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了两天,因为没有什么动静,大家也就有些掉以轻心,觉得自己是多虑了,那些人不敢如何。
端木安他们继续向前摸索,很快来到了一处地方,这里看上去并不凶险,适合安营扎寨。
端木安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忽然之间脚下一沉,接着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铁夹子,夹在他的脚踝之上。
这个铁夹子非常沉重,上面全都是锯齿,这要是加重其他人,在猝不及防之下,一只脚肯定就废了。
这是捕兽队专用的捕兽夹,能够用来对付凶兽的东西,威力自然是可想而知,没想到那些人却用在他们的身上。
接着从空中射出几条锁链,目标是跟在后面的南宫风华,这些锁链通过机关发出,速度快若闪电一般,一下就把他捆了个结实。
随后从空中落下个大铁笼子,将那四个女孩子全都罩在其中,个铁笼子看上去就特别的沉重,每一根铁杆,都有手臂般粗细。
一阵张狂的笑声传过来,李旭他们围了上来,这些家伙脸上全都是得色,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得意洋洋的说:“什么名门弟子?都不如凶兽警惕性高,不过简单的陷阱,就把你们一网成擒。”
端木安坐在地上,双手扶着铁夹,愤恨的说:“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实在是太卑鄙了,居然使用这种手段。”
李旭蛮不在乎的说:“自古以来胜者为王,只要能取得胜利,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并不在乎,如今你们已经成为阶下囚,还有什么好说。
那几个女的给我听着,要想这两个男的不死,你们就自己把修为给废了,然后把我们服侍好了,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端木安哈哈大笑,看着他们说:“你们就这么自信,能够拿得下我们,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寻死路。”
他说着双臂微微一用力,铁夹子就被打开了,上面的锯齿都已经卷了,根本就没有伤到他分毫。
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不可思议的说:“这怎么可能?就算是那些中级凶兽,被夹到之后,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端木安嘴角挂着狞笑,一下就到了这个家伙的面前,铁夹子罩在他的头上,随后将手一松,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南宫风华的眼睛,再次变成紫色,接着一声长啸,双臂向外一分,那几条锁链应声而断,人也随之落在地上。
李旭就觉得腿肚子转筋,那锁链可是玄铁锁链,对方居然能够挣断,这一身修为可比自己强太多了。
端木安接下来的动作,更令这个家伙绝望,就见他到了笼子旁边,立手成刀一挥,玄铁所做成的笼子,直接被斩为两段。
那些女孩子从笼子里出来,一个个都是怒气冲天,亮出手中的兵刃,就要上前动手。
李旭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凭刚才的举动,一定是不死不休,好在自己人多势众,既然这两个男的特别厉害,但是只要把这些女的拿下,也不见得就没有机会。
他在背上拿下钢叉,愤怒的吼叫一声:“弟兄们随我一起上,把这些家伙乱刀砍死,那几个妞随你们处置。”
那些手下也是好勇斗狠之辈,虽然被吓了一大跳,这时也激起凶性,同时大叫一声,挥动兵器冲了上来。
端木安脸上挂着冷笑,一个箭步冲到前面,面对一个壮汉,一拳轰过去,将对方打成一团血雾。
南宫风华同样不怠慢,向着几个女孩子吩咐一声:“你们自己小心,能自保就行,剩下的就看我们了。”
他一上手就是狂风快剑,这套剑法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正好适合这种群殴,能够发挥出最大的优势。
那几个女孩子对望一眼,方逸雅是最猛的一个,挥动手中的软鞭,率先扑向那些炼气境,柿子要挑软的捏,先把他们铲除再说。
沐小婉紧随其后,双燕剑上下翻飞,就好像是舞蹈一般,但是每一剑都特别凶狠,招招要人性命。
宋淼和赵佳慧住在她们二人左右,两人性格沉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紧紧的护住两翼,让别人无计可施。
这四个女孩子还真是配合默契,这也是性格的原因,因为性格特别互补,所以她们四个联手之后,显得特别完美。
李旭和屠晓丽看到这种情形,一颗心沉入谷底,现在想抓住这四个女孩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更可怕的是那俩男的,大家都是化元境,但是打起来却是天地之差,对方就像砍瓜切菜一样,几乎没有一招之敌。
也不过就是眨眼之间,捕兽队就伤亡过半,剩下这些人被干掉,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这两个败类彼此对望一眼,这时候也顾不得自己手下,转身向着树林深处而去,希望能够逃出升天。
端木安用神识锁住他们二人,大叫一声:“这些废物交给大师兄,我去追捕那两个首恶,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南宫风华潇洒的挥动长剑,蛮不在乎说:“师弟尽管放心前往,就这些杂碎,还奈何不了师兄!”
端木安踏着金刚战步,向着那二人脊椎而去,这套步伐简单明了,速度非常快,也不过几步之间,就到了他们身后。
李旭肠子都悔青了,自己也是脑袋穿了,居然惹到这样的强人,实在是不知死活,现在到了这一步,也就只能拼了。
他腰部用力,在空中一个回旋,手中两柄钢叉,向着端木安急射而出,眨眼就到了对方面前。
端木安脸上挂着冷笑,一拳轰出去,这两顶叉子倒飞而回,和对方又射过来的,在空中撞在一处,同时向着对方射去。
李旭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面对着飞回来的叉子,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被其中的一柄扎到肚子上,一声惨叫扑倒在地。
端木安飞身上前,不给他任何机会,一脚跺在头上,将脑袋踩得粉碎,随后把目光放在,那个贱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