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谷生觉得自己肯定是魔怔了,同时,这次生病又让他将之前的提心吊胆给拉了回来。
高氏是家里的顶梁柱。
儿子吴元宝眼看着不顶用,女儿穗娘以后迟早是要嫁人的。
这样的话,他的后半辈子,得靠着高氏这个女人养家。
虽说吴谷生不愿意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出息。
但是,女人么,娶回来就是为了伺候老的,再生小的。
这也是高氏应该做的事情。
否则当时的情况,他为什么要娶高氏?
又在这里给自己洗脑一番之后,他心里在想,也不知道高氏如今到哪里了?
他这病,不会不能好了吧?
杨寡妇对着这屋子一番打量之后,突然看到吴谷生就这么直愣愣地睁开了眼睛,她没出声。
然后眼看着吴谷生的脸色开始变得奇怪,最后又恢复平静。
杨寡妇在心里琢磨,他这是行也不行?
看他那呆样。
然后忍不住娇笑了出声。
吴谷生这才大惊,发现这若有似无的香味不是他的臆想,而是杨寡妇真的到他家里来了。
他赶紧爬着坐起来,睡了一夜之后,肚子里又没有进食,顿时觉得有些气喘吁吁。
“你,你,你怎的到这儿来了?”
“胡闹!还不赶紧先回去!”
杨寡妇白了他一眼:“吴朗,你好生绝情,这是下了床铺,便不认得奴家了?”
吴谷生平日里就爱杨寡妇这一套,应该说没有多少男人能抵抗的了杨寡妇这一套的。
原本脸就红温,此刻更是结结巴巴:“祖宗,我说真的呢,我这会儿正病着呢,你待我病好了,便去寻你,可好?”
杨寡妇哼了一声:“那我不管,每月这个日子都得做的,你今日不做,你让我找谁去?”
吴谷生爱死了杨寡妇这个样子,他也想啊。
但是他今天就算是想,那也是有心无力啊。
吴谷生无奈:“我这会儿正生着病,力气都没有一把子,怎么做那档子事。”
“你乖!等过些日子,我好些了,便去找你!”
杨寡妇:“我不管,反正你那儿子我给你弄到我家看房子去了,你女儿正在那厨房忙前忙后,看那样子一时半会不得行,你那夫人呐...”
杨寡妇拖长了声音,吴谷生记得连忙想下地捂住她的嘴。
可小声些吧,他担心他女儿听到了!
那他可真就是有口难辩了!
杨寡妇看着吴谷生那怂包样,自己轻松拿捏,便觉得有意思极了。
男人嘛,还是得握在手心里的比较舒坦。
也懒得再逗她,今天她可是要干“正事”来的。
遂走到吴谷生的床边,用那涂了红色豆蔻的长指甲戳了戳吴谷生的脑门。
又欺身上前耳语道:“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你倒是上还是不上?”
吴谷生感觉自己迟早要被这小妖精玩死!
咬了咬牙,又伸头看了看外面。
“快去将房门关紧!”
杨寡妇一阵娇笑。
两人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吴谷生与高氏的床上颠鸾倒凤。
原本,吴谷生还以为自己不能行。
结果,杨寡妇带了那助兴的东西。
吴谷生吃完之后,顿时隐隐有起来的趋势。
杨寡妇便也顾不得那许多。
便让吴谷生开始伺候起来。
要说,经过这一次,杨寡妇发现,这偷情啊,还得是到正主家里才刺激!
吴谷生弄了两次,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要被掏空了,杨寡妇这才放过了他。
扭着腰,又偷偷走了。
杨寡妇走后,吴谷生全身冒着虚汗,但是吃了那助兴的药,一时半会儿却又睡不着。
便想着下地走走。
哪曾想,刚下地,整个人眼前一黑,便直接晕了过去。
高氏带着大夫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吴谷生。
她也没来得注意屋子里的异样,便吓得赶紧上前,直接将吴谷生抱上了床。
大夫一番整治之后,欲言又止,但是又觉得在人夫妻两面前说这,是不是冒昧了些?
便又开了些补气的药物,同时开了些退烧的方子。
在走后,忍不住,还是同高氏说了一嘴。
高氏黑黝黝的脸上顿时飞上一抹暗红。
只是她心里奇怪的紧,难不成,她与谷生这频率,真的是太高了?
高氏也不太懂,只当是自己要求太多,也许,谷生这次生病也与她有关?
越是这样想,高氏心里便越是愧疚。
吴谷生这次生病更是一步不让他下地,就连如厕都是高氏亲自伺候了。
倒是让吴谷生将原本在家里偷情的那点子愧疚和担心全部转化成了自己实在是太牛逼这句话。
看来,高氏是真的离不开他。
病好了之后,吴谷生发现高氏有些变了。
以往晚上熄灭蜡烛之后,高氏总是会有点小动作,结果自从他病好了之后,高氏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求欢了。
对于这点,吴谷生在想的是,难道氏自己魅力消退了?
要说吴谷生,虽然长的是老实巴交的脸,但是他眉毛浓厚,整个五官倒是也算得上是端正。
所以,他还真不算什么歪瓜裂枣。
能被杨寡妇看上,自然也有点过人之处。
跟乡下一众泥腿子相比,吴谷生其实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泥腿子,因为他从未下地干活过。
身上也没有那股子常年的土腥气。
所以,杨寡妇觉得这个倒是还能上手试试。
当吴谷生将自己的这个想法隐晦地与高氏提出来的时候,高氏脸上的红霞飞的更厉害了。
“那,那,那个,当家的,这,这这大夫说了,咱们这事情啊,要懂得节制,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呢。”
而吴谷生问这句话的目的却又在高氏心里有了另一种解读。
那便是,吴谷生爱紧了她。
所以,阴差阳错,高氏每天对家里伺候的更尽心了。
而在吴谷生这里便是求之不得。
他当然担心高氏会因为这种事对他产生不满,他也不想要得罪高氏,毕竟下半辈子能不能过的舒舒坦坦的,吴谷生自己也清楚,得靠着高氏。
他是憨厚老实,但是他不是傻。
用杨寡妇的话来说:“你们男人啊,就是表面装的那副死正经的样子,其实心里啊,一个比一个的蔫坏儿!当谁不知道谁呢!”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了,直到某天高氏又去那田里干活。
日晒三竿,元宝那死小子又不知道去哪家瞎溜达。
穗娘在屋子里足不出户绣她的女红。
而杨寡妇则提议吴谷生,今天要来点不一样的。
她不想在她屋里了。
她想去吴谷生的屋子里!
想到这里,杨寡妇觉得心里激动极了。
而吴谷生则是又害怕又有点蠢蠢欲动。
“这...”
吴谷生犹豫不定。
杨寡妇白了他一眼:“怕什么,怂什么?你家那口子不是在田里干活呢么?”
说到这里便又打趣笑道:“你呀,也别闲着,在你家里“干活”也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又抛了个如丝媚眼,立马让吴谷生把持不住了。
两人偷偷摸摸回了吴谷生的屋子。
大白天便开始颠鸾倒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