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风华和烈凌霄,来到附近的一条山谷,彼此相目而对,神情却是各自不一。
南宫风华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根本就没把对方当回事,似乎眼前的只是一个普通老人,并不是叱咤风云的强者。
烈凌霄却恰恰相反,眼神之中充满了谨慎,对于眼前这个小子,不敢有半点疏忽大意。
南宫风华淡淡的说:“老人家也纵横多年,这个心态可不好,我听说过烈皇城寨,说是里面有很多强人。
但是看你现在的表现,我对此深表怀疑,不要让我失望,拿出你全部的本事,这样才有意思。”
烈凌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神平静下来说:“如果今天老夫侥幸获胜,回去之后就退隐。”
南宫风华摇着头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在我这里永远没有侥幸,还是下辈子不要再入江湖吧!”
他话语之间充满了自信,这种极其鲜明的对比,也令对方士气大降,在此消彼长之下,很多东西已经可以预见。
烈凌霄知道不能再等下去,如若不然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动手,对方就已经不战而屈人之兵。
他愤怒的咆哮一声,向着前面轰出一拳,空中出现一个火焰拳头,看上去威力不凡。
南宫风华微微一笑,抬手点出一指,指尖出现一个小太阳,向着拳头而去,轻易就把拳头给吞噬,整体大了一圈,然后又砸了过去。
烈凌霄看到对方出手,这颗心就沉入谷底,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但也没想到差距如此之大,这小子究竟是怎么练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强。
他心中虽然这么想,手上却一点都不慢,双手连续挥动,空中出现一道道的掌印,总算是把这个小太阳给挡了下来。
南宫风华的脸上都是淡漠之情,随手又拍出一掌,空中再次出现一个炙热的太阳,犹如大山压顶一般,向着对方压下去。
烈凌霄就觉得周围的空间,已经被彻底锁死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躲闪,只能咬了咬牙,将全部罡气布于双臂,向着上面顶了出去。
他双手和那个太阳交织在一起,立刻就传来一阵肉香味儿,接着太阳一点一点的下沉,似乎是要把他给压扁。
烈凌霄身上都是炙热的汗水,按理来说汗水应该被蒸干,但是现在依然存在,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他觉得每滴汗水都炙热无比,一直都在灼烧他的身体,在这轮太阳的炙烤之下,就好像坠入到火锅之中,快让人家给煮熟了。
烈凌霄脚步蹒跚,挣扎着移动几步,最终发出一声怒吼,太阳消失无踪,他也一头栽倒在地,身上不停的冒着热气,每一块肉都已经熟透了。
从两侧的山林之内,几只凶兽冲了出来,面对着这一大块熟肉,嘴下毫不留情,这么一个高手,最终却成为了人家填饱肚子的东西。
南宫风华看着这一幕,眼神之中全都是冷漠,很难将他和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师兄,联系在一起。
他重新回到山门之前,战斗依然在继续,李临和梁晓珍也练了一套双剑合璧的剑法,如今正在围攻烈哲轩,并且已经占据上风。
至于说其他的弟子,同样也是占尽优势,在一连串的打击之下,将对方杀的丢盔弃甲。
烈哲轩本来就在苦苦支撑,如今看到南宫风华回来,心沉入谷底,不自觉的出现一个破绽。
李临两人趁虚而入,射出两道剑罡,在空中好像剪刀一样,把烈哲轩一下子剪为三段。
烈皇城寨其他的几个强者,也是心胆俱寒,一身本领根本就发挥不出来,相续被人给干掉了,至于说剩下的那些弟子,全都扔下兵器投降。
实际上门派之间交战,最安全的反倒是这些弟子,只要当时不被打死,投降通常都会被收编,毕竟门派也是需要人的,没有人想当光杆司令。
烈皇城寨这次大败之后,精锐基本损失殆尽,被幽门教趁虚而入,来了个鹊巢鸠占,成为隐藏门派之中,第四个在外面建立山门的。
排在第三的是僵尸门,在谭莉的带领之下,僵尸门连续灭掉两个相邻的门派,将其合并之后,成为了自己的僵尸鬼庄。
对于这些隐藏门派来说,都想要两条腿走路,在外面建立一个山门,以后做事也好做,不过对山门的选择也很重要。
这些没有阵营的门派,自然就成了首选,但是没有阵营还能活蹦乱跳的,实力也不算差,想对付没那么容易。
烈皇城寨纯粹属于自己找死,也给了幽门教机会,同样也给其他门派提个醒,做事之前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免得被人收了渔翁之利。
赤阳门这一次亮出獠牙,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同时也在告诉其他人,千万不要小看他们,人家就是这么强,强到令你们颤抖。
端木安坐在一处山寨的聚义厅里,这已经是他们灭掉的两位数山寨了,八岐族凶残成性,每一个山寨都鸡犬不留。
他手上拿着这次的详细战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大师兄果然没令他失望,这次干得漂亮。
薛元权在一旁恭敬的说:“天月楼把这一次的战报,免费送到各大门派,重点标注赤阳门,动用的都是年轻弟子。
就是为了提醒各大门派,赤阳门在年轻强者的数量方面,已经走到了前面,绝对是居心叵测,我们用不用做点什么?”
端木安轻轻的摆了摆手说:“没有这个必要,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不堪一击。
赤阳门已经拥有了这样的力量,除了我的师兄弟之外,那些长老还没有出手,实力也更加强悍。
天月楼这些小心思,根本就不会被我们放在眼里,就让他们继续宣传好了,这样反而更加有利。”
薛元权眼中露出钦佩之色,双子星能够照耀大陆,果然是非比寻常,就凭人家这分气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他想到另外一件事,又拿出一份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