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掌嘴,古家大厅里就响起了几道巴掌声,又脆又响。
齐小军亲自扇了那嘴巴不干净的古如,他力气大,直接把她的脸都给打肿了。
古如被打的眼冒金星,嘴里吐出一口血沫,眼神惊恐。
“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的嘴从此不能说话。”齐震龙看着她的眼神犹如看着死人。
古如连哭都不敢哭,捂着嘴往后退,眼泪唰唰地流。
恶魔,这个魔鬼。
“乖乖的做个人不好吗,偏要当狗,汪汪的乱吠,狗嘴吐不出个象牙。”齐小军轻哼,敢骂他家老大心里的朱砂痣,这不是找死么?
家里的女人被打了,但古家人却敢怒不敢言,只满脸愤恨的看着。
古老爷子也恨,恼道:“齐当家,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不怕天有公道?”
“你这是教我做人?”齐震龙眼中全是戾气,周身气势冷冽凛然。
“老头我不敢。齐当家势大,道上谁敢得罪你?我古家一退再退,这还不够吗?”古老爷子恨恨地道:“烂船尚有三根钉,齐当家真逼狠了,顶多大家一拍两散。”
“就凭你们这个落魄的古家,还想和我一拍两散?怎么,古晴爬上了范康的床,当了四姨太,你们这尾巴就翘起来了?”齐震龙满脸讽笑:“送上一个女儿不够,还姑侄一起?大的服侍大的,小的服侍小的么?”
这话一落,古老爷子的老脸终于维持不住了,既难堪又屈辱,连古家的其他人都满脸屈辱。
“搭上洪门很本事啊,裙角关系挺牛逼啊,想靠着古彰那个商行重新迈入京圈,啧。”齐小军嗤笑。
“既然知道我们是范家的人,你还敢……”古年忍不住开口,反正这脸都被踩地上了,干脆直说。
“有什么不敢的?范家尚且不是我们鬼楼的对手,何况你们这些个垃圾?”齐小军呵呵一笑。
“齐当家,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家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古老爷子道:“古钰也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他们的事,尘归尘土归土。”
“没错,我二弟都成了白骨一副了,你还想怎样?”
齐震龙冷着脸道:“我只问一句,木槿有没有来过。或者,你们有没有找过她。”
“谁找她?她配……”古年在齐震龙恶狠狠的瞪视下转了话,道:“古钰回来后,就只当他们断了,我们从来没找过她,这有什么好找的,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那古钰呢?”
“他一直被关在暗室里等着联姻,更没法往外传递消息。”古老爷子道。
齐震龙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齐小军见状,冷笑一笑:“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留眼泪,既然想不起来,我来帮你?”
说罢,他一把拉过古年,从腰间掏出一把武器,直接抵在了古年的太阳穴上:“怎么,想起来了?”
古家大厅内,发出一阵尖叫。
“齐震龙,你敢!”古老爷子大骇,厉声大喝。
齐小军直接把手中的枪上膛,咔嚓一声,吓得古年双腿一软,裤裆立即湿了。