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了早饭,云知浅就带着睿儿,上了马车,出了京都城,向着庄子而去。
就在云知浅出了京都城门没有多久,她出了城的消息就传到了宁王府。
萧义站在宁王的书房外,说:“王爷,云大小姐出城了!”
宁王跟洛天冬,正在书房里说话,听见了萧义的话,洛天冬就站了起来。
开门就问萧义,“她出城干嘛去了?”
萧义为难的看着洛天冬,说:“这个……属下也不知!只知道云大小姐出城以后,向着东南方向去了!”
洛天冬听完了萧义的话,眉毛都竖起来,说:“你不是安排了人,在浅浅的身边吗?!
她一个女孩子出城,多危险啊!”
说完,就要往外走。
宁王的声音在洛天冬的身后响起。
“师兄!”
洛天冬回头看向了宁王。
宁王看着洛天冬,说:“东南方向,浅浅应该是去了她母亲留下的庄子了!
那庄子就在东南方向。”
“庄子?”
宁王点了点头,说:“浅浅要回了她母亲的嫁妆以后,只有那个庄子她还没有去过了!
浅浅应该是巡查庄子去了!”
“那你派些人保护她呀!她一个小姑娘,要是路上碰上什么不长眼的人,还不得把浅浅给吓着啊?!”
宁王嘴角微微勾了勾,说:“师兄!你真当浅浅买回去的那些人是摆设吗?
你自己也是知道的,那云一他们的功夫,都有了非常明显的提升!
谁要是真的不长眼,拦了浅浅的马车。
谁倒霉,还真的不好说了!”
洛天冬也是关心则乱了,竟然忘了,现在云一他们的功夫,可不比宁王府的这些侍卫、暗卫的功法差多少了。
洛天冬笑了笑,说:“这个浅浅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将她买回去的那些人的功夫,全都提高了一大截!”
洛天冬看了宁王一眼,说:“臭小子!眼光是真不错!”
宁王目光低垂,抿着嘴,笑了笑。
洛天冬看宁王这个样子,故意调侃,说:“但你可比浅浅大了十岁呢!你就不怕浅浅嫌弃你年纪大?!”
说到这个,宁王的脸色就黑了!
他怎么不怕啊!
在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云知浅之前,宁王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年纪。
可随着自己对云知浅的喜欢,越来越浓厚。
两个人的年龄差,就越让宁王心焦。
他也怕云知浅,会因为两个人的年纪差的太多,而嫌弃自己。
洛天冬看宁王的脸黑了,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就愿意看宁王黑脸的模样,所以他从小就这样逗着宁王玩儿。
出了城的云知浅,就陪着睿儿,看着沿路的风景。
睿儿这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呢!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也化身成为了十万个为什么。
云知浅也对这古代城外的风景,很是感兴趣。
她穿过来以后,除了那次诗会,还没有正式的出过京都城呢!
但让她更高兴的,是睿儿现在的状态。
这才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应该有的模样。
一大一小的两张脸,就凑在一起,都好奇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刚出城的时候,人还是挺多的。
等跑出去差不多十里的路程以后,人就开始慢慢的变少了,到也不至于没有人了,只是不像刚出城的时候人那么多了。
马车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云知浅除了感叹路上,这纯天然无污染的环境,就是在感叹,幸亏是改良了马车的车厢啊!
要不然这一路,她肯定得被颠吐了!
又跑出差不多十里的路程,这官道上,就只剩下云知浅她们,这两辆马车了。
一路无话,经过了一上午的时间,终于是来到了庄子。
离庄子还有一段距离,云知浅就发现,这庄子,其实是在一个小村子的旁边。
远远看着,这小村子差不多有个二十几家,村子的规模不大,还没有她的庄子大呢!
来到庄子门口,云一跳下马车,敲了敲庄子的大门。
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传来,“谁啊?!”
云一高声回答:“东家到了!”
过了一会儿,大门才从里面缓缓打开。
从庄子里走出了一老一少。
老人佝偻着背,应该就是刚刚问话的人。
但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来到了云一的面前,不客气的说:“你是谁?什么东家?”
云一面无表情的说:“你又是何人?”
“我是这庄子的管事人!这庄子可是我姑姑的产业!你们来此何事?”
云一挑了挑眉,说:“你姑姑是何人?”
男人高傲的说:“我姑姑可是京城将军府的夫人!你说你们是这庄子的东家?”
云一不知道这男人说的夫人,是主子的母亲,还是那个平妻。
所以云一问:“秦氏夫人?!”
男人嫌弃的说:“我姑姑可不是那个死鬼……”
话还没有说完,云一抬起一脚,直接就将男人给踹翻在地。
既然不是主子母亲家的人,云一就不用在手下留情了。
男人被云一这一脚直接踹中了胸口,在地上滚了两圈以后,吐出了一口血。
这个时候,云知浅也在黛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云知浅看着嘴边带血,扶着自己胸口哀嚎的男人。
冰冷冷的说:“你刚刚说,谁是死鬼?!”
男人本来恶狠狠的想要直接开骂,可等看清了云知浅的容貌以后,愣住了。
连胸口的疼痛都忘了。
云知浅也没有着急说话,而是就这么冰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又想起来疼,捂着胸口说:“我不管你们是谁,我姑姑可是将军府的夫人,小心我让我姑姑收拾你们!”
云知浅面无表情的说:“将军府从来只有一位夫人,那就是太傅府的嫡小姐,秦氏!
你姑姑又是哪位?!”
男人满脸痛苦的说:“我姑姑可是现在的将军夫人!是将军的平妻!”
云知浅恍然大悟的说:“哦!是那个小妾啊!”
说完,又冰冷冷的看着男人,说:“一个小妾的侄子,也敢出言不逊,你真的嫌命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