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兴府内,随着一声暴怒,桌上的青花瓷茶杯碎了一地,瓷器飞溅。
管家问声进来,看见这个画面也是吓了一跳,想他家殿下应该就是为了今天城外流民的的事大发雷霆。
管家弯着腰进来,将手上的茶放下,让人将欧阳璟面前碎瓷器扫干净。
“殿下,消消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消气,这气怎么消的下去,那些简直贱民欺人太甚了,他们当他们是什么,就是些贱民罢了,还敢这样在城外闹 ,他们这就是要逼着爷。”
管家也是一脸愁容满面,看着面前的人发火,也实在是束手无策,。
“外面得人来势汹汹,这件事和三殿下有关吗?”
说起沈临君,欧阳璟的脸色是彻底的瞬间沉了下去,这件事摆明了就是为了报复他的,沈临君现在更是掌握了禁军,那禁军怎么做,那就是听沈临君的吩咐了,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欧阳璟咬牙道:
“这件事要是和他沈临君没有一点关系爷可绝对不信的。”
管家也是一脸的担忧,试探的问道:
“那殿下要不要禀明圣上?让圣上追究他。”
“不可,我们在背后做的那些事他不是不知道,要是告诉了父皇,那我根本讨不到好,还惹得重臣反感。”
毕竟他在背后做的事可不单单是得罪了沈临君,他插手到旁人的后院里,教唆那些进了府中的流民闹事,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大臣肯定是会将这笔账记在他的头上,倒是就失去了他们的支持了。
欧阳璟眼眸微眯,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这是爷与他的较量,这次结局就决定了我们俩到底谁能坐上太子这位子,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与他迟早是要有这一天的。”
说完他吩咐管家:
“你去,另从爷的内账中额外拨三千两给他们买炭火棉袄,送到城外给,就不信他们还能那么闹。”
这个方法总归是治标不治本,能安稳得住一世,安稳不住长久,管家不免劝道:
“ 四殿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家就是认准了这朝廷会管他们,所以才会这样张狂,要是每次他们一闹就给便宜给他们的话,他们只会变本加厉的。”
“那你告诉爷要怎么做,他们在城外喊的是爷的名号,这件事本就爷在管的,要是任由他们再这样喊下去,爷的太子之位就不用要了,现在只要撑过这个冬天就好了,快去。”
“是。”
…
闻香阁内,姜林刚从噩梦中醒来,那梦里场面太真实,又太虚幻。
姜林不知道怎么了,频繁的会做这种梦,开始是甜蜜的,但是后来就越来越痛心。
原以为是姜林自己那段时间因为和沈临君闹了别扭,自己才会梦到那些事情,但是现在确实绝对的越来越不对劲,那些事真的就像是真实发生过的。
难道是与自己以前忘记的事有关?初次姜林想不到任何的原由。
姜林摸了摸自己身边渐冷的床榻,身边已经没有沈临君的身影了。
“青珊。”
听到屋里面有动静,青珊撞开刚想进去的小兰,自己推门进去。
“姨娘,你怎么了?殿下刚刚有事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奴婢。”
青珊说完后,小兰在后跟进来。
“青珊,你以前就是伺候我的,那你一定知道我以前的事,你和我说说?”
姜林只能从青珊嘴里问出,她也想了解她的以前,是不是真如沈临君和其他人所说的那般。
“姨娘,您…怎么想问以前的事,其实姨娘可以问殿下的。”
青珊明显有点慌乱,她哪敢说姜林的以前的事,就单单是以前姜林逃跑过的事情,沈临君都让人封的死死的,就是知情之人所剩不多了,谁也不敢讲这件事情说出来。
还有以前的传闻也是半点不敢透露出去说的,当初就是因为有人私底下说过双花的事,后来就被下令打死了,之后就没人敢说了。
自姜林回来之后,府中的下人几乎是换了一批,其中知情之人不多,就是知道的也会将这件事瞒的死死的,半点风声都不敢透露。
“姨娘,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殿下,其中有些事情奴婢不知道的,殿下也是全知道的。”
青珊不敢说,也就将这件事推脱过去,她实在是不敢说半个字,深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没事了。”
姜林重新躺回床上,看青珊的反应,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来,此时姜林很想自己恢复以前的记忆,只要想起以前的事,也许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姜林很想要找到恢复记忆的方法,所以第二日她就去翻阅了医书,想自己去找到恢复记忆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