄露了这个秘密?现在集团股市大跌,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搞垮集团?然后趁虚而入?
同时,林天弘也想到了最近这几天,集团秘密接到的一些高新科技研究任务,难道涉及到了上层的一些政治斗争,从而令集团要成为牺牲品?
天弘集团是林天弘一手建立的,这位董事长有着别人难以想象的气魄和头脑,他绝不会让集团在自己的手上出事。
“接盘。”
林天弘一声令下,整个控制室里的人就开始疯狂操作起来,大量的资金被投入到了股市当中,一下子就稳定住了股价,短短时间内就上升了百分之一。
经理人的表情一松,只要稳得住股市,那就问题不大。
不过,这种情况仅仅维持了十几分钟,天弘集团的股票再次出现大跌,显然有人又在大量抛售。
林天弘彻底知道了,这是有人要把集团砸死的节奏啊。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查,看看是谁在和我玩这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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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戏貌似很好玩。”
蒋顾升的桌子上放着两台电脑,一台上面正看着股市好行情,另一台电脑上怎是一个视频通话的图像,里面是一个长着大胡子的欧洲人。
“帕图诺夫,天弘集团可是一家资产几百亿的大集团,并且在银行和国内都有着良好的信誉,你确定你的资金充裕到可以达成目的那么多吗?”
那个欧洲人哈哈一笑:“蒋,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在俄罗斯的实力,除了那个兴趣在欧洲喜欢玩球队的家伙之外,没有人比我更有钱。”
蒋顾升点点头,这一点他只奥帕图诺夫没有说谎,这家伙是俄罗斯真正的寡头。
“那就好,事情成功了之后,不要忘记我们的协议。”
帕图诺夫端起了一个小酒杯,一仰头就把里面的透明液体倒进了嘴里。
“放心吧蒋,我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人品?我要天弘集团没有任何用,那里是红色中国,我的这一套在那里行不通,所以我只要钱,到时候那个集团归你。”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蒋顾升也端起了手中的高脚杯,对那边的帕图诺夫扬了扬,两个人哈哈一笑,关闭了视频。
手指在桌子上弹着,脸上还带着刚才举杯时的笑容,但是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只要钱?天弘集团整个都是我的,你拿天弘的钱,不就是那我的钱吗?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看着杯中玫瑰色的液体,蒋顾升摇摇头,看了眼已经黑下去的屏幕,又举起了杯子。
“只会喝劣质伏特加的笨熊。”
桌上红色的电话突然响起,蒋顾升放下酒杯拿起了话筒,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很有威严但却带着疑惑的声音。
“老蒋,怎么改变注意了?”
蒋顾升怔了一下道:“王局,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你让我抓起来的那个小子了?”
“当然没忘,只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看来有意外发生了啊。”王局呵呵一笑:“你的手下刚才去了趟派出所,用你的名义放了人,听你的语气,应该还不知道吧。不多说了,你还是打电话问一下吧。”
“好的,麻烦了你王局,改天我在叮咚会所请你,双儿可是和她们经理念叨了你很久了。”
“哈哈哈,那我先谢谢你了老蒋。”
挂断电话,蒋顾升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打了两个电话之后就更加的愤怒,他直接就给文虎打去了电话。
“谁让你放人的!”
“没有谁,我自作主张。”
“你他妈还知道你自作主张啊!赶紧给我滚回来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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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页岛,这座在一百六十多年前还属于中国的领土上一个港口外,飘着一艘豪华的游艇,洁白的船身在还很寒冷的海风中喂喂飘荡,就如同一座童话中的宫殿,富丽堂皇,充满了神秘气息。
船舱内,射灯把真皮沙发和红木酒柜映照地熠熠生辉,散发着奢华气息。
帕图诺夫在冰桶里夹了两块冰,放到了旁边的水晶酒具当中,晃了晃,在面前的小酒杯中倒满了液体。
然后一仰头喝了下去,闭着眼睛享受那种从舌头经过食道再到胃部的灼烧感。
“先生,克里姆林宫的电话。”
一位老管家拿着一步卫星电话进了船舱,躬身说道。
帕图诺夫接过来,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对全世界都可能不算陌生的一个声音。
“事情办的如何?”
“放心吧阁下,一切顺利,用不多久,天弘集团就会成为我商业帝国的一块拼图,那个时候,集团里的所有东西,对您都是公开的,包括,那个新能源计划。”
那边显然很满意这个结果,不过还是叮嘱道:“在没有最后尘埃落定的时候,不要得意忘形,要防止意外的发生,那份计划对我,对整个帝国,都非常重要,掌握在我们的手,可以换取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帕图诺夫呵呵笑着:“我会记住您的教诲,但我还是要说,重视对手的没有错的,只是,那个总是装出一副斯文人模样学人家喝红酒的蒋顾升,只是一支长着獠牙的野猪罢了,在我们健硕无可匹敌的北极熊面前,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到时候他就会知道,喝红酒和喝伏特加的人,是不一样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道:“那就好。”
“哦哦,对了,阁下,或许我不该说,但还是要告诉您一声,你家里的麻烦我帮您解决了,夫人会在西边生活的很好,您可以和迷人的阿丽娜,愉快地在一起了。”
“谢谢。”
通话结束,帕图诺夫再次仰头喝掉了一口酒,感受着那股飘飘然的感觉。
电话那边,一个英挺的男人放下了电话,对身边以为穿着军装,但却没有挂任何军衔的老人道:“或许,这件事情后,我们应该换一个对我更加尊重的人了。”
老人一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